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衍也忍不住轻轻喘着气,这个由他慢慢调教而来的女逼实在是有点太好肏了,被打肿的阴阜肥嘟嘟热乎乎,甬道又紧又会夹,淫水更是不要钱一般地流,一股股打在他的龟头上,更为他继续攻城掠地的行为造成了不小的阻碍。
不过他才刚开了个头,岂会轻易停下。他继续向里探索,试图找到那个令人爽到心神具灭的小口——很快他便找到了。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只要用龟头轻轻一戳,坐在他腰上的皇帝陛下便又哭又叫,弓着腰身颤抖痉挛,穴里更是潮吹得一塌糊涂。恐怕这时候让他把皇位让给别人,他也只会哭着答应。
子宫宫颈被戳中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恐怖,沈幼航只觉得小腹酸软不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硬硬的胀胀的,一定是太傅肏进来了,可是太傅在耳边说他还没进去。
太傅这次没骗他,随着身下人再次用力一挺腰,沈幼航幼嫩柔软的子宫彻底被阳具肏开了。沈幼航这次也没空想东想西了,因为他整个人都溃不成军,眼泪、津液、精液和爱液将温知衍刺绣精致的外袍彻底打湿,那张艳红湿润的小嘴,两瓣唇瓣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沈幼航觉得自己该是被肏坏了,被彻底钉死在这根可恶的几把上了。
宫交的快感太过强烈,温知衍也有些吃不住,咬着牙往那个柔软多汁的肉袋里狠狠撞击了几下,便抵着子宫痛快地内射了出来。他拨开两人汗湿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再看怀里的人已经捂着肚子睡着了。于是他便起身抱着人去洗澡,更衣后吩咐郑才将人送回麟德殿,嘱咐他今日不必叫醒陛下。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待他坐在坚硬的龙床上彻底醒来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慌忙问左右:“几时了?”
郑才慌忙上前回道:“回陛下,现在酉时二刻,陛下可要用膳?”
沈幼航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又听郑才道:“姜太后传了话来,说陛下明日无事可以去慈宁宫坐坐,娘娘有话跟陛下说。”
皇帝亲娘姓吴,这个姜太后看来就是跟他不对付的那位了。沈幼航吓得哈欠打了一半便收回去了,战战兢兢地问郑才:“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不过奴婢听说貌似是要跟陛下商议娶皇后的事情。”郑才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沈幼航担惊受怕了半天,愁眉不展地坐在龙椅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郑才憋了半天斗胆问道:“陛下,今日的奏折,是您自己批呢,还是交给太傅批?”
沈幼航茫然地用看不见的双眼盯向郑才的方向,想了想问:“我,咳,按以前的规矩来。”
郑才这才悄悄擦了擦汗,作揖回道:“奴婢知道了,这就交给太傅。”
然而无论沈幼航如何伤脑筋,一夜也很快过去了,他也在子时陷入了香甜的梦境。第二日寅时他便被郑才哄着起床了:“姜太后娘娘昨日特地嘱咐的,陛下一定要早起向她请安,才不负陛下的仁孝之名。卯时还要去上朝,陛下且忍一忍,回来再睡罢。”
他迷迷糊糊地上了轿子,跟随着轿子的颠簸节奏点着头,差点又会了周公。随着郑才尖锐的“陛下驾到——”声,他才努力清醒过来,擦了把脸扶着郑才抬腿进去。
郑才将他扶进堂中,悄声提醒他:“陛下该跪请太后安康才是。”沈幼航忙跪下行礼,口称拜请太后安康。姜太后的话语却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陛下快起来,坐下说话。”
他被扶往座位上时,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万分的话:“臣叩见陛下。”是谭铭。他神情一阵恍惚,被郑才轻轻捏了一下指尖才回过神来,嗫嚅着回他:“这……起来吧,不必多礼。”
姜太后的声音里终于有了笑意:“陛下怕是不认得了,这是你嫡亲姑姑的长子,比你小三岁,你该叫他堂弟才是,小的时候还一块玩过呢。如今他父母俱亡,在我这里抚养,空有个宣平侯的名头罢了。”
两人尴尴尬尬地互相招呼了一下,姜太后便正式进入了话题:“我看陛下后宫空虚,中宫空悬,于国事也无益。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说与我听,我也好和吴太后给陛下张罗。”
她扭头唤了一声自己的侍女,窸窸窣窣地似乎拿来了许多张纸张:“我这里有各个世家大族的名门淑女,陛下挑一挑,选出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好做这中宫之主。”
沈幼航坐立难安地听着她一个个介绍名门淑女,身上似乎像是蚂蚁在爬,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只得匆匆站起来推辞:“儿子初登皇位,政权不稳,还不想这么快成婚……”
姜太后反倒是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里隐隐带着怒气:“正是因为陛下初登皇位,才需要娶权贵人家的女儿。陛下也不必用什么尽心朝政来敷衍我,我知道陛下在前朝的事。罢了,陛下先走吧,我再与吴太后商议此事。”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疲惫。
这位姜太后,竟然看起来对自己很上心的样子,就是话说得也太直了。沈幼航尴尴尬尬地告退,再坐上轿子上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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