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就不想知道……你喝多了对我做了什么吗?”
“……”
秦一柯没脸应。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见了爸爸秦一手腕上的绑痕,就气愤地报警说父亲家暴,骂了好多年他父亲不是人。
现在好了。
虎父无犬子——
啊不对,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父亲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看着裴清墨握住他手的手,那截手腕白皙骨感,他竟然也生出了绑一绑是什么样的想法……
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录像还在继续。
到了秦一柯抱起裴清墨去床上,又压着人亲解他扣子。
秦一柯脸红心跳,眼神飘忽,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裴清墨腰和屁股,有点惊疑不定又诡异地害臊——
老幺这么惨……
他该不会真给老幺那什么后面了吧?
他怎么屁股也疼啊?
难道他俩都……?
“哥哥。”
裴清墨忽然笑了一声,看着秦一柯心虚的眼睛说,“我人都是你的,怎么看我还偷偷摸摸的……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
秦一柯臊得没敢说。
在看到是自己压着裴清墨这样那样之后,秦一柯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没真的把老幺弄坏之余,更是脸红羞臊了。
赧得仿佛有热气从头顶冒出来。
他半天没敢看裴清墨,也没敢说话,甚至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最好让他穿越回昨晚,拦下喝的那杯酒。
太匪夷所思了。
秦一柯觉得自己挺传统随和的。
偏偏那录像里一清二楚。
那放浪形骸又高高在上,抓烂了裴清墨的后背又将人缠得死紧,面容糜艳又语气傲慢的人——
就是他自己。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呢?
秦一柯脑子都快热宕机了,捂着自己的脸缩在沙发角落装死,听到那些靡靡之音,恨不能耳聋。
录像放完了。
好半晌。
房间里安静空无一声。
老幺……
走了吗?
秦一柯心里挣扎臊恼,忍不住悄悄张开指缝看了一眼,正对上裴清墨那笑意盈盈的眼:
“秦哥,怎么了?”
“……”
秦一柯立马缩回去了。
当了半天缩头乌龟,秦一柯终于鼓起勇气面对了,闷声闷气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滴酒不沾,老幺你监督我。”
“怎么不喝了?”
“……不太好。”
秦一柯愧疚地道歉,“我真没想那样对你说话,你知道我疼你都来不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就变成那样了,对不起,老幺。”
他在为自己的高高在上道歉,为把裴清墨当金丝雀道歉,为自己的贪欲和色迷心窍道歉。
却没有说裴清墨在他身上造成的那些痕迹,也没有觉得裴清墨不对,明明知道他喝多了也陪着他胡闹,将两个人都搞得伤痕累累。
他可以推锅的。
但他没有。
裴清墨真觉得秦一柯可以不用那么温柔大度,惯得他都不像话了,听见秦一柯道歉,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想把自己弄得更狼狈一点,让秦一柯更愧疚。
或者把秦一柯弄得更狠一点,让他疼得床都下不了,看他还会不会原谅自己,会不会这样跟他道歉。
太卑劣了。
明明是他这么恶毒过分,他还在怪秦一柯对他太好,好到他只想得寸进尺,好到他差点不知道分寸。
裴清墨几乎藏不住眼底的龌龊恶欲,幸好秦一柯正臊疚不安,低着头没注意到他。
“秦哥。”
裴清墨坐过他旁边,抱着这只装死的蘑菇,吻在他青紫的后颈上,喜欢又叹息地说,
“你不用道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是我没忍住……我应该忍住的,也没做安全措施,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宝宝。”
秦一柯闻言更臊赧了。
是他骑在裴清墨身上说要给他生的,也是他不准裴清墨做措施的,怎么还让老幺给他道歉了?
“错的是我,我不该喝酒的……”
“是我让秦哥喝的,始作俑者应该是我。”
“是我想法太……太违规了,不该看乱七八糟的东西,产生这么坏的念头,还被把你后背抓花了。”
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裴清墨敏锐地发现里面的关键词,这么多年他都跟在秦一柯身边,连他上网冲浪干了什么都知道,怎么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霍晓筱。
只有霍晓筱写的情书和她的vb号是他没看过,又被秦一柯严防死守的。
裴清墨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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