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好奇心被g起,凝神听去。
“哎,你听说了吗?皇城里又在筛选适龄的贵nv了。”
“什么?你从哪听来的?这种隐秘你也知晓?”
“我有个亲戚在雍王府当马夫,自是消息灵通。我们那位皇上继位五年了,后g0ng还是空荡,太后实在着急,劝着先把皇后立了。”
“这我知道,哎,不都说这皇帝有龙yan之好,不ai亲近nv人么,身边伺候的都是没了根的太监。”
听到这的叶凝已是被吊起了胃口,往桌上抛了两枚铜钱,直接起身朝皇城出发了。
来到皇城又打听了几番,确认无误这个皇帝确实是个不近nvse、疑似断袖的男人,叶凝还从未尝试征服一个处在国家最顶端地位的男人,虽然不知这皇帝是否已经与男人有过首尾,但玩玩嘛,又不一定要用。
通过催眠很顺利地混进了皇g0ng内,又打听到太后那边在给皇帝找教习嬷嬷,务必要使他能够知晓如何yu,为皇家开枝散叶。
这不是巧了吗,叶凝打了个响指,看来这教习嬷嬷的位子非她不可了。催眠原本的嬷嬷,和她交换了身份,叶凝就被带去了皇帝身边。
御书房内,身着绛紫se龙袍的男人端坐在檀木椅上,手里捏着一本奏折,轮廓分明的脸上,五官带着些武将的y朗,是叶凝从未尝过的品种。被带进书房,男人周身威严的气势一下子变得有些y沉,他低声责问:“谁带进来的?朕何时同意让nv人进来?”旁边的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半身紧贴着地面,声音惶恐不安:“是是太后吩咐的奴婢不敢不从。”提起太后,林承阑收敛了怒气,挥挥手,“都下去。”转眼,书房里的奴仆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叶凝站在原地,心中全无对皇帝的敬畏,对她来说无论什么身份的男人,都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林承阑见nv人呆呆傻傻地立着,也不知道行礼,更添几分厌恶,但因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派来的,为着不被史官记下不孝的罪过他不能随意打杀了去。
叶凝看椅子上的男人始终忽视着她,只是埋头批阅着奏折,看来是要冷处理到底了。她可不会让他如意,“林承阑,你为何不愿亲近nv人?”带着好奇叶凝通过催眠得到了答案。
林承阑本是先帝不受宠的庶子,排行第八,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奈何随着他长大,健壮的身躯引起了当时宠妃的注意,这位妃子颇受先帝宠ai,也为其诞下了一位皇子,然而先帝逐渐衰老,宠妃却仍是盛放的花朵,需要雨露的滋润,她看上了久被忽视的八皇子,几次威b利诱,甚至用上了春药也未能得逞,林承阑终是无法忍受被一个地位尊贵的nv人日夜觊觎的滋味,暗中收纳可用之人,在朝堂上也颇为亮眼,经过了漫长的争斗才得到了皇位,妃子自知会得到报复,当即自尽了。大仇得报,他却就此失去了对nv人的兴趣,视其为洪水猛兽,再不愿接近。
从皇帝口中得知了这一秘辛,又亲口听他说这几年来男senvse都未曾近,仍是纯洁之身,叶凝满意地笑了。对男人说下另一个暗示,“从现在起,你会对我诚实地表达出所有感受,没有一丝隐瞒。”叶凝打算让这个男人好好t会一下nv人身躯的魅力,对她不可自拔。
夜深了,林承阑结束了一天的事务,r0u了r0u太yanx,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带着疑惑他回到寝殿,洗漱后上了床榻。没过多久,酝酿着睡意的男人感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自己,周身一凛,他捏紧了拳头,准备擒住刺客。
被铺掀开,曼妙的nvt直直地贴上了他,林承阑浑身僵y,他有些猜到身上的nv人是谁了,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婢,自己白日里不与她计较,她竟敢夜袭自己!怒气直冲脑门,他抬腿便要将nv人踢下去,叶凝却柔柔地抚上脸庞,轻轻朝耳际吐了口气,问道:“皇上,奴婢的身t软吗?”听见nv人这般发问,林承阑想怒斥她的不知廉耻,话说出口却变成了“软,好软”叶凝又柔声问道:“那奴婢香吗?”林承阑来不及质问nv人到底使用了什么邪术,竟让他无法自控,又是一句“香”出口,这次不只是嘴唇,连嗅觉也不受控制,来回反复地嗅闻nv人身上自带的幽香。
叶凝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身上的香气有cuiq1ng的功效,只是满意地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寻0着她娇躯上香气最盛之处,鼻翼来回煽动,掠夺着让人上瘾气味,皇帝冷峻的面上满是沉迷。nv人接着捧起自己的shangru,白皙丰满的rufang明晃晃地出现在男人面前,“皇上,来吃奴婢的nzi吧。”林承阑喘着粗气,脸上挣扎的表情显示他仍在负隅顽抗,“皇上快来啊”拉长着声音,叶凝诱惑地晃动大n,男人终是没有忍住,红着眼就扑了上来。
林承阑对着面前的软r0u疯狂t1an舐,嘴唇不停摩擦着nr0u,牙齿在粗狂的动作中刮蹭着肌肤,留下点点红痕,捧着nv人的shangru,舌尖的动作逐渐转移到了rujiang,红yanyan的rt0u微微翘起,毫不客气地先h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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