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出了水珠,身上的衣服更是早已被汗水染变了色。
连跳了十几遍后,郁单终于松口让大家休息, 泄下气对你司言语听完身子一软, 倒在了地板上, 其他人见了惊慌了一下, 她赶紧抬手说:“没事没事,就是没力气了。”
练习室里的人就像是刚爬完泰山一样,连走向长椅的腿都发着抖,一个个失了力气不说,连大脑都跟着停止运作了,脑子里循环的就只有一句话:好累好累好累……
从睁眼开始,除了吃饭休息的那点时间外,她们一直在练习,单人练完组合练,组合练完抠细节,一个动作跳上几十遍,一段走位重复几百次。
基本上每一个舞台她们都是这么练过来的,感觉闭上眼都能完美的展现出来。
可越练司言语就越焦虑,她躺在练习室里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崩溃的情绪忽然将她笼罩住,司言语快速起身,拿上自己的衣服和手机往外走,“我先回了,不太舒服。”
练习室里表情狰狞的其他人听到她这句话后立刻看了过去,还关心了一下,“怎么了,没事吧?”
司言语只是摇摇头,往门口走,“我先回了。”
坐在大镜子前的郁单看着离开的司言语,忍不住抿了下嘴,因为有摄像机在,她的那些不满不能表达出来。
离开的司言语并没有留下很大的空缺,没了她,其他人照样能练,郁单帮其他女生再次抠了一遍动作,一直搞到半夜她才松口让你大家回去。
回去的那段路上还碰到不少其他组的练习生,大家脸上都是一副疲惫样,有的练习室的灯甚至还亮着,不知道要继续练到什么时候去。
在电梯口的时候,郁单碰到了裴芝平和韩乐米,裴芝平永远挺直着腰背,头上的马尾就跟吊住她的那根绳子一样,提着她的精气神,而韩乐米就像精气神被裴芝平提走的那一个,她光是站在那儿就晃晃悠悠的,感觉下一秒就能倒下。
裴芝平看到郁单来了,打了声招呼,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不太好,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郁单没说话,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说,“司言语刚刚先回去了,感觉情绪不太对。”她也是后面才反应过来的。虽说司言语很高冷,但不是个没有礼貌的人,之前练到走不动了也没见她说先回去,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格外的反常。
韩乐米重新把灵魂装回身子,直起腰道:“等会儿上去看看呗。”
三个人来到司言语房间门口敲了下门,此时走廊上全是回来的练习生们,还有四处串门的,一时间吵闹不已,韩乐米耳贴在门上,想听听动静,但因为走廊声音太杂了,听不见里面的动响。
就在韩乐米打算再敲一遍门时,门忽然开了。
它只打开了一条小缝,里面的人连脸都没露,直接缩回到暗处。
“我们进来喽……”韩乐米打头阵,推开门进去了,另外两个人跟在她后面,走地小心翼翼。
就像是闯入什么洞穴一样,房间里漆黑一片,连声音都听不到,等门一关,房间就彻底被黑暗吞噬。
郁单抬手摸了下墙,将灯打开了,房间一亮,床上的司言语就把被子盖到了头上。
裴芝平绕过韩乐米,走到司言语跟前,“……身体不舒服?”
扫了一圈屋子的韩乐米则是注意到了掉到地上的枕头,上面有着一大片泪印,她扯了扯两人的衣服,给郁单使眼色,让她把灯关上。
房间再次变暗,被子里的司言语刚想把头伸出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下一秒就被压住了。
韩乐米将裴芝平和郁单都推到床上,在俩人惊慌大叫的时候,自己也压了上去,“抱抱抱抱——”
“怎么突然关灯?”
“怎么叫起来了啊?让我也参与进去啊!”
“啊呜呜呜呜小面包心好细啊!”
“司言语就是压力太大吧……”
在这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四个人喊叫了一阵后,那股淡淡的忧伤与压抑的氛围立刻被打碎,被挠了痒痒肉的郁单在床上乱叫挣扎着,“韩乐米绝对是你啊啊啊——”
刚还哭着的司言语也笑出了声,还吹了个鼻涕泡出来,好在现在房间里的灯都是关着的,看不见什么。
“啊啊啊啊谁压我?”裴芝平发出一声吼。
司言语压着裴芝平,一边笑一边哭,在床头抽了几张纸回来,擤完鼻子擦好眼泪后这才将台灯打开。
累了的韩乐米坐直身子,她顶着鸡窝头长呼一口气,看向司言语,“好了,说吧,你为啥哭啊?”
情绪刚好起来的司言语听到这话,表情立马变暗淡了起来。
“我就是太焦虑了……”她低下头,移开视线,“焦虑的同时一直在摆烂。”
她一边扣手一边说:“我知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练习上,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在练歌和玩游戏之间选择了玩游戏,一边玩一边焦虑,明知道做了错误的选择,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就把事情一直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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