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会正常上学吗?」
「至少到高中前都会在,毕业之後可能会去国外留学吧,目前还在讨论中。不过发生了这麽多事,我不会再去sao扰你了,毕竟都跟你告白失败,家人也给你造成麻烦,而且你身旁还有一个靠得住的朋友,那应该就没我的事了。」
虽然刚开始很担心他忽然跑来sao扰,但其实他也才主动找我几次而已,除了那几次都给我许多惊吓和引来很多後续的麻烦之外,现在听到他这麽可怜的形容自己的处境,觉得他也怪可怜的。
「你也没有让我那麽困扰啦,不过你那天在演奏会上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在我身旁站了那麽久?」
「真的哦,你真的是我见过最专注的人,我站在你身旁那麽久,居然一次都没有抬头起来看看周围,我第一次看到像你这麽不在意周围的人,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就是没办法克制自己不去看你。结果好不容易有机会见面相处了还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大概就是没有缘份吧。」
「你真的很会刺激别人的同情心耶。」我没好气地说着,他笑出声:
「我就是习惯和人撒娇吧,邵歆慧也这样说,都说我就是这样才能让爸爸资助我,不过我也发现了这样是没办法拉近和nv生的距离的。」
我听完之後沉默了几秒钟,总觉得他一直在贬低自己,但其实这不完全是他的问题,至少在我看来只是刚好遇到我这种感情缺陷的人才会失恋的。
「我在你的音乐中我可以感受到某些情感,是我平常没办法感受到的,所以我觉得你的音乐可以影响、感动他人。」
「你把我形容得好像《歌剧魅影》呀,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用这种能力去和人交往就是了,还是谢谢你努力安慰我。」
我们简短总结之後挂上电话,十月的晚上气温骤降,才刚打开窗户就感觉室内冷飕飕的,但我想看看月亮,所以披了件外套趴在窗台边欣赏,白洲皓同时打了电话过来。
「还没睡?」我问,电话那头传来哈欠声。
「快了,不过因为想和你讲讲话,所以就等了一下。你刚才在和谁讲话?」
「石黎昕,我想知道他好不好,幸好他b我想像中的还坚强。倒是你,我今天和你聊了那麽久还不够啊?」
「那哪叫聊啊!在学校的时候我都尽量不找你,你今天还陪邵歆慧去逛街逛了一个小时,结果我等了那麽久换来的是什麽?是我去医院缝针,超痛的耶。」白洲皓开始鬼吼鬼叫,听到他如此幼稚的口气,我笑了出来。
「真是辛苦你了,上辈子被烟呛,这辈子被针扎。」我吐吐舌头,这句话我之前可是讲不出来的,不过白洲皓太常拿自己的过去讲笑话,让我也渐渐释怀了他先前身为洛基的遭遇。
「那看在我这麽辛苦的份上,你要不要补偿我?」
「可以啊,怎麽补偿?」
「带我去你之前常去的唱片行,那天你居然和石黎昕有共同回忆但我没有这个回忆,我超级忌妒的。」
……难道继邵歆慧之後我身边又要多了一个ai计较的幼稚鬼了吗?我为自己未来的人际关系感到忧虑。
「忌妒可以,但不要做出伤人的事就好。」
「放心,我绝不会,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拒绝我。」
「就算我拒绝你也不可以伤人。」我对着电话大叫,他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嘶……你的声音真的很大耶,幸好我开扩音,不然我的耳朵可能要坏了。」
「谁叫你乱讲话。」我嘟嘟囔囔着,他到底记不记得今天为了什麽进医院的,还在开这种玩笑,难道他习惯拿自己的遭遇开玩笑?
「好啦,算我说错话,我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就算你未来喜欢上别人也没关系,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要信守承诺哦。」
「当然,不过我还是会想尽办法陪在你身边的,不管是以朋友的身分还是家人的身分,因为这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他调皮地笑着,接着说:
「好啦,现在时间晚了,明天还要上课,该休息了。记得关窗哦,晚安,苏安羽。」
我愣住了,他家根本看不到我家这边,更不用说他怎麽知道我还开着窗。
「你怎麽知道我开窗?」
「风的声音很明显啊。」他理所当然地回答,「晚安,明天见。」
他说完之後就挂断电话,留下惊讶的我。
快要进入冬天的早上总是特别好睡,我裹在棉被里挣扎着爬起来,无奈手机的闹钟一直响个不停,於是我只好被迫从被窝里爬起来关闹钟。在爬出被窝的瞬间马上被冷风给冷醒,马上捞起身旁的外套披在身上。
现在是早上六点,七点半才上学的我为什麽要这麽早起呢?我忍不住对自己发出疑问,关掉闹钟之後看到一连串的讯息通知。
白洲皓从早上五点半就在传讯息提醒我他在等我了……我无奈地滑开手机,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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