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似乎不是她的副官,也不是小徒弟刘辩。
“我……”少女张口刚发了一个音,就听见自己过分沙哑的语调,怕是脱水与方才呻吟伤了嗓子,只好清清喉咙,状作无事,“师尊,只有我一人。朝中……朝中不过与宗正拌了几句嘴而已……”
虽说史子眇停住了动作,她胸前的藤蔓反倒愈发猖狂起来,怪异的冰凉液体不断往乳肉内输送,直到她胸前的曲线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圆润才停下来,粗略估摸竟是大了两圈不止。
藤蔓开始往外退,当少女以为这折磨人的酷刑终于要结束时,细小的藤蔓借着粘液在乳孔中前后抽动,频率和幅度都像极了史子眇方才的肏弄。又涨又酸,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被藤蔓肏了乳首……这个想法出现在少女的脑海中,她不由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事情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乳首传来的快感又如此真实,让人难以拒绝。
“阁内传得沸沸扬扬,吾也听闻了……”左慈再次开口,然而剩余的话语不论是史子眇还是少女都不曾听得仔细。
藤蔓倏然全部从乳孔中抽出,少女惊呼一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被藤蔓肏弄后的乳孔留下两个细小的空隙,边缘是烂红肿胀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小幅度翕动着。
少女紧紧搂着史子眇的脑袋,只感觉有股液体在往外流,脸上羞愤欲死,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让左慈的心纸君听见。
史子眇凑近仔细观察间,两股奶白的液体顺着乳首喷涌而出,浇在他毫无防备的脸上。他眼疾手快,当即捏住其中一边的乳首,又将另一边的乳首含在口中,然后依旧有几滴乳汁溅在心纸君上,濡湿了左慈的衣袖。
一边的乳首不得释放,一边又被大口吮吸着,冰火两重天般的对比令少女苦苦坚持的壁垒一触即散。此时左慈又问了一句,“为何不发话?”
好像在当着师尊的面行不轨之事,只是浮现了这个念头,少女就再也忍不住,当即泄了身子。大股的花液从胞宫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全浇在史子眇本就苦苦挣扎的龟头上。
下一秒,后腰被大手死死握住,她整具身体被史子眇狠狠地肏弄了两下,一股热流抵着花心最深处激荡而入。
“唔……”她捂紧了嘴,却还是有几声细碎的声音传到心纸君耳边。
不要,不要被师尊发现!
少女眼眶中溢出几滴清凉的泪水,不知由于羞愤还是过分的欢愉。她顾不上擦去眼泪,只是双目湿漉漉地望着史子眇,眼中满是无助。
史子眇喉结微动,刚泄出精水的阳具在花穴中再次变得肿胀硬挺。
“你那处……是何动静?”左慈的声音有些沙哑,心纸君颤抖两下,才将话传到。
“无,无事……唔!我还有事脱不开身,之后再给师尊回信!”仿佛此话烫口一般,少女飞也似的说完,忙不迭地抓起心纸君,也不管衣袖上还沾着自己的乳汁,便随后打开一只木椟,将心纸君丢进去。
“好。”远在西蜀的左慈点点头,复又皱起眉头,若是他没听错,方才似乎听见一声“好孩子”?这种语气,似乎来自他的某位道友。
这边广陵王二人刚刚渡过风波,少女当即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挠了史子眇一爪子。“差点就被师尊发现了呜呜呜,师尊精通房中术,万一被他猜到……”
“无妨,左君若是问起,我便告诉他:我在教你房中术。他不会怪罪的。”史子眇随口回答道,一口叼起另一只还十分饱满的乳肉,双手托起她的臀,“既然左君不聊了,我们继续好不好?嗯?好孩子?”
“别叫我好孩子了。”少女看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欢爱后的各种痕迹,乳汁、花液、精水……黏腻地糊在他身上,可谓淫靡至极,同往日太一宫的掌事者大相径庭。“我把史君弄脏了,史君还管我叫好孩子吗?”
她趴在史子眇胸前,有些自暴自弃地托着乳肉,任由对方满口乳汁,根本来不及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样也好,不然连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都说不清楚。
胸前一股酥软感将她的思绪唤回,史子眇吮吸完了乳汁,正小口舔舐着乳首上残余的奶渍,将乳首舔舐得艳红晶亮,才抬起带着奶痕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角。
“好孩子,别多想。是我不对,没能控制住它,差点就伤到你了。”
见他眼中噙着温柔的笑意,少女心神一荡,张口回应着他,谁知下一秒便又被史子眇抱着臀肉上下颠弄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她直接泄身。
“史君前辈!”
“好孩子,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史子眇凑近,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语声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女一阵颤抖,“或者你不喜欢在书房,我们去寝房、浴池……不喜欢坐着的话,我还能让你躺着哦,会更舒服一些的。”
“那……”少女眼神飘忽,找了个借口,“要不先回寝房吧,我有些累了。”
“累了吗?那孩子躺着就好。”
保持着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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