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怎么这人的嘴就那么金贵。不过李泛这么保守甚至老土的人,在性爱上这么不开放,大概做爱都只会用传教士体位,估计嘴上也没什么功夫,万一他再悄悄报复咬上一两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让我再蹭蹭你的腿,不进去。”
这话无论哪个男人说都不可信,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整天都像被下半身控制一样的花花大少,李泛皱着眉再次否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总床品可真够差的。”周柏云嘟囔着,眼神却晃悠到了李泛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胸膛上,“那就用手吧。”
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妥协,李泛半信半疑:“那你先让我起来。”
“不用。”说着周柏云就彻底扯开了李泛没剩几颗扣子的衬衫,往前移动一些跨在李泛腰上,一只手握上他的乳肉,“就这样躺着。”
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然软是挺软的,但实在拢不起来。周柏云只能把阴茎抵上他一侧胸乳,感受到在柔软嫩肉上微微下陷被包裹的感觉,随后拉起李泛一只手,让他覆在上面。
“你、你管这叫用手!”李泛几乎快被那根粗硬的鸡巴抵上下巴,手还被周柏云强行按在胸口,就好像他自己把周柏云的阴茎贴在自己胸上一样。
“这当然是用手。”周柏云浅浅地抽动起来,故意还蹭上李泛挺立的乳尖,每蹭过一次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明显颤抖一下。李泛皮肤细滑,阴茎无论肏哪里都像在肏柔软的肉穴一样,但柔嫩胸肉只能包裹住他一半肉棒还是让他感到有些遗憾,周柏云伸手去揉李泛另一侧胸膛,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有大到让李泛自己捧起来替他乳交的一天。
“唔……”乳粒的酥麻感从胸膛一直扩散到指尖,李泛胸口被肉棒烫得难受,周柏云还刻意捉弄他,龟头时不时就撞上他的下颌,温热的清液被蹭到他下巴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见对方嫌恶地皱着眉把头偏向另一侧,周柏云心中那种恶劣的较量心又起,按住李泛的手让他握得更紧些,在对方掌心和乳肉的包裹下冲刺起来,最后临门一脚时咬着牙把阴茎从那里抽了出来。
李泛以为他结束,正过脸来想要坐起身,正对上那根狰狞勃发的肉棒,猝不及防火热粘腻的腥膻液体瞬间大股大股地喷射到他脸上,睫毛、眼镜、面颊、唇角全是浓稠的白浆,甚至还有一些进入了他微张的嘴里。
“……唔!咳咳!呸!”李泛愣神的片刻腥臊味道就在他嘴里扩散开来,他甚至来不及发怒,慌乱地推开周柏云转身去一旁的茶几上抽纸巾,但即使吐出了嘴里的东西那股味道还是挥之不去,“咳咳咳……你他妈的……小兔崽子你!唔咳……咳咳咳咳……”
李泛手忙脚乱地想用纸巾擦去嘴里的味道,根本无暇顾及脸上的东西。绯红一片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正顺着他面庞向下流淌的白浊,连那副平日里闪着寒光的眼镜都被沾上精液,往日里有多禁欲现在就有多淫靡。周柏云实在爱看他狼狈又气急败坏的样子,假装讨好地给他递着纸巾:“哎呀,一不小心没忍住,李总不会和我这种小兔崽子计较吧?”
对方剜他的眼神几乎快要杀人,但满是精液的脸看上去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周柏云擦干净自己下体拉上拉链,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不时还虚情假意地替被呛到的李泛拍拍后背。
周柏云还想说些什么调侃的话,门却突然被叩响了。经过刚刚的事之后门外传来的声音明显带着犹豫和不安,但是又不得不开口:“打、打扰了!李总,小周总!董事长那边刚刚来电话,说他要提前来公司听汇报,马上就到楼下了。”
“什、咳咳咳咳咳……”李泛一慌乱又被溅进嘴里的液体呛到,咳得直不起身来。
周柏云见他呛得厉害,怕他栽到沙发下面去,扶住他的肩膀拍着他的后背,朗声替他回应着门外:“知道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得太厉害让李泛都有些干呕,淌下的眼泪、唾液和脸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整张脸乱七八糟的,不光眼圈和面颊,连眼睛里都现出血丝来,看起来像熟得过于透了之后溢出汁水来的果实一样凌乱。
猛烈的咳嗽好一阵才缓过来一些,但也只是勉强有了喘息的气口,大约是呛进气管里了,身体的防御机制不是李泛自己能够控制的。周柏云目光四下转了一圈,看见李泛办公桌上的杯子,替他端过来喂到了嘴边。
李泛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茶,感觉好些了,不过刚才呛得太厉害,嗓子里这会儿开始干疼起来。罪魁祸首就在旁边,但他连半分埋怨的时间都没有,喘过气来之后就慌忙拉上衣服整理起来。才换不久的衬衣又皱得厉害,裤子也是昨夜穿的那条已经很不平整了。
周柏云看着他焦急忙慌地冲进内间,就那么几步路还差点被地毯绊倒了三次,火烧眉毛一样的张惶。他知道李泛父亲对李泛严厉,但没想到居然严到这样一个平日里精明强干老成持重的堂堂总裁,视对方要来的消息如洪水猛兽,方寸尽失仓皇失措。他有一年生日派对有客人悄悄嗑药被邻居举报,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他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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