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谢菱君衣衫已经不整,这里没有拔步床,所以光线没有遮挡,能把美人的每一个反应都清晰尽收眼底。
两人相互对视许久,什么都还没做,就听得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好像彼此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过一场神交一样。
丁叔懿的眼睛很好看,黑得没有一丝杂质,每次看着她的时候,都仿佛一汪暗潮涌动的潭水。
但凡谢菱君向里迈出一步,就会被拖进潭底,他擅长诱惑她。
谢菱君总能在这黑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看着自己越来越涣散,渐渐迷离,看着她干涸的唇瓣想要靠近他。
“哈~”她缓缓呵出一口气。
谢菱君败阵,她忍不住了。
女人抖着手指,迫切解开他的衣扣,双手慌乱,与之相反的,丁叔懿从容很多,还贴心的抬起下巴,让她更方便一些。
等到他配合着脱去衣衫后,谢菱君主动搂紧他的脖子,将嘴唇送到男人唇边,涎液把唇瓣打湿后,才舍得分开。
“嗯唔…啊…啊哈…哼…”
丁叔懿扣着她喘了两息,暗自压下差点射出的欲望,他的自制力越发变差,一碰着她就管不住下身。
女人摩挲着男人的脖颈,不遗余力扭动着身躯,在他身下犹如一条美女蛇,失去了人的意识,脑子里只存在“性”。
迫不及待地想扒开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她抛却了冬眠,打破本能,舍身让自己陷进发情的危险里。
带着一股舍生忘死的凛然,浑身散发着震撼的艳丽,丁叔懿有一瞬惶然,而后,是冲击天灵感的激荡。
他仿佛看到谢菱君退去蛇皮,这已然是新生的她,充满了力量与攻击,丁叔懿在不知不觉间被蛇尾缠住,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呵啊…君君,你这样,真美啊。”
他扯开女人的领口,低头下去轮番啃咬红肿的乳头,那还有早上被丁仲言吃过的痕迹。
舌尖拨弄着软嫩的乳尖,把它吸的更大更肿,在澄亮的光线下,嫣红惹眼夺目。
“这是二哥今儿给咬的?”他捏着顶端道,“这两天被二哥伺候的好吗?”
谢菱君挺着胸朝他嘴上贴,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腰,又是勾又是蹭的。
“嗯啊…好不好,还看不出来吗?”
她不想再畏手畏脚,既然她能感觉到快乐,又有人上赶着来,为什么就不能占据主导地位。
丁叔懿对谢菱君突起的情欲抱有审视,他用更加理性的头脑,将其视为生理周期反应。
也许明天她又是另一个态度,让他不得不陷入自我怀疑,毕竟谢菱君总是让他们,患得患失。
渣女…
丁叔懿摸着女人小腹,将腰上细腿分开,缓缓压低腰胯:“这两天射了几次?”
他们都喜欢问这些问题,从她这里知道答案后,较着劲射得更多,还非让她做比较。
也不怕精尽人亡!
“啊哈…记不清了…嗯哼…你呢?”她问,“不是给我送药吗,啊…我不想喝药…苦…”
她玉臀轻抬,蹭着巨根,把穴底弄得湿淋淋的。
丁叔懿肉棒愈来愈热,一下下去吻那双动情的美眸,低低说道:“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没有男人不喜欢爱人主动。
“要这个…啊…要你进来…嗯哼…我湿了、可以了…啊哈~”媚声媚态的。
那狐媚妖娆的样子,勾得他恨不得操死她。
刚说完,硬器竖直刺进穴底,丁叔懿伸手捏住女人下巴,狠狠吻上去,同时大掌按住小腹用力顶撞起来,将谢菱君脱口而出的惊叫,含进口舌。
“唔!嗯唔!嗯哼…嗯~”龟头嚣张地在穴里刺弄,干得她不受控地颤抖,抓着她肩头的小手,指甲嵌进肉里。
“嘶~”这点疼痛更像是成了兴奋剂,让男人难以自持:“火车上他能这么干你吗?”
“嗯啊…嗯…啊…叔懿、嗷!好深…”
穴肉因为舒爽,吸得格外紧致,连带着抽插都有些费力,丁叔懿不得不直起身子,双手抓起小腰,把她往鸡巴上撞。
“啊!叔懿…嗯啊…啊…好、好硬…啊嗯!”听她叫得这么凄惨可怜,丁叔懿的动作仍旧没半点含糊,整根整根套着鸡巴。
谢菱君被干得忘了情,腿环在他的腰上,双脚盘在一处,大敞开的腿根下进出不断,拉着白浆的淫液一片狼藉。
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虚晃的墙顶,谢菱君既怕自己被干死,又生出隐隐的兴奋。
紧密的骚肉裹着肉棒来回来去地绞,就看丁叔懿都知道了,她馋得厉害。
男人垂眸看着自己在小腹上顶出的杰作,一时之间有了恻隐,渐渐放缓了力道。
谢菱君一手抓着耳侧的床单,一手去够丁叔懿的大腿,张着嘴淫叫,口角还挂着一珠晶莹。
而她似乎并不接受他的怜惜,深处不满这样的缓慢,穴心涌起层迭的骚痒。
她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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