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本来不是秦一的敏感点。
但被霍老板嗅多了,用指尖揉捏多了,那一块也敏感起来。
特别是薄薄的颈项皮肤层下,就是脆弱纤细的血管,一被霍老板的唇齿靠近,他身上不怒自威的岁月沉淀的气质,就更像一只养尊处优的凶猛雄虎。
不像嗅。
还是要咬他的脖子。
果不其然。
霍老板在用鼻尖嗅蹭之后,微凉的嘴唇就抵在秦一的颈项上,先是一啄一啄地轻吻,吻潮湿而柔软。
然后就张开嘴唇,尖利的牙齿抵在脆弱的颈项上,秦一就不可控制地身体轻颤,不像怕,更像是兴奋。
霍老板的吻。
总带着微微的刺痛。
只有喘息,或者安抚时,才会柔情耐性地轻舔啄吻。
细细密密。
像深色的花开在秦一的颈项。
秦一的腰被霍老板捏着,他的一只手还扣住秦一的后颈,逼迫地向自己怀里按起来,让秦一扬起颈,暴露出更多的领地。
十足侵略性。
秦一的背抵在亭子的柱子上。
亭子三面都有长椅,而亭子的周遭都覆盖有茂密的树木藤蔓,只有少数刁钻的角度,才能看见他们躲在这里。
这还是老宅的监控死角。
滥用职权的霍老板早就做了手脚,本来防守得密不透风的霍氏老宅,在四处都有那么一两个僻静的监控死角。
鲜有人过。
就是有人过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霍老板行事大胆。
又谨慎地要命。
很喜欢故意设一些陷阱引秦一跳,看秦一羞耻生气,看他隐忍跳脚,心里就愉悦高兴,可这些陷阱几乎都是没有危险的。
秦一被霍老板带得都觉得自己有些放浪形骸了,要是刚在一起那几年,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在老宅庭院里和霍老板这样那样。
但现在——
他的上衣已经被霍老板撩了起来。
温热的大手探进去,轻车熟路地挑逗玩弄,除了不会流出香甜的汁液,绯红的颜色都像极了熟烂的桃。
霍老板跟他接吻。
霍老板的吻丝毫不会客气。
大开大合,直冲直撞,又很会找秦一的敏感点,或是挑弄微微凸起的上颚,或是卷吸柔软的舌根。
一条舌头像蛇又像蟒。
灵活而厚重。
秦一抱着霍老板的脖子,闭着眼睛接吻,练了这么多年,还只是勉强跟上霍老板。
秦一一熟悉霍老板的力度和节奏,他又喜欢恶劣地改变,时而忽然加快让秦一猝不及防,时而忽然变慢让秦一放松下来,他就又猛烈起来。
秦一这时总会有点恼。
但接着吻,又没空跟他生气,反而被吻得气喘吁吁没有力气。
然后霍老板就难得发点善心,扶住秦一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喘息,安抚地轻摩挲他的背,缓一缓。
秦一的恼意就会被他的温情打散。
安安静静地平缓着,余光里忽然就看到霍成一和闻鹤舟。
在比较远的一条小路上,闻鹤舟被霍成一抱着走,看过来,和他相视一眼。
秦一心里一滞。
热气轰地在脑海里炸开,尴尬而脸热,思绪飞转,想着怎么解释他被霍老板压在偏僻阴暗的小亭子里。
闻鹤舟和霍成一就很快被亭子周围的树木挡住了。
走路声远。
闻鹤舟应该没看到吧?
或者是没看清?
秦一心下松了一口气。
要是真被儿子和他男朋友看见,他奔五了还被老公压着——
他估计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怎么了?”
察觉到怀里人的走神,霍老板挑眉问道。
“刚刚看到成一和鹤舟走过,不过比较远,他们应该没看见我们。”
秦一说着,瞪了霍老板一眼。
“还不是你,归园居不呆,偏偏要跑到小亭子里,还说这里偏僻没人打断,万一被看见了……”
“看见怕什么?”
霍老板轻笑一声,“我和他爸亲热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见了,还能学习学习呢,是吧他爸?”
“别说得跟偷情一样……”
“难道我们现在不像偷情吗?”
霍老板掐了一把兔子圆润肥美的屁股,墨色浓郁的眼瞳带着笑。
“就是像偷情,所以才躲在这里做啊,兔子不是也觉得刺激,所以才来的吗?嗯——?”
这“嗯”字尾音上翘。
漫不经心。
又戏谑性感。
听得秦一脸上一红,还没说话,霍老板又贴在他耳边,嗓音低低道,
“孩子他爸,待会叫小声点,让孩子他妈听到……我可就成被抓奸的小三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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