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孟逸年差?
叶天卉突然心里发酸。
她叹了口气:“孟家老爷子这些年不管事了,但到底还活着的。”
顾时璋听这话,便明白了。
她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也是一个护短的人。
他微颔首,道:“是,他们家的老爷子还活着。”
既然活着,那总归会管管家里的事。
顾时璋说的没有错,叶天卉确实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
既然是她的人,她就不允许这种憋屈存在。
她把孟家的情况大致研究了一番,发现这件事情发生在十五六年前,当时香江上流圈子里不少人应该知道,不过那个时候孟家的老一辈在海外休养,这件事情自然是可着孟宝辉说,他说那不是他的孩子,他不承认,十五年前的血液检验技术还不成熟,那老人家自然不会不不相信自己儿子反而去相信外人。
谁能想到自己儿子竟然不要亲生骨肉呢。
但是叶天卉相信林见泉妈妈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她对自己怀孕的时间应该心里有数,不至于非得要赖上孟宝辉。
况且如今的林见泉明显长得和孟逸年是有些像的,是以她认为有必要查一查,查出一个真相。
当下她直接让顾时璋的人继续查,很快查出来十五年前林见泉妈妈生下林见泉的具体时间,这么分析一番后,看起来在那个被欺负事件过去七个月的时间,林见泉妈妈就生下了林见泉。
或者说,根据当年医院留存的检查单来看,发生欺凌事件一个月之后,林见泉妈妈就检查出来怀孕三个月,证据确凿,显然林见泉就是孟宝辉的孩子。
只不过当事人是不负责任的,孟宝辉他顾忌自己的面子,坚决否认,而孟家的其他人也没有为这件事情较真,至于当时的林见泉妈妈,名声狼藉,地位低下,又怀着孕,显然也没有能力去为自己证明什么。
她一个柔弱女子能做什么呢?
是以这件事就这么憋屈下来了,不清不楚的,让这母子冤屈了十几年。
确认之后,她直接找上了林见泉。
她单刀直入,问起来:“我想知道,那天你驾驭黑玫瑰打败孟家的无敌动力,你心里在想什么?”
林见泉听到这话后,视线瞬间落到她脸上。
他墨黑的眸子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叶天卉有些歉意:“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去查了这件事情。”
林见泉没说话,他摇头,摇头的意思是没关系。
之后他又道:“是的,你猜得没错,就是这样,我妈咪那天过来马场,应该是看到孟逸年,受到了刺激,才导致情绪波动。”
他略顿了顿,才继续道:“事到如今,我倒是不在意,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我已经释然了。我以后也会注意,会照顾好她,不让她回忆起这一切。”
叶天卉:“可是你甘心吗,甘心就这么让你妈咪一辈子活在冤屈中吗,不管你要不要认他们,这个事情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吧?你妈咪明显憋着一口气,她能过去这个坎吗?”
林见泉苦涩地道:“其实你已经猜到了,那一次我驾驭着黑玫瑰遇到聂平起,我是决心一定要赢的,我要赢了这一场,狠狠地挫一下孟家的锐气,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了,曾经受过的耻辱,我也只能咽下去,不然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不可能去求着他们认我,当年他们把我们赶出来,我虽然很小,但我一直记得,所以我永远不可能再去说什么。”
叶天卉:“你之所以说你要咽下去,并不是真的已经释怀了,而只是无能为力罢了。”
林见泉陡然看向叶天卉。
他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她一下子说透了自己所有的心思。
他必须承认,他确实无能为力,所以只能逃避这件事。
叶天卉看着他的反应,自然明了。
她叹道:“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查一个清楚,让他们给你和你妈咪一个公道,可以吗?”
林见泉听着,神情有些恍惚:“但这是陈年旧事了,他们不会认。”
叶天卉笑了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如果真的释怀,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你妈咪心里依然过不去这道坎,你其实也依然会在意,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该试着去解开这个结。”
其实叶天卉的办法很简单,既然孟家当初因为面子不想谈,那就让他们因为面子而不得不认。
至于承认后,林见泉愿不愿意回归,林见泉妈妈要不要承认,那是林见泉母子来决定了,到时候林见泉母子就有了主动权,至少当年的一口恶气先出了。
要想让孟家认林见泉,事到如今已经很简单。
这么优秀的一个骑师,他们难道不嫉妒吗?
当他们知道这就是他孟家血脉的时候,怕不是气得要吐出血来了。
对于这件事情,叶天卉觉得不需要什么迂回,那天恰逢赛马委员会的座谈会,这会议本是商议沙田赛马场的,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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