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上了他的视线:“太师可是想到对策了?”
本就站在前列的伏太师上前一步:“臣,自请出征,迎战楼单。”
不止皇上愣住了,朝中其他人纷纷看向太师的背影,只有邹维的心情和其他人不同。他早已经从外孙那知晓了此事,但太师真正站出来,他才敢相信外孙竟然真的让伏威站到了他们这一方。
皇帝站起身来走到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伏威:“太师,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伏威完全没了平日昏昏欲睡的模样,他挺直腰,沉下肩,抬头看向皇帝的眼神炯炯有神。
“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很多人都忘了,臣曾是声名赫赫的少年将军,曾以几千兵马抵住了十万敌军的围城。皇上,您也忘了。”
皇帝确实忘了,他近来记性越来越差,不要说这么久远的事他不记得了,就是去年的事,他都时常记不起。
当然,他不能认。
“太师曾经的威名朕当然记得,但是你也说你那时是少年将军,现在再上战场可就是白头将军了,这些年你也未曾征战沙场,哪会是楼单的对手。”
“若臣能打败所有将军,不知皇上是否同意臣领兵出征?”
皇帝大笑:“你若能将所有将军打败,便是不去,朕都要下旨令你去。”
伏威转过身,朝一众武将抱拳:“那便让大家看看,我伏威是不是拿不动长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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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太师自己说起,就算把数得着的武将派空了也无人会想到他。
年轻的不知他曾经的丰功伟绩,年老的倒是知道,却也都把他当成了同时代的人,以为他也如同自己一般上不了马,拿不动刀了。
这下不止是皇上有了兴致,满朝文武百官也想知道太师还有几成功力在。
皇上特旨,大殿外那大片的空地眼下就是演武场,又从禁军中找来十个身手好的将领,还命人牵来好马,并备上武将常用的一排兵器。
伏太师将朝服脱下,露出里边一身蓝色劲装,他早有准备。
身边有人劝他:“太师,您何必……”
“大佑,谁人是楼单的对手?”
那人看向对面也在各自做着准备的一众将领,年轻一些的打打普通的仗还行,但是和战神楼单对上,没有胜算。年纪大了的那些多是启宗皇帝时期真正上阵杀敌过的,可他们是真上不去马了。
“曾做过最年轻的将军,便再做一回最老的将军,又如何?”
太师踢起衣摆一角,接住系在腰间,大步上前从武器中取了长枪掂了掂,重量差了点,比他家那杆差远了。
翻身上马,策马在场中跑了一圈,在一众将军面前勒住马,问:“谁先上?”
“末将右神武统领庄泽,向太师请教。”一个四十左右的将领率先走出来行礼:“末将的祖父在世时曾盛讚太师之能可比肩卫青,末将仰慕久矣,请太师不吝赐教。”
太师伸手相请,当时跟随启宗皇帝的一众大将里,庄明最年长,他最年幼,年纪相差最大的两人关系却最好。后来经历几番变故,他得在朝中坐镇,有些关系就不得不断了,如今倒是知晓庄泽的长子和言十安关系不错。
两人都使长枪,无论是在马上的对战,还是之后下了马的你来我往,都可看出庄泽底子扎实,可谁也都看得出来,太师未使出全力,且游刃有余。
最后,庄泽的长枪被挑飞了出去。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上场。
可即便是面对这样的车轮战,太师也未见丝毫疲态,更是全程处于优势地位,甚至到了最后,每一场对战的时间还更短了。
皇帝看得大喜,连连叫好!
他万万没想到,成日在朝堂上睡觉的太师竟有着这样的好身手!
“若早知太师还有如此身手,当时就该派你去和丹巴国打,而不是让那该死的段奇去,这都丢了多少城了!”
太师躬身,抓住这个机会道:“丹巴国连下数城,士气正盛,段将军后面怕是还会扛不住。”
段奇是章相国的姻亲,但他更担心这么丢城下去会要牵连到自己,听了这话非但不气,还连连附和道:“太师说得是,该召段奇回京问罪才是。”
皇帝也觉有理:“正好,扎木国这边有太师,朕放心,丹巴国那边你们可有举荐的人?”
章相国虽然想推举自己的人,但有段奇在前,他也担心再举荐一个又是段奇之流,到时他可就洗不清了。
伏太师接下来要和那边打配合,这会当仁不让:“回皇上,臣觉得忠武将军许容文不错。”
“忠武将军许容文?”皇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脑子里混得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着太师对这些将军再了解不过,而相国也未反对,当是没什么问题,干脆就摆摆手应了:“就他了。”
伏太师看着被步辇抬着回转的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段奇换成自己人是他决定带兵出征时就有的打算,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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