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好像在说话。
葛冬青凑近耳朵,只听到微弱四个字,“让她出去……”
让谁出去?
葛冬青环顾了一圈,心中可笑他万分疼痛之际还有心思想这些事,又觉得此人当真可怕,于是对所有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才好专心给他看伤。”
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端阳与终南只得离开。
在外等候时,端阳让终南领路去看了结因,确定结因只是一时晕血、并无大碍才退了出来。
刚替结因掩好门,端阳又看见终南手里拿着之前的血布与玉石要出去,于是叫住他:“你要去干什么?”
惊吓还没缓过来的终南停步,回答:“公子受伤之际,叫奴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些东西扔掉。”甚至连叫太医都要处理掉这些东西后。
“为什么要扔?”玉石扔了岂不可惜。
“不知道,公子没说,可能是觉得沾了血不吉利吧。”
当时只有满眼的血,端阳没太注意甩出来的具体是个东西,便伸手向终南要过来看了一眼。
是一块青田石的印章,但还没有刻完,血凝固在篆字的缝隙里,可以清楚认出一个“端”字,另一个“阝”才开笔。
那天她见他的的印章精美,也想要一个,秦异却顾左右而言他。端阳以为他只是不想直接拒绝,才假装没听见。
“既然要扔掉,”端阳将印拢进袖子里,吸了吸鼻子,“就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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