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进的酒店,又是怎么上楼的,辛咛根本晕头转向,她整个人软弱无骨,被他抱着,安心地把自己整个人交予他。
彼此再见面到现在, 辛咛不是感觉不到商之尧对自己的在意, 这让她心底五味杂陈。
房间里没开灯, 酒店套房的玄关处是氛围感十足的声控灯。商之尧将辛咛抱到就近的桌子上坐下, 双手撑在她身侧。
玄关处的光线隐隐地照在商之尧的身上,能让辛咛看清楚他的面容。
更犯规了,为什么这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啊!
但凡商之尧丑一点,辛咛都不至于这么把持不住。她天秤座真的太外貌协会了,完全是三观跟着五官走。
在彼此沉默的一分钟时间里,辛咛别扭地撇开头,接着被商之尧伸手捏住下巴掰回来。
视线再次对上,商之尧眉眼微挑,辛咛注意到他被她吻得红红的双唇,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太浪了。
“再回答一遍,商之尧是你的谁?”
辛咛回答不出来,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又被他吻得腿软。其实腿软倒还是其次,主要是她太没原则了,随便一被勾引就跟几百年没吃过糖似的,忍不住主动嘬上去。
商之尧缓缓点头,躬身,气息再次逼近。
眼看着男人又要吻上来,辛咛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唇,呜呜呜地说:“商之尧,我骗了你。”
“骗了我?”
辛咛用力吸了一口气。
这几天她一直在做心理斗争,她很清楚自己的行为卑劣且令人作呕,所以她无颜面对商之尧。她更没有想到,再次和商之尧见面,自己的内心会有那么大的波动。
原本这些事辛咛是打算烂在自己肚子里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
看着眼前这双清澈的瞳仁,辛咛有几分不忍心,却也不想再欺骗他:“我认错人了,从一开始我就我把你认成了商知肖。”
商之尧眯了眯眼:“商知肖?”
他显然是在状况之外。
一时之间好像说不清楚,辛咛有些着急,尽量阐述:“姑姑骗我说家里破产了,我想着,你们商家现在那么厉害,如果我和商知肖结婚的话,商家一定可以帮忙解决债务。”
她说话时声音有点颤,像是受了委屈急于自证清白,染了一点哭腔。
商之尧似并不在意般,伸手轻捧着辛咛的脸颊:“还有呢?”
辛咛吸了一下鼻子,继续说:“小时候我和商知肖定了娃娃亲的,可是和他好多年没有见过面,我忘了他长什么样。总之很多巧合,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听到你的名字是商之尧,和商知肖有点相似,就以为你是商家的二少爷……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原来家里根本没有破产。”
商之尧脸上的温柔在辛咛的阐述中逐渐变得冰冷,他问:“所以从一开始,不管是商之尧还是商知肖,对你来说都无所谓对吗?你满口说从小就喜欢我,也都是骗我的。”
辛咛闭了闭眼,沉默。
商之尧退开一步,居高临下看着辛咛:“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因为现在的商之尧对你来说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你才提出分手,对吗?”
辛咛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商之尧笑了笑,坐在椅子上,伸手扯了扯领口,仰着头缓缓吐了一口气,菱形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穿黑色的西装裤和黑色皮鞋,裤子上没有一丝褶皱,昏暗的光线下看着禁欲又冷漠。
静谧无声的房间里,辛咛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错的。不过把这些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口,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你走。”
商之尧终于打破沉默。
辛咛挣扎着从桌子上下来,脚还没落地,又听到商之尧说:“你待在这里,我走。”
商之尧冰冷的视线没给辛咛,起身,转身往外走。
辛咛“咻”的一下从桌上跳下来,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拦住了商之尧的去路。
后来的很多时候回忆起这一刻,辛咛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连自己的心意都还没有弄清楚,身体倒是更加诚实。
商之尧停下脚步,垂眸,视线冷得像冰。
辛咛弱弱开口:“你,你要去哪儿啊?”
“辛小姐,这好像与你无关。”
商之尧绕过辛咛要走,又被她一把拉住手臂。
辛咛注意到,他的手腕上还戴着她送的那根手绳。
有一种疯狂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接着她根本没有多想,踮起脚尖,上前勾住商之尧的脖颈,吻住他的唇。
他的唇齿间还带着淡淡的西瓜糖果味道,辛咛不顾一切地冲撞开,用力讨好地吻着他的舌尖。
商之尧全程冷漠,他不推开她,也不主动拥抱她,甚至饶有兴致地睁开眼看着她。
辛咛气馁了,委屈巴巴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凶嘛。”
商之尧笑了笑:“我凶?看样子,还得谢谢你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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