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美硕果。
想要将提诺斯制作成任人把玩的禁脔,用于拘束其四肢的禁魔环自然也是经由血祭诅咒加强拘束效应,天花板悬挂而下的铁链连接在提诺斯手腕上的禁魔环之上,铁链的直勾勾的钻入天花板壁缝的深处,里面就像有一个智械,巧妙地将悬挂的铁链操控到了一个合适的范围之内,谁也不知道通向何方而那向上拉扯着提诺斯手臂上的健硕肌肉,使脚趾尖只能刚刚好够着在祭台上,必须用力撑起脚尖,才能勉强直立住躯体,直到现在,提诺斯已经被囚禁了半月之久,无法使用魔力的禁锢让提诺斯只能凭借自己的肉体强撑于此,他看起来已经疲惫到了极致,晶莹的汗珠源源不断的从额间冒出,然后顺着脖颈,暧昧的从饱满的乳尖处滑落,最终藏入巨屌根部的黑色森林之中
伊佩尔侵略般的目光扫视着提诺斯的全身,阳物高高翘起,映出那天赋异禀的庞大尺寸,宽大的胸膛一张一缩,带动着胸口红到发紫的硕大乳头,一颤接着一颤,深色光晕均匀地分布在乳头的四周,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是经过了何种严苛的调教,才能够让其毫无收敛的肿胀到近乎一颗葡萄的大小无人得知
禁魔环的尺寸随被拘禁者内心的反抗弧度的变化而变化,扣在提诺斯手腕的禁魔环早已变得极小至极,暗红的血液不断地从被箍的紧实的手腕处不停地渗透直下,整个祭台都遍布着被指甲抓挠的痕迹,仔细看去,在脚趾和祭台的接壤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缓慢延伸的裂痕,汗水夹杂着血液滴落在指尖缝隙之中,黑与白的交融的血水就这么从脚趾向外晕染、盘旋,如同一张画卷,绘画着囚禁其中之人的苦难
这些都是在提诺斯被束囚笼时,所做出的无谓挣扎,尽管纹路细微,但却还是让伊佩尔略感惊讶
"真是强大啊即使已经被剥夺了全部力量,仅靠肉体强度,还能够损毁血祭过的祭台"伊佩尔表面面容如常,眼底却上泛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道具的准备已经就绪,伊佩尔举起兽爪,将指上的储物戒朝光线对准,里面全是待会要为提诺斯穿戴的调教道具,他们整齐的排列在戒指里,金属色的光泽上,纹络着一串魔纹,这是独属于他的纹路,象征着对提诺斯的完全占有,他有种预感,这或许将是他制作的,最完美的作品
洞外微弱的灯光从岩缝透射进来,感知到外人的进入,提诺斯缓缓地将头颅抬起,脖颈的蠕动带动着铁链震动的声音也越加的大,伊佩尔戏谑的观察着提诺斯的反应,就见那好似永远都深邃的眼眸因阵法的过度汲取而变得浑浊,他的眼眸空洞的凝视着伊佩尔所在的方向,猩红的瞳孔仿佛一滩深不见底的血水,吞噬着目光所及的一切恨意杀意无数复杂的思绪被潭水吸收殆尽,最终化作实质性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罪魁祸首身上。
被提诺斯如此凝视,伊佩尔倒也不恼,相反他很满足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他就这么走到提诺斯跟前,正对着提诺斯的勃起的巨屌,然后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将脸贴在提诺斯满是肌肉的胸膛,舌尖暧昧的滑过乳尖,指尖则轻柔的点在那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向上慢慢的撩拨
提诺斯的躯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激,随即铁链震动的幅度更加的大了
舌尖感受到提诺斯身体的挣扎,提诺斯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杵在乳尖的脑袋收回,转而将下巴扣在了提诺斯的肩头,用尖锐的牙齿找寻着肩头的血管位置:“哥哥明明已经答应成为我的胶奴,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奴隶一样,主动一点呢?”
提诺斯没有回答伊佩尔这般带有凌辱性质的问题,过了许久,伊佩尔才听到他嘴里嘶哑的回应声:“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不出所料的,又是那个守林人
伊佩尔面庞背着提诺斯,他悄悄地藏起眼中的暴戾神色,像是要报复奴隶的不乖行径,嘴角稍一使劲,牙齿便刺破了他的肩膀,汩汩鲜血聚成股流,咽入喉腔,直至吸收殆尽,蕴含强大魔力的血液入喉,宛若一股暖流,补充着伊佩尔前段时间因布阵而大量损失的魔力。
感受到体内生息的快速流失,提诺斯闷哼一声,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能用这沦为普通兽人的身躯,仅靠意志,顽强的抵抗着血液流失所造成的目眩之感,连带着一直挺起的手掌,此时此刻也因眩晕,绵软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一口血液下肚,伊佩尔舔了舔牙尖,凑到提诺斯的耳边道:“他现在很安全至于能不能将他放走还是得看哥哥你的配合不是吗”手指挑逗的勾起提诺斯下身肿胀的棍棒,他接着道:“但现在约定只达成了一半自愿沦为我的奴隶一个微不足道的额外条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在约定完成之后我自会保证那名守林员的安全换句话说,你也没有其他的任何选择,不是吗?”
提诺斯还想说话,就见伊佩尔手指比了一个嘘,随后指尖在提诺斯的唇瓣上一点,下一秒提诺斯便发现自己彻底丧失了对口腔语言系统的控制,拼尽全力也只能像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发出一些词不达意的呻吟声。
仍未无法确定爱人的安全让提诺斯的内心十分的焦躁,提诺斯的身体微微的抖动,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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