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越喉间一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心脏好像插了一把刀,好疼好疼。是他误会了吗?可如果真是他误会了,她为什么会空虚寂寞到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做那样的事?苏箐难受地扭动身体,想从他的怀中下来:“阿越,听话,放开我,今天的事我不跟你哥说……啊……”正说着,他突然身子一转,将她放在先前的坐过的电脑桌上。苏菁下意识反手去扶桌子,却不曾想慌乱中推翻了电脑,电脑摔落的同时又带翻相连的一切,顷刻间整个卧室都是电脑键盘鼠标摔落的声音,响得惊天动地。响声中,她的腿心已被他拽至跨间,短暂离开的阴茎蛮力的、强势的、毫无保留的插入她的体内,一下子便撞到宫口深处的媚肉,撞得苏箐身躯不受控的抽动颤抖,高潮的淫水如溪流,顺着两个人的交媾处淋漓而下,流在大腿上,流到屁股里,落在电脑桌台面上,再一滴滴滴到地上。满屋都是浓烈的淫靡香味。苏箐爽得魂儿乱飞,大脑中成片成片的白光,感觉灵魂好像飘到了天堂。她难耐的摇着头,抓沉越的肩膀,抓沉越的胳膊,两只小手爽的在他胸口不停乱抓,在沉越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指痕。她被插出眼泪,呜呜咽咽的哽咽道:“不、不是说,不是说误会了吗,沉、沉越,混蛋,你混蛋……”“不管,我不管,是不是误会都不管。”沉越像胡搅蛮缠的孩子,用力的将阴茎往外拔,再狠狠的撞进苏箐的身体里。他插着她的嫩逼,掐着她的细腰,抓起她晃个不停的奶子,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摸遍吻遍。他锢着她的小脸,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巴,亲她的脸蛋,粗重的气息不停的喷洒在她的脸上,无赖又蛮横:“我就要你,我就要你,嫂子,我就要你!”“可是……”苏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气息却怎么也不够喘。浑身的力道被他抽干,她只能虚虚的抱着他的头,强调道:“我是你嫂子,你这样要你哥情何以……”‘堪’字没能说出来,他又一把将她从电脑桌上抱起,高大结实的身躯将纤瘦的她整个抱在怀中,站在原地抱着插。连贯漫长的抽插,次次捅穿整个阴道,每一下都像在强调他的占有欲,死活要将她的身体全部变成他的。“啊,好深……”苏箐被插哭了,在床上沉渊从来都没有那么粗鲁野蛮过,所以也没有插到她最深处过。她的小腹绵延起伏,全是他龟头捅出的小山丘。激烈的抽插下,高潮像涨潮的海浪,满耳全是性器在水里冲撞的噗嗤声。苏箐又爽又疼,电流泳满尾椎脊柱,将她折磨到崩溃。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呜咽着咬他的肩膀,哭着摇头求饶:“不要了,太深了,阿越,太深了,疼……”她甚至在想,他射吧,只要他能射一下让她休息一下,就算射在体内也认了,这一次他已经做了好久了。可是,他不仅不射,抽动的频率反而更高,彷佛在跟她叫嚣,再操上半个小时也没有问题。他由着她咬她啃,抱着她放回床上,强壮欣长的身躯压回她的身上,他咬她的耳朵,凶狠地说:“不管,就要深,就要插你最深处,最好插到你心里去。”他吻着她的唇瓣,舔她的嘴唇:“嫂子,我忍不住,我想操死你。”“沉越!”苏箐吓得三魂离体,失声尖叫。
而他迅速抽搐阴茎将她翻了个身,抱着她的屁股插,压着她的后背插,每一下都贯穿整个阴道。苏箐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被他操透操烂了,和沉渊结婚那么多年,她的逼里都没有那么涨过疼过。苏箐瘫软的趴在床上,香汗将床单淋的潮湿无比。她抓着床单虚虚的喘着气,无力的呻吟着,深陷着。看着体力逐渐透支的苏菁,沉越也想稍稍克制,可他根本克制不住,她的嫩逼插的太爽了,逼内的一张张小嘴咬的他神魂颠倒,只想死在她的身上,精毁人亡的那种死。尤其是听到她质问他,要沉渊情何以堪的时候,他更是想将世界都毁灭了,然后在世界毁灭的同时,将她紧紧锢在怀中,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脑子里突然有个问题:她那里那么水润紧致。大哥操了她这么多年,每天得有多爽?想到这里,沉越插得更卖力了,好想将沉渊有过的那么多年,一次性都操回来,刚刚射完就硬了,连停都不想停便接着抽送。他整个身体趴在苏箐的美背上,用力的抓紧她的小手揉在掌心,声音突然委屈无比:“嫂子,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苏箐的确不知道沉越到底有多喜欢她,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就这么趴在枕头上,逐渐失去意识。被操晕了。……第二日,醒来后的瞬间,苏箐吓的惊坐而起,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沉渊!猛力坐起的力道,措不及防扯痛了阴道里的撕裂伤,苏箐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重重栽回床上,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沉渊在电话里说过,她睡醒后的第一眼,他就会出现在她的身边。她醒了,那他回来了吗?看到了吗?要是他看到她和沉越……昨晚,她好像被沉越操晕了,不知道睡的是沉越的房间,还是她和沉渊的……混乱不堪的想着,强有力的胳膊从身后而来,将她的身子圈住。紧接着他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吻温温柔柔的落在她的唇边。浅浅的吻,含尽了缠绵满足,碰她的嘴唇,舔她的牙齿,黏着她香软的小舌,腻好久好久,久到苏箐确定,她还在沉越的房间,眼前抱着她吻的人也还是沉越。终于亲够了,沉越满意的松开苏箐的嘴巴,满眼笑意地看着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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