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晌欢欣赏这样的情景,他的脸虽然也还是很红,却是因为兴奋而很红,他总是能对萧无辞的身体感到兴奋。
“差不多了?”姬晌欢笑道,他手指顶在了玉簪的花口,在现在,他已经完全把萧无辞小解的权力掌握在了手上。
萧无辞喘气,他闭着眼,胸口起伏得比让他现在去练一上午的功还要剧烈,好一会儿才苦笑:“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好。”姬晌欢不打算为难他,因为他的心情实在太好了些,一个人心情很好的时候他就不会计较很多事。
萧无辞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等待着尿液一点点排空也是一件如此折磨又如此煎熬的事。不过他总算是等到了排空,等到了放松下来的时间,他疲惫地笑道:“我以后总有一天要让你折腾死的。”
姬晌欢擦干净了玉簪,他本来应该有些愧疚,可是他早就不会愧疚:“你分明不讨厌。”
萧无辞叹气,他又一次靠在躺椅上,他的确没有办法能让自己的脸皮变厚,厚到可以一边在等阴茎软下去,一边说自己讨厌这一切。因为他的确并不讨厌,甚至他期待姬晌欢能每天都来因为这种事找他:“我才发现,我也是有说不过的人的。”
姬晌欢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身子不正,自然说不过我了。”
萧无辞无奈地摇头,他又躺了一会儿。像是在想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在想。
姬晌欢看不明白,所以他直接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妙火殿主那一天会不会来。”萧无辞道,他拨弄着手指,觉得十分头疼:“你知道,她绝对不会是一个很好对付的人。”
“来的那个人会不会并不是她?”姬晌欢问,他坐在窗边,窗外的花香已经让人快要醉倒,他觉得吴洺说得有一些对,这里的花实在太香了,他几乎都要闻不出萧无辞是什么样的味道。
萧无辞有些困惑:“如果她不会来,你昨天又为什么…”
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什么,毕竟他如果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插入这一件事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是打算用宝图钓一钓来得会是谁。”
姬晌欢道:“不管是谁,想要借我的手拿到宝图,让我活到现在,在我抓到她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萧无辞忽然又道:“其实我还有一点奇怪。”
姬晌欢道:“什么奇怪?”
萧无辞摇头:“可我还不确定,你让我再想一想。”
姬晌欢皱眉:“你告诉我又有何妨,还是说你并不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你。”萧无辞无奈。
如果他不相信姬晌欢,那或许就没有什么人相信姬晌欢了。
他手指扶着下颌,认真道:“林淼淼出现得时候和她死去的时候,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姬晌欢道:“你怀疑她?”
萧无辞点头:“她的死绝对并不简单,但我还没有想出她这么做的目的。”
姬晌欢沉吟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起了当初林淼淼在水池边和他说的那件事,那件萧无辞挚友才会知道的事——他既然说了要等萧无辞告诉自己,所以就不会开口询问,这是否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你告诉过顾含光什么秘密么?”姬晌欢问。
“他知道我很多秘密,我们从小就无话不谈。”萧无辞叹气,他像是想起来那些轻松又愉快的童年,哪怕它已经一去不复返,笑道:“他甚至知道我小时候尿床。”
“你竟然真的会尿床。”姬晌欢有些好笑,可惜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笑,他又问:“顾含光或许把什么秘密告诉了林淼淼。”
“是他?”萧无辞愕然,他如何能够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会背叛自己,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朋友怎么会和林淼淼有什么联系?
这件事对他来说,比天塌下来还要难受。
姬晌欢道:“林淼淼告诉我,顾含光是她的情人。”
冷秋。火红的叶落在山上,落满山头。山头上上吹着风,寒冷至极的风。
姬晌欢还没有出门,他不仅没有出门,还不吃饭。精致饭菜已经凉了,凝固的油脂让人看起来就想要呕吐,他没有一点胃口。
萧无辞坐在桌边,他似乎也并不想吃饭,这实在是很难得也很神奇的一件事,他们两个人竟然都吃不下饭,虽然个中原因并不相同。
萧无辞忍不住开口:“你不想去看。”
姬晌欢皱着眉道:“我不仅不想去看,我更希望这一战永远也不会发生。”
萧无辞道:“因为你知道,鹤道长是绝对不会赢的,对么?”
姬晌欢握紧拳头:“他不仅不会赢,他还有可能会死。他或许是一个罪人,但他到底养我长大。”
萧无辞静静地用那双毫无焦点的眼睛凝视着姬晌欢,静静地看了许久,才缓缓道:“可你知道,没有什么会阻止这一战。”
姬晌欢道:“我知道,没有人可以阻止。”
他心里再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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