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炭盆边缘放着一只铁制饭盒。
玄云呓语着睁开眼睛,坐在桌边回信的乌列瞥了一眼,站起身走到炭盆边,用火钳夹起那只饭盒放在床垫上。高温让床垫发出滋滋声,玄云爬起身,不客气的骂:“真会糟践东西。”
精神力的恢复让他不需要眼睛就能对周围的情况一清二楚,不知为何,乌列想起依赖回升定位的海豚,突然有点后悔摘掉那只抑制环,如果他现在还瞎着,只能靠触摸分辨自己,也许就不能那么嚣张了。
“我们那个年代,哨兵用的都是丝绸床单。”
“如果你这个叛徒没有逃走,我们现在的军需品也会是最好的。”乌列敛目折好信纸,装进手边的小保险箱里。
托他这位改进了情报系统的生母的福,现在叛军那里的向导精神力运用也不止局限于人脑生物电上,雷达系统,通讯手段,任何一次通过电磁波传输的情报都有可能被窃取。只有这种由特定人才能开启的保险箱可以完美保密信息,在科技发达,国民寿命已经突破近两百岁的当下,军情的传递却被迫倒退到了古代。
“替我问索修斯的好。”玄云趴在床尾,将那只已经不烫手的饭盒打开,抓起勺子,舀起一勺热粥慢天斯理吹着。
“他估计已经气疯了吧,他的好儿子夺走了他的向导,帝都那群人会他笑话到进棺材。”
乌列把小保险箱收进抽屉里,起身走到床边。
“不是要讲睡前故事么?母亲。”
哨兵粗糙的双手从后面摸进衣服里,握上那截酸痛的腰肢徐徐揉捏。玄云舒服得塌下腰,抱怨着:“就不能等我吃完吗?”
他只穿着一件乌列的军装衬衫,下身不着寸缕,衬衫下摆堪堪盖到臀根。
“你可以继续吃。”
乌列撩开衣摆,玄云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乌列很满意,动作温柔起来,指尖挤进热乎乎的阴唇里,那里已经被擦过来,此时正干燥温软,绵软的两团阴唇里,还肿着的浅红珠蒂露出一小点,他将拇指慢慢挤进玄云温暖的穴里,食指和中指陷进阴唇的缝隙里轻轻滑动。
玄云吃完了粥,用手背蹭着嘴唇道:“我要喝水。”
乌列动作不停,没半点要理会这个需求的意思。玄云回头道:“不要用那么细的东西捅我好吧?”
哨兵狠狠掐了一下他的阴蒂,抽出手在他臀上揩揩,下床端来水杯。
玄云得意扬扬接过水杯,靠着床头灌了一大杯水。乌列钻进他怀里,高大的身体像只比母兽大的多了还要吃奶的大型猛兽。
“少喝点,待会儿别尿在我床上。”
“不是讲故事么?”玄云放下水杯,撑在床头板上的胳膊抬起来,无奈地扶住额头,“年纪轻轻就这么纵欲,小心年纪大了跟你老子一样硬不起来。”
乌列眼神阴恻恻的,玄云笑了笑:“好吧,讲故事,那小乌列到底想听什么故事呢?抹香鲸暴揍大王乌贼的故事怎么样?”
乌列哼了一声,双手架开他的双腿,隔着军裤用硬顶起来的东西慢慢蹭着门户大开的下身。结合之后的感觉很不一样,即便只是在外面蹭蹭,乌列也感觉到了自己和对方陡生的快慰与渴望。
玄云拉下哨兵的后颈,两张形状肖似的嘴唇贴到一处,温热的舌尖撬开紧抿的唇缝,玄云的舌头绕着嘴唇内侧舔了一圈,挤进齿间勾引乌列僵硬的舌头。那条舌头慢慢软下来,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舌尖。
“谁教你这么接吻的?”玄云按住乌列的肩膀挣脱开,轻拍了两下,“我们和哨兵不一样,感觉不到那么多东西,你尽可以大胆一些,懂吗?”
乌列表情困惑,半晌,轻轻点了点头,猛地压下来。舌头挤进玄云的口腔,拖过那条巧言善辩的舌头卷进口中大力吮吸,玄云发出舒服的哼鸣,双手钻下去,解开哨兵的军裤,将硬热的性器握在手中套弄。
哨兵的阴茎肉眼可见的胀大通红,饱满光滑的囊袋被捏进手中玩弄,玄云的手心很热,乌列忍不住侧腰躲了躲,但那只手紧紧圈住囊袋根部。
他低估了瞎子有多会摸,玄云颇有技巧的揉捏着那里,粗长的一根从掌根一直抵到肘弯,敏感的龟头蹭着手臂内侧那些绵软的皮肉,乌列有点忍不住了,憋了两秒钟就甩开的手,握住阴茎顶进来。
跟他老子一样没情趣。玄云咽下这句抱怨,双腿大张着,臀部的支点被撞得蹭皱了床单,乌列咬着他的乳晕用力吸咬着,打桩似的狠干,沉甸甸的囊袋拍得会阴发出啪啪的肉响。
好奇于玄云能顺从到哪个程度,乌列肏干的动作愈加发狠,湿润起来的穴被插出咕叽咕叽的黏滑水声。玄云像看穿了他,双手绕到腿根后抱起,泛红的指尖大大拉开尚且干涩的阴唇,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挑衅似的盯着他的眼睛。
“啊。”玄云假模假式的叫了一声,但很快被乌列逼出了真实的呻吟,“嗯啊——肚子戳破了——”
乌列忽然很想知道他在父亲床上会怎么叫,玄云似乎探查到了,松开的双手反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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