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过后,她已是社会版上另一名无名女尸了她沉沉入眠,他一直保持着清醒,心想也该回总部交差了,处不处置她,回来再说了。他轻轻换上衣服,下身有她的落红沾在其上,他也不去理会,反锁上门往总部而去。999小关,昕小邹说你带回目击者,是不?在上头背对着他的人是组织龙头老大,没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谁,只称他是老三。是,大哥。什么理由?我要她当我的女人。女人?阿娟呢?她不是吗?阿娟只是用来泄欲的女人,她不是。你没要了她?有。既然有,那又有什么差别?感觉不同。小关,要女人,组织多得很,何必去沾局外人?他沉默不语。老大说得没错,组织一年光训练的女人就有数百名之多,这些人都是为了和组织内的弟兄交配,个个非肉弹即是妖艳美女,乖得很。阿娟也是其中之一。她是命定的。这么确定?她万一出卖你——格杀匆论。好,就你这句话。他明白关立冬说到做到。这些年来他替组织也做了不少事,成绩斐然,只要小关摆得平,他无意见。我先走了。他离开总部已是凌晨五点,回到大楼时她仍沉睡着。她也累了,平常状况的他,一夜需要两个女人才够,她一个处子之身,要挡他也够透支了。他淋了浴,冲走了她的娇香及落红。走出浴室,她仍在熟睡中。他凝视着大楼外一栋栋高楼大厦,却也不错过她梦中的翻移;他的官能在狸杀目标之际一向是灵敏且专注的。约过午她才悠悠醒来,感觉浑身上下筋骨全要散了开来似的。她丝毫也不知他仍在屋内,忍住下体疼痛起身,纯白的床单落眼的是那已干捆的鲜血,她羞得见不得人似的直往浴室走去。耳昕浴室的冲洗流水声哗啦哗啦,他仍不改其姿势,心中取舍着该不该留她活口。他一向是果决的,很少如此犹豫不决。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已体无完肤,这才担心家人是否找她找得发慌。出浴室,她在床头找到了电话,她即刻拨回家中。铃铃她心中如警钟似的回荡,不一会电话竟断了线。她呆呆望住他切断电话的结实臂膀?他一言不发,已拎起了她。打电话给谁?我我报警?她摇摇头,他谅她也没这胆。我打电话回去报平安。她真够怕他了,他像个撒旦、像个色魔。你打。他直站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拨了电话,是佣人五姐接的。喂——五姐,我是攸云。大小姐,你去哪?五姐传来的声调因紧张而拉得老高。我我现在和朋友住在一起,很平安的。大小姐,我去叫太太听。不用了,我挂掉了。她怕自己一昕到母亲的声音会不由自主地哭出来。她挂上电话时已泪流满面,他仍是面无表情;她拭掉泪水,她不要在他这种人面前示弱。你想走?当然。她不认为他会大发慈悲放她走,不过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机会试试,万一他此刻心情极佳,说不定有希望可以走。你认为我会放你走吗?你不会。她早已作最坏的打算。说不定。他目视远方,又是那种令人猜不透的神情。半晌,问道:饿了吗?饿了。我叫人送来,反正你又没衣服可穿。她这才想起她的衣服已进了垃圾筒了。他很沉默,也无笑容,她只知他叫小关,是xx关还是关xx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吃的是外送便当。由于自昨夜即未进食,所以也不计较这便当的美味与否两人各占一吃饭。早上看他有别于昨夜,粗矿的五官、略厚的嘴唇,照理说他该是个重感情的人,可是他杀人时又是那么地无情冷酷;油亮的头发整齐地梳往脑后,他很高,她预估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昨夜的ake love,他结实的肌肉显示是个练家子底的,有点像漫画人物中的黑道杀手。他洞悉人心,在这一行中,警觉性不高,他日怎么横尸街道也是糊里糊涂的。他知道她在打量他,反正她是有必要清楚他的长相,他日黄泉路上才不会认错初夜的男人——她的复仇对象。你的评语如何?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她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他会读心术吗?怎么一眼洞悉她的想法呢?她着窥探被捉个正着的难堪。你很美丽,可惜可惜什么?可惜红颜薄命。你要杀我吗?会,不过不是现在,等我玩腻了你,更让我的手下玩够了,才会让你痛快地死。你认为这个主意如何?他这话差点使她昏厥。我不会让你有这种机会!在她尚未咬舌自尽之前,他已攫住她的下巴,令她合不起自杀的利器。她疼得泪水直滚,直捶打他的胸膛,可是下巴的疼痛使她无力可施;他见她已难于忍受,立即放松力道。她恨透他了。你太不上道了,我愿意要你是你的荣幸。你的意思是我被你蹂躏、被你糟蹋了,还要匍匍在你的脚前感谢你的恩典吗?你太伶牙俐齿,我不喜欢。她原本想再反驳他,可是已经领教过他的教训,不想再受无谓刑。她的沉静让他也冷静下来。999范家为了独生女的失踪,已报警处理,深怕是宗掳人勒赎案。黑白两道已放出风声,恰巧小邹也看到报上报导,他告知大哥老三。她的出身实在很吃得开,老三也没法置之不理。小关,你那马子什么来头?不知道。你看。手下拿出报纸,还刊登在头版咧。全融界大亨范登邦之独生女范攸云(见下图)于日前失踪,家中女佣虽曾接获报平安的电话,然至今伊人仍未现身,范登邦已下令酬金三千万悬赏他一见报上照片竟是她。大哥,您的意思?放她走。是。大哥开口,他不敢说不。没想到她竟是范登邦的独生女。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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