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很高,非富即贵。也就是说,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这也是安星辰会带沈若羽来的原因,毕竟他已经是公众人物了,为了避开那些惹人厌恶的狗仔队,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早就跟纪南宁通好气,一个去劫沈若羽,一个去劫白写意。说起这个,安星辰还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从来都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纪大少爷竟然那么积极自告奋勇去火车站接人。
不过现在,他安星辰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考虑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怀里箍着的人,才是他最在意的。
电梯直上28层,“叮”的一声,门慢慢打开。
“安星辰,你放开我!”沈若羽扶着额头,还在推搡着安星辰拽着自己的手,无奈她小胳膊小腿哪里敌得过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
“你不担心白写意的安危了?我可还没有答应你能保证她的安全。”男人威胁道。
沈若羽被说得一愣,而安星辰,已经从口袋里0出钥匙,打开了门,
这里投入经营还不到一年时间,安星辰因为忙着出道的事,还从未有机会来过,现在看来,纪南宁这小子,真是颇有些眼光的。
酒店式的公寓,纯白se调的装修,简约中不失高贵,屋内摆设的家居装饰,一看就是私人订制,价值不菲。
沈若羽眯着眼睛,她很少来到这样漂亮的地方,一时有些看呆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安星辰一把甩到了大厅的沙发上。
“脱!”男人背对着她,高大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残酷冷漠。
他走到一旁的红酒架边,选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打开软木塞之后顺着高脚杯壁慢悠悠地倒下了半杯。
沈若羽额头上的疼痛还没有退去,腰又撞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处的痛感让她倒x1一口凉气,背心渗出冷汗,并没有听见安星辰的话。
转过身的安星辰看沈若羽迟迟没有动作,也并不着急,他已经跟经纪人提前打过招呼了,今天的通告全部推掉,想跟他耗时间?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摇晃着杯子,让透明的杯壁沾染上暗红se的yet,g着唇角的安星辰与蕾蕾收藏的那些卡片上气质清俊冷冽的男人不同,此刻的他看起来,浑身都充满着邪气。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沈若羽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发现腰间的痛感令她直不起身子,只好强撑着半倚在沙发上,抬起头看对方。
“呵呵,没听清楚?这么ai装?”安星辰呷一口杯中的红酒,酒jg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燥热:“无所谓,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脱。”
“脱什么?”沈若羽傻傻地问,简简单单一个字,她怎么可能会听不懂?只是,她不信,这是安星辰啊,那个曾经无论何时都温柔待她的安星辰,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脱、衣、服!”安星辰一字一顿说得无b清晰,他不像纪南宁x子急,四年的练习生生活磨练了他的脾气,他有的是耐心。
男人蹲下身子,刚好能与沈若羽对视。
拉过nv孩的手,安星辰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那白皙的掌心,暗红的yet与雪白的肌肤相触碰,看着竟然似是一种不由分说的g引。
安星辰慢慢地轻缓地t1an舐沈若羽的掌心,舌尖g勒过其间的每一道纹路,最后,在少nv掌根处狠狠一咬,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
“不必露出那样的表情,沈若羽,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安星辰么?别忘了,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强行捏住少nv的下巴,拇指摩挲她柔软的唇:“噢,也有可能你早就忘记我说过什么话了。”
没有,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沈若羽在心中喊着,嘴唇sisi咬住,眼眶里却终究还是涌上来一gh意。
看着nv孩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安星辰莫名觉得烦躁起来。
松开沈若羽的下巴,他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她:“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曾经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求饶!”
沈若羽低着头不说话,她拼命瞪大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来。
安星辰的话再次自头顶传来:“我倒是不介意帮你脱,不过,如果真的要我帮忙,我可不保证你还有完好的衣服可以穿着离开这里。”
沈若羽身子猛地一颤,她知道安星辰的意思。
初三在北京的那场篮球b赛之后,他们在球队下榻的酒店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时候的安星辰血气方刚,在吻上沈若羽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少年男nv头一次与心ai的人亲密接触,两人就那样忘情地吻着,直到那个吻结束,沈若羽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的完全没了样子。
“在我面前,还要想着别人么?沈若羽,看来你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看着nv孩出神的模样,安星辰很不高兴。
他坐进沙发里,强行将nv孩那瘦弱的身子搂紧怀中,手指掐着她的脸颊一捏,原本咬住的唇由于抵抗不住被施加的压力而张开,苍白的唇也渐渐恢复了血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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