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地吻了一下她微凉的嘴角,轻笑一声。然后手臂和腰腹猛然蓄起一股强悍的力道,他把这野兽般的力气全部用在柔弱的女人身上,手捏着她白得发光的奶子,像是要捏爆它一样;胯部不断地耸动,把自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操到嫩穴的深处,像是要破开最里面那个娇嫩柔软的小口,冲进子宫一样。
余好察觉到了男人的意图,屁股不断地扭动着,她哭得很惨,眼泪流得很多,眼皮都要哭肿了,连开口的声音都是嘶哑破碎的:“求你了,求你了,祁盛……不要那么深,求……”
祁盛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余好的下巴被他钳住,被迫偏头和他接了一个绵长而火热的吻。
她的嘴唇被迫张开,舌尖和他的紧密纠缠在一起。他竭尽全力地攫取余好口腔里的美味,闭着眼享受着自己养的小猫身上的芬芳和美好。
于是,房间里除了啪啪啪的声音,还有津液交缠的滋滋水声。
祁盛沉着腰侵占余好的逼穴,甬道里紧致的软肉被一层层的顶开,又争先恐后地一股脑涌上来,吮咬着他的龟头、棒身。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撞到了一个格外软嫩的地方,余好因此在他怀里颤栗了一下。他莞尔,然后从身后捂着她的唇,将她的身体更加的往自己胸膛里贴合,一下下蛮横地撞击着这处软肉。
“呜呜……嗯……呜……”余好只觉得大脑在这一刻变得一片空白,她看不清也听不见,维持着像婴儿一样缩在母亲肚子里的那个姿势,被祁盛包围在滚烫湿濡的怀里,坐在男人粗长的鸡巴上,又小又嫩的花穴被干到了喷水。
浇湿了夹着的鸡巴。
“不要了……”她几乎失声,喉咙处干涩肿胀。
祁盛俊脸汗水一片,他强劲有力的胳膊横亘在身体还在痉挛的女人胸前,声音带着欲,沙沙的、哑哑的:“为什么不要了?告诉我怎么了……嗯?不行了吗,余好?”
余好只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她微眯着双眼,眼睫毛被汹涌而出的泪水打湿,黏糊糊地连成一团。白嫩好看的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痕,纵横交错,可怜又狼狈。
男人还顶着腰在反反复复地撞击着那个地方,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等不到余好说话,他就要操得她乖乖听话回答一样。
“呜呜呜……”余好还在哭,上头和下头湿哒哒地流着水,她被男人操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高潮一阵接着一阵,蜜水一股接着一股。她小声地啜泣,“高潮了,受不了了……”
“这就高潮了?怎么这么不行啊,余好?”男人勾着唇角,眉眼间尽是戏谑和愉悦,“操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不行?”
“之前坐在我身上吃鸡巴的不是你?在我鸡巴上流水流个不停的不是你?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四面八方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洁白皎洁的月亮将大半身体隐藏在黑沉的夜空中,只余下弯弯的、细细的一轮像钩一样的身影。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余好脸上、脖颈上、身上,祁盛听见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要操坏了,祁盛……”
声音又娇又媚,脸蛋又嫩又红。祁盛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上余好的脖颈,牙齿陷进细嫩的肉里,丝丝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余好惨叫一声,短暂的一声喘息还没蹦出口,就被祁盛将头按在胸膛上,她感受到他的肉棒顶到自己花穴深处碾磨了十几下,然后花穴里接纳了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
祁盛手指揉进了余好乌黑的头发里,他在她耳边极致地喘息,她在他怀里用力地吐气。过了一会儿,余好听见他问,声音低沉又暗哑:“烫吗?”
蛮横粗鲁的性爱已经让余好疲惫不堪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小幅度地在他怀里点点头,疲倦小声地回答道:“嗯……”
祁盛一手按压着余好的头发,一手放在她腰上一寸寸地抚摸着,他肉棒还嵌在花穴里,慢慢地移动着,他说:“还有比精液更烫的,下次喂给你的小骚逼喝好不好?”
余好霍地瞪大双眼。她知道祁盛的心思了——
他想射尿进来。
他的语气告诉余好,这不是假的,他脑海里真的存在过这种恶心的想法。他觉得射精还不够满足自己下流邪恶的欲望,甚至想要用更肮脏低贱的方法来折辱余好。
祁盛抽出肉棒,慢慢的,淫水混着精液一点点地从被操得合不上的逼穴里流淌出来,他用膝盖分开余好的双腿,两根手指伸进淫靡不堪的小穴里搅拌,直到她又抖着身体颤颤巍巍地喷了一次水。
他抱着余好去浴室冲洗。
夜色越来越深,浑身布满青紫痕迹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她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平缓又清浅。祁盛动作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被子里的双腿夹住余好的,这是个密不可分的亲密姿势。
他在月光中静静打量余好,脑海里却总是浮现顾决的那句话——
“……承认你喜欢余好很难吗?”
喜欢余好?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余好呢,他只是单纯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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