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笑起来:“看到没,人家不稀罕你,你忙你的吧,我要和小鱼儿去玩。”
江凌枫:“……”
叶天卉:“说说你的情况吧,你拍戏拍得怎么样了?”
于是江凌枫便说起如今自己的情况,他那导演选了他这个新人做男主角,其实导演压力很大,他当然也诚惶诚恐,是盼着将这个角色拍好的,是以最近都在刻苦揣摩剧情,生怕自己搞砸了,倒是辜负导演的信任。
叶天卉问了问,这才知道,这其实是一本香江流行的武侠小说,作者是非常知名的武侠小说作家。
因为这本书曾经在香江非常流行,所以这次投拍电影,影视公司是寄予众望的。
叶天卉好奇,问起来这小说的剧情,江凌枫便大致讲了。
叶天卉道:“怪不得导演想找你,我看你还挺合适的嘛!”
江凌枫:“是吗?”
叶天卉:“放心好了,你就本色演出吧。如果实在无法融入角色,你就想想——”
她想了想,笑道:“想想自大陆而来的孤苦,想想我们背水一战的凄凉,再想想你矢志要挣钱过上好日子的决心。”
江凌枫拧眉:“这是一回事吗?”
叶天卉:“当然是,怎么不是呢?这个世上很多经历所造成的心情其实是相通的。”
江凌枫沉默不语,显然他依然心事重重。
旁边小鱼儿也有些犯愁:“我哥哥为这个愁了好几天了。”
叶天卉:“要不这样吧,我以前在大陆没事收废品去卖,捡了人家一些书,那些书上倒是有些见闻记录,我看了后,大长见识,我可以给你讲讲,那些边塞古城,那些踏马天涯,还有那些……”
她陡然顿住。
江凌枫看过去,却看到叶天卉眸底浮现一抹他无法理解的惆怅。
不过那丝惆怅转瞬即逝,他听到叶天卉继续道:“那些恶战,生死一念间的残酷,也许这些会对你有帮助。”
江凌枫:“好。”
叶天卉笑了笑,便和他讲起来那些故事,遥远的,她自己以为都忘记的故事。
江凌枫听得入神。
旁边小鱼儿也好奇地听着。
偶尔他们会问一些细节问题,叶天卉捡着不要紧的给他们讲讲。
讲到最后,叶天卉略犹豫了下,也讲起那位纵身一跃的将军,只不过隐了姓名,更隐去了性别罢了。
江凌枫听了后,沉默半晌,终于问道:“是他效忠的皇帝要他性命吗?”
叶天卉:“这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看的故事,不过从那故事来看,他确实私下囤积了粮草,并在战闲时鼓励将士经商耕地来谋取钱财,这些都是皇帝的大忌吧,也许从他星夜奔驰回去皇朝覆命的时候,那天子已经对他起了杀心吧。”
她说到这里,又想起御书房里他给自己开的那个玩笑,那句似是而非的调戏。
于私,她自是恨他,谁不想活命,若他忌惮自己,那必然是兔死狗烹。
但是于公,倒也没话可说,世间本就是这个道理,成王败寇,认赌服输,况且他是帝王,而她确实行事不谨慎落人口实。
他若对她痛下杀心,她只能说,这果然是杀伐果断的帝王气魄了。
易地而处,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江凌枫蹙眉:“也或者,其实只是误会吧,你说书中提到,那位将军本只是过去那座边城巡查,且是便服前往,边城距离他们的都城又有几千里之远,路上音讯难通,两个月的时间,这个消息未必能送达。”
叶天卉:“这种可能也存在,况且看起来,从那边城到都城,一路上经过数座城池,这些城池中难免有异心之人,这都不好说呢。两个月的时间,几千里之遥,一来一去,不知道多少耽搁。”
江凌枫越发拧眉:“难道那故事的结尾竟然没说清楚,到底真相如何?”
叶天卉轻笑一声:“没有故事结尾,若有,那倒是好了,我也不用惦记这故事了。”
江凌枫:“是不是后面结局被人撕了下去?”
撕了下去?
叶天卉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心里一个苦笑。
这个世上并没有被人撕下去的书页,却有一个顾时璋。
如果可以,她也想问一声缘由,听他说个明白。
不过她也知道,当问出口的那一刻,无论结果如何,两个人之间便再无可能。
她怎么有脸去和那个她跪过拜过的帝王成就一段姻缘!
曾经的叶天卉,她为了自己的姓氏而活,为了门楣上那块忠君爱国的牌匾而活,为了手握长矛和她并肩作战的将士而活,如今这一世,她更希望为自己而活。
宁愿用一生的时间来埋葬这个秘密,换得一个机会,去捡起年少时那片被她轻易放弃的落叶。
叶天卉和江凌枫聊了半晌,江凌枫倒是有所感悟:“你说的这个故事,虽然只有三言两语,但是却能让我沉浸下去,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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