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一道黑影在高高的宫墙上不断飞越,直到宫廷深处一独立宫殿处停下。
此殿并未点灯,然而内里声响不绝。
“殿下属下有报。”
屋内传来低沉的男声,“进。”
楚瀚半躺在床榻上,身侧一颗夜明珠闪耀着微光。他衣衫整齐,只有那男根深埋在身上正不断喘息的女子体内。
他手握住女子的椒乳,揉捏按压成各种形状,又拉扯着乳送到自己嘴边,他没有任何怜惜,用唇抿住红豆,又用牙齿咬起来。女人吃痛,却不敢反抗,软腰也不敢停止上下吞吃肉棒。
香艳的场景与前来禀报的人只有一面屏风的距离。
然来人不敢抬头看,楚瀚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楚瀚吞吃着乳,言语含糊,“讲。”
“三人皆由公主身边那侍卫所杀,那侍卫原先是大皇子的人。”
哦?他竟不知大哥何时得了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才,竟能将他培养的三名死士都成了剑下亡魂。
寒冰凝结在他眸中,他手掐住女人的腰,加快加重了她上下吞吃的力道,每一顶都顶到了头,惹地女人浪叫不断。
他却腾出只手,狠狠扇了女人一巴掌。
“她清冷自持,不会像你这般不知廉耻地浪叫。”
纵使巴掌印在脸上肿起,女人也不敢触摸,害怕自己无意举动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她只能咬唇,让自己不再溢出多余的声音。
可楚瀚手上力道不减,动作间他看到自己的肉棒凿进女人穴内时,在她腹上隐隐约约透露出印痕。
他开口:“下去吧。”
来人迅速退出去。
楚瀚看着身上的女人微微仰起的面颊,闻着她随动作散发出来的药香,突然被取悦了似的,放柔了手中力道,两人的下体在柔缓的捣弄下捣出了细沫。
突然楚瀚牵制住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腰抬起,随后将女子的头按向肉棒。
肉棒被女人的口含住,女人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肉棒在射,楚瀚闭着眼,仿佛动情了似的嘴中喊着:“姝姝姝姝”
女人也叫舒舒,不是姝而是舒,名字是楚瀚取的。每到楚瀚快射时,他总会牵制她的头发,然后射在她的嘴里,她必须一滴不落地吞下,否则楚瀚会用鞭子惩罚她。
舒舒将射在嘴里的白液悉数吞下,又将射在旁处的白液也舔弄干净。
随后唤水,她用湿水的棉布擦拭楚烨外漏的肉棒,又用干布擦拭了一翻。
服侍楚瀚入眠后,便悄声退下了。
方入睡不久的楚瀚,额前渗出密密的汗,白雾缭绕间,他又见到了阿娘
阿娘绣着手帕,抬头唤他,叫他不要跑地太累,出太多汗容易风寒,他耐心地等待阿娘给他抹了汗后,又扑腾扑腾地追着蝴蝶跑画面一转,阿娘滑坐到床下,手中垂着一只罐子,他见阿娘一动不动便推她,一条长长的血线从阿娘嘴角流下,阿娘口中血水模糊,她张口模糊地不停重复着,“我恨我恨”
嗖——一支利剑划破画面,楚瀚从旁观者变成了被挟持的人质。他身后一彪形大汉正扼着他的喉咙。
“汉人皇帝,我再问一遍,这儿子你要还是不要?”
对面没有回答,只是拉满了弓,朝着他。
随后,他的腿便被身后之人猛斩一刀,他再也没有了站立的能力,一辈子都要困在这轮椅当中。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原来他不过是他父皇的一枚弃子哈哈哈哈哈哈
楚瀚猛地睁眼,他用手拭去额上的汗,扭头朝外,“几时了?”
“回禀殿下,现下子时。”
“滚进来。”
舒舒应声走进室内。
“熏香。”
而后一股烟从香斗中悠然而出,随之醇厚的香气也扩散到各处。
“念医书——”
楚理被刺后,就被楚烨以不安全的理由留在了宫中,她也知不能让父兄担忧,便听话地呆在宫内。
日子倒是不从从前那般无聊了。
以往在宫中,她只能读书写字丹青绣花,而如今她多了点新任务
——投喂尉迟和督察他养伤。
什么粉葛煲鱼汤、什么浮小麦参淮牛展汤、什么去苓黄精生蚝汤总之什么补来什么,健脾养胃补精血。
搞地尉迟苦不堪言,天天喝汤还算能忍,可他日日都被搞地勃起频繁,有时夜中能挺立大半夜,弄地他夜不能寐。
尉迟只能躲着她。
可楚理不会善罢甘休,她又端了碗西洋参淮山红枣清炖乳鸽来。
“尉迟——尉迟,快吃了罢。”
尉迟攥着她夹递来鸽肉的手,俯首凑进楚理,“卑职日日消不下,大补之物卑职无福享受。”
自从经历生死后,两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楚理能感觉到尉迟待她不同以往了,可是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变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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