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作业还没写呢,明天就要上学了。”
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江景期适时道:“那你赶紧写作业吧,游戏下次回来再陪你玩。好好学习啊。”
“好~”
目送他一步步走到门口,岑光又道:“要陪我一起写作业吗?”
“辅导你?我还没到那个水平呢。”玩笑般耸耸肩,江景期再次叮嘱他好好学习,关上门走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岑光扔开手柄。
掀起的毛毯下,宽松的灰色运动短裤裆部被高高顶起——他勃起了。
白皙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泛红晕,少年背靠着床尾拉下短裤,平坦紧实的小腹下,一根嫩红的粗硕肉屌光滑油亮,粗黑的阴毛被腺液打湿,颜色深一些的龟头正不断吐着粘液。
修长秀窄的手指握住它缓缓撸动,粘腻的水声响起,岑光仰着头浅浅喘息,微弯着的窄腰肌肉一伸一缩,洒在上面的零星阳光如金水般上下流动,乐谱依然在微风下发出纸张摩擦的响动。
回想着刚才江景期的表情,岑光脸侧潮红加深,蓬松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发丝间只露出一只半阖着的沉得可怕的黑眸,红唇水润,微微张开露出雪白的贝齿。
“嗯啊唔呼”
撸动肉屌的手愈发加快,岑光撑着地板的手微蜷,脑中江景期的一举一动越来越清晰,随后腰身骤然一酥,眼前白光闪过,线条流利的腹肌剧烈紧缩几下,几股浓浓的白精便从小孔处射了出来。
瘫软着身体靠在垂下的被子上深深喘息,岑光看着掌心透白的精液,眼尾一点一点弯起,动作柔情地将它们都擦在了江景期刚刚坐下的位置。
“要是被岑诗雨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你变成同性恋了,她会杀了你吧。”
试想了一下江景期的反应,少年肩膀颤了颤,垂下脑袋笑了出来。
刚一回到房间,江景期立马浑身无力地贴着门缓缓下滑,眼角泪珠滚落,他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琉月,琉月!”
像是找到解药般抖着手掏出手机打给山崎琉月,对面一接通他就忍受不了地痛哭出声,两根粗眉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琉月,我妈终于不要我了!!呜呜”
那边的山崎琉月眉头皱起,观察了一圈他在的环境之后眼神软下,温柔地安抚他:“你先别激动,深吸一口气对,就是那样,冷静下来。现在告诉我,家里的药还有吗,有的话先去倒杯水把药吃了,然后拉上窗帘去床上好好地睡一觉。睡完觉后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我也会来接你的,好吗?”
满脸泪痕的江景期沉默良久,湿漉漉的眼睛抬起,钝圆的眼角被哭得殷红,连脸颊上都有淡淡的薄红,他问:“你也会抛弃我吗?”
眼前的青年可怜又狼狈,黑眸被泪水洗得透亮,透着一股孩童般脆弱的天真,像只被主人抛弃的落水小狗般,忐忑不安地向他索求着承诺,连的说话的腔调都软绵绵的,含着明显的泣音。
山崎琉月秀美的脸上浮现出同情的怜悯。他与江景期不安的双眼对视,恍若宽恕众人的耶稣般带着神性,神情坚定地说:“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永远。”
吃了药,江景期沉沉地睡了很久,醒来时房间黑漆漆的,寂静无声,起身下床被子摩挲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他头重脚轻地走到椅子旁坐下,平静和安稳重新填满了他的胸腔,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无力。
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六点了。他发信息给山崎琉月让他别来接自己,喝了口水下楼吃饭。
照例是那个熟悉的局面,江景期先吃完就自己回房间了,在电脑上和同学聊了会儿志愿者的事,又边听相声边打了会儿游戏,很快就到了十一点。
估摸着这个点除了他之外大家都洗完澡回房了,江景期放下手中的事,抱着睡衣和毛巾出了门。
一路上,他没看到什么人,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楼下岑诗雨时有时无的说话声。
路过时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和老友视频通话,开心之情溢于言表,恍惚间能瞧见她少女时期照片上娇俏鲜研的样子,也只有这个时候是真正开心的了。
收回视线,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浴室。
冲了个热水澡出来,他回卧室吹干头发,发现衣服有些小了又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新的,抬手将身上这件不合身的脱下。
“咔哒”,有人推门而入了。
一进房间,大片大片的麦色皮肤冲进视野,随之而来的是其上深浅不一的各色吻痕和指印,江雪行脸上闪过惊愕,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语气不确定地问:
“那个是吻痕吗?”
脑袋嗡地一下炸了,江景期反应激烈地快速套上衣服,几乎是怒吼着喊道:“我不是说了牌子朝外的时候进来要敲门吗?!!”
“可牌子是朝内的。”
冷静地关上门,最初的震惊已然消失,江雪行此时神情严肃地走近了江景期,沉声道:“告诉我,那些痕迹是从哪来的,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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