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祯,瘦长的手指轻抚过他肩头的牙印,又抚过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的掌印。
“都是些小伤,已经不疼了。”卢祯还不清楚要跟琴琅如何相处,说话的声音也小,就怕自己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会惹了琴琅不快。
“都不疼么,这里也不疼?”琴琅轻抚在卢祯伤痕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已覆到了卢祯的一对肿乳上,一边抓揉着,一边问道。
乳环还穿戴在卢祯的乳头上,那是一处极其容易让卢祯失控的敏感点,只需轻轻一抓揉,卢祯便向被控制住了一般,骚浪的呻吟忍不住溢出:“嗯哦……不……不疼……嗯……”
“不疼?那看来柳风阁亦不必心疼你,将这乳环取下,那以后你便日日戴着。”琴琅语气里藏着的情绪耐人寻味,似高兴又似嘲讽,像是故意要折磨卢祯似的,他用力扯了扯两个乳环。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阿祯的奶头好痛……”卢祯的表情迷离,似疼又似要高潮了似的,身子一阵痉挛。
正抓揉着一对肿乳的琴琅感受得清楚,卢祯嘴上喊着疼,可乳头却变得更硬了,这骚浪货被李裕那变态开发得更彻底,已经不需要用药了,来者不拒。
“你还会觉得痛?听今日拾房的小厮说,你被李裕尿得肚子都涨了,却还仍一直相公,相公的唤他,我怎不知,你与李裕在昨夜拜堂了?”琴琅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声句句的质问宛如哀怨的怨妇一般,酸醋味直溢。
一脸迷离的卢祯被这质问问得有那么一瞬怔住,脑海更是不适宜被琴琅的话唤醒了记忆,想起昨晚,卢祯便不住脸红。
后半夜他被李裕灌了不少酒,又被他扯着乳环肏弄着骚穴,翻云覆雨几近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竟是相公相公的叫了个不停么,不过说起此事,牵连着卢祯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李裕的许诺,他会为他赎身,带他进李府。
琴琅密切留意着卢祯表情的变化,见他虽不做声,可表情却如饮了蜜般甜,便猜他心不在焉许是在想着与李裕的山盟海誓。
想到卢祯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被偷了整颗心,琴琅心中便一把无名火起,猛地将怀中的卢祯换了个姿势抱着,水里的双手猛然将卢祯的双腿分开,一手握着他被玩坏的早已无法疲软的鸡巴套弄,一手粗鲁扣弄着他肿得肥厚的骚穴,琴琅贴近着卢祯的耳旁,如恶魔般一盆冷水浇灭他心中的奢望:“你莫要太天真了,李裕在柳风阁是出了名的薄情负心,什么赎身进门不过是为骗你心甘情愿的伺候罢了,待他将你玩腻,他便会带同他的狐朋狗友,一并玩弄你,叫他们用尿来灌你。”
这残酷的真相本不该提前告知卢祯,可琴琅气不过,卢祯竟因为李裕而生了离开柳风阁的异心,那既然如此,无论卢祯抑或是李裕,他都绝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卢祯可不曾想李裕的许诺不过是廉价得竟人人唾手可得,当下面如死灰,只供他分神心死的时间本不多,琴琅狠狠浇灭了他的奢望后,那扣弄着他肿得肥厚骚穴的手指也撑开两片肿胀的阴唇探入了狭隘的阴道。
随着骨节剐蹭着敏感薄嫩的肉壁,卢祯的专注亦被彻底击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喘息亦变得诱惑,难过在快感跟前变得不值一提,卢祯还没来得及湿润眼角,便已先湿润了骚穴。
“你要谨记,这里无人值得你托付真心。”琴琅吻着卢祯的耳下谆谆教导,虽然给他狠狠一耳光,却又忍不住怜惜抚摸他才留下的火辣掌印。
“连,连你也是么?”卢祯知道自己本不该问,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琴琅是个好人,他教他坚强,就连他刚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亦是不想他受骗于李裕。
卢祯绝对是琴琅遇到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傻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傻子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会难得的产生一些愧疚感,但仍骗着他。
“我当然除外,阿祯,在这柳风阁内,唯有我真心待你。”琴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话里行间甚至有几分情根深种的剖白。
但他骗卢祯也便罢,琴琅却狠得连自己也骗了,他唯利是图,待人从无真心,卢祯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卢祯的发问本是头脑一热,不曾想琴琅的回答竟如此真挚,不由得为之动容,又觉受宠若惊,他甚至满怀感激,虽然也遇到如李裕这般薄情负心不良人,但上天对他却仍是眷顾,至少招衍,琴琅都真心待他,不嫌他这般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天真至极的卢祯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被骗百次,仍还次次受骗,这当中是否有迹可循,他若多质疑一分,又岂会落到如斯田地。
卢祯太过于想要被爱,以至于总是在感受到些许被爱的苗头后便迫不及待先奉献自己的一切爱意,琴琅的话在他听来如同表白,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给予热情回应。
卢祯转过脸,小心翼翼向琴琅献上自己的软唇,他试探着,先是吻着琴琅的下颌,再吻向他的脸颊,直至他没有表露任何的反感,卢祯才敢吻向琴琅的双唇,用柔软的舌尖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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