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
几日后,江知酌如愿看到了越州兵营新的账簿,带着赵孟与江凌远盖章的公文返回皇城。
第二日朝会上,江知酌直接呈递了公文,“臣有本启奏,越州军饷不足,臣受赵将军之托,特来请旨。”
明德帝看过折子,思忖了一会说:“交给户部去办吧。”
户部尚书赵丰接过公文,面露难色,只看了江知酌一眼,什么都没说。
下朝后,赵丰与江知酌同行,赵丰说:“五殿下前些日子在南疆可还顺利?不如去我府上,小聚一番。”
江知酌面上带了层浅笑,说道:“越州之行甚好,只管吃喝玩乐,我这等闲差,只给赵将军跑跑腿罢了,”
赵丰还欲开口说些什么,江知酌朝左前方喊了一声:”三皇兄,我有件东西交与你。”
江慕安朝他们走来,江知酌说道:“我去越州新得一方宝砚,皇兄喜好书画,不妨一观,看是否能入皇兄的眼。”赵丰见状,只好拜别了二人。
出了宫门后,二人各自乘上马车,一齐到了江知酌府上。
五皇子江知酌的府邸不算奢华,胜在简约雅致,院内楼阁之间铺着几条石子路,东墙百竿翠竹,檐下几盆秋菊开得正浓。
最值得一观的还是几株银杏树,正值未央八月,挺拔翠绿,平添了几分凉意。
兄弟二人径直到了江知酌书房内。长乐和容词守在书房外闲话。
书桌上平铺着一幅画像,画卷上的女子执一把木白色油纸伞,青丝以一柄弯月木簪随意盘起,鬓边几缕碎发飞扬着。
身着青楸色长裙,一双眼睛带着几分不问世俗的慵懒却明亮澄澈,右眼角与鼻根处点着一枚小痣。
江慕安的目光再没挪开半分,眼底腾升起一丝潮气,江慕安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将其压下去,挪开镇尺将画卷提在手中细阅了起来。
方才镇尺压过的地方写着“醉而自知”四个字。
江知酌一直观察着江慕安的神情,他笑中带了几分苦涩,说:“五弟拙笔,竟能得皇兄赏识。”
江知酌绕过江慕安,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拿过一旁的澄泥砚,拇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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