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御书房里的温度便上升了,不知不觉中,她的战袍落下,湿润而沉重地落在御书房的白玉砖上。
男人有力而温暖的臂膀把她拦腰抱起来,把她放在御书案上,于是书写巍巍皇权的明黄绢纸便被铺在窄瘦的腰肢下。
梦中的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攥住了他的肩膀。
长发散落间,她仰脸看着上方的男人。
他却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卉卉,我听着外面的雨声,睡不着,我在想你,你便来找我了,我几乎以为我做梦了。”
说着,他俯首下来吻上她的眼睛。
叶天卉原本还有些紧绷着的,被他这么一吻,便瞬间泻了劲儿。
他却变得热烈起来,一改往日的温柔。
她柔韧纤长的身体被拦腰放在御书案上,她听到自己低低的叫着。
那声音让她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
御书房外是有人守着的,他们一定知道叶大将军进了御书房,他们一个个屏住呼吸,等着可能的朝堂大变动。
谁知道他们却听到了男女间如此暧昧的声音,这简直是一个笑话!
羞耻让叶天卉身体紧绷,她下意识反抗起来,对抗眼前的男人,也对抗自己的本能。
男人显然感觉到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并不能停下来,他吻着她,哄着她。
过了很久,叶天卉睁开眼,在那湿润的水光中,她终于看清楚面前的男人。
没有什么帝王,也没有叶大将军,更没有什么御书房。
顾时璋手中拿了软巾。
叶天卉怔怔地看着他,确认他是顾时璋,不是那个他。
顾时璋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撩起眼来:“嗯?怎么了?”
男人醇厚的声音沙哑异常,看着她的眼神专注温柔。
叶天卉摇了摇头,视线上挪,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绸子睡衣,并不齐整。
她脸上微红,收回视线,心里却明白了,如今的她就在伦敦的别墅中,躺在沙发上半睡着了。
顾时璋从美国突然回来。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额:“刚才回来,看你半躺着,想你,没忍住,我以为你半醒着。”
叶天卉其实脑子里还有些懵,她灵魂还在御书房里。
她的视线落在他光滑结实的肩头,那里有两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新鲜的,这显然是刚刚自己留下的。
她想,他失控了,她也失控了。
只是不知道,在那个半睡半醒的梦中,她哭哭啼啼到底说了什么。
她动了动唇,终于问:“我刚才醒着吗?我说话了?”
她试探着道:“我说什么了?”
顾时璋笑得低哑,在她耳边道:“说了,要听吗?我怕你不好意思。”
叶天卉:“……那还是不要惹。”
顾时璋便起身,用毛巾裹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低声问:“洗澡?我抱着你一起?”
叶天卉:“嗯。”
外面雨声稀稀拉拉的,浴室中很温暖,在那水汽氤氲中,叶天卉没什么力气地趴在顾时璋的肩头,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照顾。
她现在身体也没劲儿,就想让他照顾自己。
他好温柔,好温柔,和那个梦中的帝王完全不同,这就是她想要的,她想一辈子抱紧的。
不过在她额头抵在他胸膛时,突然想起来:“你没用那个?”
这话说得含蓄,但他自然是明白的。
他确实没用。
所以她清楚地感觉到了。
顾时璋明白她的意思,在她耳边低声解释:“我吃了药,不会有事的。”
叶天卉恍然,大概明白了,偎依在他怀中:“这样也挺好的,感觉很舒服。”
顾时璋听着,微怔了下,之后便笑了,笑得很低很哑,也很温暖。
他怜惜地低首吻她:“我也觉得这样很好。”
浴室里温度升高,男人的吻越发缱绻缠绵,不过叶天卉却又想起自己的梦。
这种时空的交错以及身份的对比,让她心中倍加羞耻。
她靠在他怀中,心里却是想,这个秘密她大概会隐瞒一生。
不想用另一种身份面对他,永远不想。
事后,顾时璋没再提起那一晚,也不曾问起她拍卖了什么,而关于那个白瓷小笔筒,叶天卉便放在抽屉中,反正不提就是了。
就算他看到,她也要装傻。
显然两个人都有这种默契,一起装傻。
他从美国回来后,倒是把兴致放在皇家赛马会,先带着她过去参观了皇家赛马会的活动,又参观了皇家马术赛。
不得不说,英国果然是把赛马业发展成世界级产业的国家,这边马房的训练设施都是世界最顶尖的,至于驯马师、骑师以及育马专家更是人才辈出,就连纯血马检测机构都是拥有世界最先进的技术水平。
叶天卉还参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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