又做了几次,顾南希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肚子没填饱,又进行了这么剧烈的运动。顾南希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现在还能坐下来继续吃吗?顾南希想想,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局促和尴尬,算了还是不吃了。“走,去宝勤殿御厨房看看。”刚走出韵裴宫顾南希就说到。茯苓在旁边憋住笑意:“陛下在里面吃了这么久也还没吃饱饭么?”顾南希白了她一眼,这个茯苓真的是自己的丫鬟吗?为什么还敢这么调侃自己!“再说我,我就给你找十几个侍郎,好好让你感受一下美男在怀的乐趣!”顾南希恶狠狠地说着,特意把乐趣二字加重了。茯苓撇撇嘴,不再调侃。她倒是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如果让她找男人,那一定要找自己喜欢的才行。傅贵君那种太吵闹,她不喜欢;凤后虽然温柔,但管的有点多,这种她也不喜欢;刘侍郎太柔弱,这种她也不喜欢。喜欢什么样的呢?她也说不清。“想什么呢,在想男人啊?”顾南希看着一边发呆的茯苓,调侃说着。茯苓猛地回过神,脸上有些红晕:“没没有,陛下不要乱说。”顾南希满脸得意,可算是让我怼到你了吧。“前面是不是可以从煌樊宫中间穿过去到宝勤殿啊?”顾南希指着前面的小路问道。茯苓向前望了望:“嗯,从这条路过去应该可以到宝勤殿的西北角的小偏门。”茯苓看了看顾南希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地讲:“陛下,你不会要从这里穿过去吧?你一个帝王九五之尊,要从小偏门进宝勤殿??”顾南不以为然:“什么九五之尊都是虚话,能让我少走一半的路才是实实在在的。”茯苓耸耸肩,只好顺着这位越来越任性的主子。走的这条小路正好是煌樊宫里宫人睡觉的地方,由于侍从们白天都有各种活干,所以这条路上的人也格外的少,随之带来的就是寂静。“哟,穿这么骚是给谁看呐!”一个尖利地声音从路边的一个小屋传来。顾南希停下脚步咽了口唾沫,眨巴了两下眼。这煌樊宫的隔音是真不好啊,上次就是在这个宫遇到了白侍君给自己戴绿帽。这次不会又遇到了谁在玩情趣吧?一边想着,顾南希加快了脚步。赶紧让老娘离开这个地方,一会去宝勤殿一定要让他们把煌樊宫的隔音问题好好修一修!“王管事,请你自重。”柔弱可欺的声音传来,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威严。听人家壁脚是不对的,不过如果是声音要自己传入我的耳朵里,那可不关我的事。顾南希停下脚步,尤其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子衿的声音!“我自重?我疼疼你是我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爬上了陛下的床又怎样?不还是个雏子?”那个尖利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愤怒。“我”“那次侍寝陛下不也没要你么?你觉得陛下是为什么不要你?嗯?好子衿,让我来疼疼你吧”屋里的杯盘翻倒声响起,夹杂着身体落地的声音,一声男子压抑不住的呼疼声后被强自闷住。“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处子的份上,送给我玩我都不要。你今儿要是伺候不好了,我以后天天找人玩你!”屋里的子衿已经没了声音,顾南希听得已然是一肚子火,还以为是什么在调情,结果是赤裸裸地犯罪。茯苓瞥了一眼此时面色沉重的表情,刚伸手要打开那个屋子的房门却被顾南希拦下。她想看看如果要是今天她不从这路过,那个身形芊芊的柔弱小人会被怎么样。“砰!”一声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子衿不稳的喘息声,带了一丝哭腔:“王管事,恕子衿无法承受。”“少装清高了,你不也很寂寞吗?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在自己房间是如何慰藉自己的。”
那男人说道,声音有些猥琐:“你那销魂迷离的表情我每天都会想起,来,子衿,摸摸我这里,看看大不大?你一定会很爽的”“我求求你不要我求你放过我,你让子衿做什么都可以”听着子衿的哭喊,那绝望无助的哭喊声让顾南希心里绞痛,再也忍受不下去。哐当——顾南希一脚踹开了门,发狠地几乎要把门框踹下。子衿正半仰在一旁的茶案上,衣带已解,松垮的舞衣一边已褪到小臂,露出半边上身。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红点受到刺激后硬硬的挺立着。那男人就趴在子衿身上,紧挨着那一片雪白。顾南希看的眼睛发疼,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滚烫。茶案上那人脸上是无尽的绝望和无助,泪痕布满了满脸,眼睛已经哭得被水雾萦绕,让人已看不清眼内的景色。樱红的嘴唇被几粒贝齿紧咬着渗出点点血丝,让人看着真是怜爱。顾南希如果不是被气到发昏,一定也会有一种冲动,一种蹂躏美丽的冲动。“你们在做什么?”顾南希压制自己想要吼出来的冲动,声音低沉。那男人先是一愣,看清楚顾南希的装束后脸变得惨白,随后吓得屁滚尿流,扑通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顾南希深吸一口气,真有想杀了他的冲动。但是顾南希到底是一个现代的环境下长大的,杀人这种事,她做不出来。“还不快去领罪?!”茯苓看出眼前顾南希的犹豫,便对着跪着那人说道。知道自己捡了条命,那人脸激动地又是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谢陛下饶恕!谢陛下”顾南希不去理会,古代的刑罚也都挺厉害的,虽然没杀他,但最至少能揍他一顿吧?看着墙角蜷缩着的子衿,顾南希心里一阵阵的发疼。“茯苓,你也下下去吧,我想和子衿单独待会。”顾南希声音有些发软,声音有些哭腔。如果不是今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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