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字眼直往周晚的耳里蹦,她呼吸滞了几秒,可为时已晚,伸进小穴的手指已经在里面刮磨了起来,抓在许博洲背上的五指压根使不上力,那几道浅浅抓痕产生的微疼,对他来说,都是催情的情趣。怕她疼,他的手指在穴里先慢慢地顶动,等到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他才将指节往里推入,完全被小穴吞入的时候,他听见了她情动的呻吟。见周晚的姿势不舒服,许博洲便将她两只胳膊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抱紧。”她的确没有支撑点,只能攀牢他的身体。紧闭的小穴已经慢慢被顶开,她的身体和她的外表一样软,稍稍一碰,就仿佛要融化,穴里的水不停地的往外流。她形容不出此时错综复杂的感觉,明明有疼痛感,却又莫名的想所要更多,就像如果堵在里面的手指忽然松开,她会有失落的空虚感。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短促又软绵的低吟,许博洲亲了亲周晚的侧颈:“宝宝底下好会咬,要不要再吃一根?”单纯的周晚,真以为他是在和自己打商量,摇摇头:“不想要。”她却没想到,许博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家伙,他两指并拢,底下在揉抚着小穴,嘴上在一本正经的回忆往事:“记得有一次,我问你要不要吃冰淇淋,你说不吃了,会长胖,于是我就只给自己买了一支,结果你冲我耍小脾气,还指责我不懂女孩子,说女孩子说不要,就是……”当“要”字落下时,他将两指缓缓地推入穴中,那种突然袭来的酸胀感,冲击着她的头脑,咬住了嘴唇。怎么八百年前的话,他还能记得住。周晚朝许博洲的背上用力一抓:“你好烦,记我这些话做什么?”他语气恶劣:“好欺负你。”“……”两根手指被小穴吞入,许博洲能清晰的感受到穴里强烈的反应。嘴能撒谎,但身体不会,和周晚做了十几年的好朋友,他特别了解她。她是一个腼腆、害羞又有点口是心非的女生,有些时候,她明明很想要,但就是不愿说出口。他屈起的指节,在穴里由慢至快的抽插起来,插出的情色水声,尽数淹没在浴缸的水波里。伸在水下的结实的手臂,速度越快,带起的水花声就越响。周晚又不是什么没知觉的机器人,在身体给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时,她抱紧许博洲,双腿扩开,腰不自觉地跟着抬起去迎合他。“想要”两个字占据了她脑中全部的位置,她觉得荒唐也好,羞耻也罢,她要接受的事实上,她已经无法再说假话。一双漂亮的眼眸里含着水,许博洲只是看了周晚一眼,又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是比刚刚更拉丝更绵延的吻,她像一块融化的奶油,被他那么深吻一下,嘴就软到唇边被口液淋湿,整个人昏昏沉沉。“嗯、呜呜……”她的喉咙里不断地冒出呻吟。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舌,然后突然拔出了手指。戛然而止的空虚感包裹住了周晚,但想要张开的口还是闭紧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忍着身下呼啸而来的欲望。许博洲把她抱出浴缸,放到了淋浴房里,拿下花洒,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笑了笑:“别馋,会让你舒服的。”周晚低着头没出声,刚刚至少还有浴缸的水能遮掩身体,此时全身精光的冲他站,她羞耻到想躲起来,发现他还盯着自己的下面看,她慌乱地抬手去遮他的眼:“不要这样看我。”许博洲低笑:“你也可以看看我,这样就公平了。”“……”后来,周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淋浴房,又被许博洲抱到了套房的大床上,她微微闭着眼,从眼睛缝里看见他压在了自己身上,下面没有遮挡物,粗硕的性器就这样明晃晃的向上翘起,是野蛮到她会害怕的程度。“把灯关了。”其实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但对于紧张的她来说,一点光线都不想要。许博洲盯着身下那张又红透了脸蛋,哼道:“关了,我怎么看你。”“就是不许你看啊。”周晚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带着醉意讲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凶,更像是撒娇。而这个遮挡的动作对许博洲来说,是能增添情色感的小情趣,他用双手按住周晚细白的腰,头挪到了她的腹部:“没事,上面我吃过了,现在要吃下面。”“……”她一惊,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手又朝下捂,但一慌乱,这个动作看上去有点儿像自慰。许博洲盯着那双捂住私处的手,嫩肉边还能看见淡淡的阴毛,细长的手指再用力一点,都能塞入穴里。他又坏心眼了一次,大掌覆在周晚的双手上,带着她揉搓起温软的小穴。这个动作,分明就是带着她自慰。羞耻心顿时冲了上来,周晚不想继续这样做:“不要、不要这样,你放开我……”许博洲本来就强势,在床上更是,强烈的征服欲推着他去欺负身下喜欢的女人,他捏起她的食指用力往穴里塞入:“自己来,还是被老公吃?”这并不是一道善意的选择题,而是死路一条。
食指只是虚虚的被按进了穴里,巨大的羞耻感顿时就包裹住周晚,脸红到发烫,一番挣扎后,她的手获得了解放,但其实是许博洲故意放水,因为,他当然更想让她选后者。湿热的唇沿着周晚平坦的小腹往下亲,许博洲的脸埋到私处时,半抬起眼:“姜姨从小就爱夸你,说我们晚晚哪里都长得漂亮。”他视线又落下,重复了上一句话,但语气比刚才轻挑:“的确,我们晚晚,哪里都长得漂亮。”在此时,这并不是一句什么正经的夸奖。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双腿就被许博洲分开,那张吻过她全身的嘴,迅速含住了她的小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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