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顶峰的穴道不住收缩绞紧,更食髓知味地箍着那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意的东西。
吴洺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快了,可是他实在已经忍得很久,他想要抽出去,但他并没有能这样做。
敛海缠着他,道:“射进来。”
吴洺皱眉:“可…”
敛海喘息不止,颤声道:“吴大侠听我的话,不然我救不了你的。”
吴洺不回应,他搂着敛海,苦笑道:“抱歉…”
敛海仅仅抓着他的肩膀,他无法言说这与所有寻常人都不同的热烫的白液冲刷进身体时究竟是什么感受,但这实在很刺激,刺激得他差点昏过去。
吴洺不做声地抽了出去,比敛海想得更快,仿佛没有任何留恋,难道他真会不喜欢这样的温柔乡?
敛海忍不住抬头看他,看他皱着眉拿手指拦了,没叫涌出的淡黄色水液溅到敛海的身上,弄脏敛海一点。
烛火摇曳,映在水光上,竟别有一分暧昧。
敛海听着回荡的滴水声,更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一种牵引着他与吴洺的缘分:“我忽然觉得姬晌欢说得很对,这没什么不好的。”
吴洺不说话,他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默不作声地把敛海裹在了里头,但是他的耳尖已经很红,实在是他今天已经做了他这一辈子都绝对没有想过也绝对没有打算做的事。
敛海笑盈盈地盯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像弯弯的月牙,蒙着一层云一般雾一般的水意,哪怕他什么也不说,看起来也含情脉脉。事实上,真的很难让人想到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人会被这样一个美丽的人喜欢,更难让人想到这个人喜欢的还是一个武人,一个呆子。
吴洺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敛海,变得束手束脚,局促不安,他仿佛变了许多,会害怕,会担忧,会恐惧会有什么事让敛海不高兴了。
人人都说吴洺的刀是最无畏的刀,是最锋利的刀,是最无情的刀,他的人也是最无情的人,他不是一个人更是一把刀。可现在,眼中只有刀的人心中却有了一个人,这颗心从来没有人走进去过,而一旦有人走进去,他就也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凡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敛海不知道这样的事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会后悔,不会后悔曾经错过了一个和这样一个绝世刀客在一起的机会。
他一直相信想要的东西是需要争取的,是需要勇气的,而他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勇气。
烛火摇曳,石壁上投上了两个影子,两个影子考得很近,像是依偎着的情人。
洞中很安静,敛海看着微光很映在吴洺苍白的脸上,他握住了吴洺的手,笑道:“我现在觉得何鹰扬有句话倒也没错。”
吴洺不说话,他只是温和地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敛海。
敛海道:“这儿虽然窄了点,黑了点,无趣了点,可是和心上人一直待在这儿,也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可惜你想留在这里的人不是你。”吴洺摇了摇头,他看起来竟然有一些怅然。。
敛海眨眨眼睛:“你真想留下来?”
吴洺默然半晌,淡淡道:“我留在哪里都无所谓。”
敛海忽然靠近他,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一字字道:“那你以后就留在醉兰山庄,留在我的身边。”
吴洺忍不住道:“你不怕落人口舌?”
“我若是怕这些,还会与你在这颠鸾倒凤?”敛海大笑道:“况且再怎么说,我也是能上头那一位最放心的人。”
他这么说着,已经站了起来,绕着这个废墟一般的洞走了一圈:“比起担心这个,吴大侠不如担心一下真的离不开这里该怎么办?”
人没有翅膀,更不是鸟儿,轻功就是再超然卓绝的人也不可能凭空飞个几丈高,从上头那个大洞飞出去。
吴洺看着他:“何鹰扬去了哪里?”
敛海苦笑:“我刚刚担心你,都快担心地要疯掉,死掉了,怎么还会关心那个小子从哪里遁地遁了出去?我原来到不知道他原来是属老鼠的。”
吴洺道:“那就是有地方可以离开。”
吴洺瞧着灯花闪烁,已霍然转身,注视着地上刚刚还在他肚子里折磨他的黄色的水,这些水正缓缓流淌着。
敛海喊住他:“吴大侠且慢,我还忘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人已经绕到了吴洺的面前。他二人之间如此近,他根本不用动,手就已经可以摸到那根东西。
他这一下也许是真的很快,也许是吴洺真的学不会对他设防,所以根本没有躲闪。现在他实打实地隔着裤子直接握住了吴洺的阳具。
吴洺瞪着他,就像是被他这么直白吓着,一动也不动。
敛海慢条斯理地拿出了那个笼子,笑道:“吴大侠可不能忘了这个,还是说吴大侠打算从今天起日日夜夜与我笙歌不停?”
吴洺的脸红得像一个刚熟的苹果,他最好的朋友萧无辞都不会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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