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和他磨穴。
“不是让我放过你吗?”
世界的中心变成祝乐恪。
他嗓音缓沉,淡而漠然地问她,“现在黏着我干什么?”
怀中的女孩脸蛋红红地埋进他脖间,自我放弃般地一动不动。
“滚开。”
乐恪开始不耐,扒着她手腕把人弄走,她却因为太舒适抱着人不放,甚至仰起脸主动去亲吻乐恪。
被推开,又缠上去,再次推开,她变成八爪鱼,直到唇瓣终于交吻在一块,乐恪垂眸睨视她,双手因承重撑在身后,被黏得脖颈后仰。
他们相交的下体又轻轻蹭在一起,乐恪到底被她勾得欲动,微吮着软唇勾开内裤,露出半勃的阴茎,阴茎挑开布料,和她湿淋的软穴磨在一块儿。
嚓地一声。
祝漾意在门外点了根烟。
他想起几个月前,她是看到露阴癖都反胃到吐的女孩,此刻蹭着阴茎的模样却像黄刊上的风情女郎。
细而白的小腿就卡在乐恪的大腿,贴磨,晃荡,扭身,她下身宽大的内裤隐隐露出性器一角,嫩薄的阴阜只能包裹阴茎半弧,穴口已经红肿,被扇过被拍过,此刻还是恬不知耻地蠕动压揉在茎身。
这种肉与肉的缠弄让两个人都无法承受,呼吸混乱到搅弄神思,祝乐恪双手抓住她臀,五指按出坑印,开始主动地向上挺腹。
肿胀的龟首被淫水润得发亮,挺着翘着往穴肉里钻,从蒂头擦向逼口又顶去后穴,在臀瓣的双峰间来回抽送。
那条松垮内裤被勒出龟头的饱型,前端浸出黏水,把布料顶出湿痕。
述尔的发丝被震得垂落在肩脊,她双手撑在祝乐恪的腹部,蝴蝶骨伶仃弓起,主动骑在人身上迎合晃摆,像什么飘摇破损的帆。
祝乐恪被她磨得微喘,锁骨浅浅凹伏着,仰颈被搞出某种颓靡浪荡的劲儿。
他探手下去摸她潮润的内裤,讽扯唇角,“湿成这样,骑我让你很爽吗?你现在是清醒了还是在被我强迫?”
他绕着她头发审她脸,“不说话了?一到这时候就哑巴?”
祝漾意站在门口看,视野里述尔敛着眼皮,脸腮鼓了鼓,一言不吭。
乐恪像是被她气到,翻了一眼抱起人扔床上,把她臀上的内裤勾下来,团在手心,慢悠悠塞进述尔嘴里。
“趴过去。”
女孩咬着布料,像是个没灵魂的玩偶,双眼迷蒙地缓慢爬向床铺,被祝乐恪捞着腰身撑起来。
粗硕的阴茎拍打在她的穴口,能将阴阜遮挡完全,他两指扩开泥泞嫩肉,将肉瓣由内向外的分张,像掐开熟烂的果肉,汁水绷溅上他的指腹,
也成丝地坠到他性器,被他裹着擦着抹着,将整根阴茎润湿。
述尔的双腿在打颤,脚跟在乐恪的膝边翘起,踝骨腻滑,透着薄粉,此刻她娇小,脆弱,光洁,亟待被虐毁。
祝漾意沉默注视着这一切。
就像小时候睡在下铺,闭眼聆听他们在上面亲吻一样。
他从不出声阻拦,又怎么不算是一种鼓掌喝彩。
于是一根烟烧到了滤嘴,烟头灼烫手指,他不为所动,懒散地看着弟弟的性器在肉缝中挤蹭。
那些细肉像吸盘贴附在茎身,颤动着渴望被磨弄,于是盘亘鼓胀的筋脉刮擦而过时,阴阜便触电般地嗡蠕。
大腿开始内夹,女孩闷闷地叫着,被掌臀在腿心中间挤出一个逼仄的三角,容纳性器在其间畅快挺送。
他看见祝乐恪的胯骨撞向臀肉,把纤弱的身躯撞塌,述尔整张脸都埋进床单,无意识到像在沉睡。
龟头顶向勃起的阴蒂,垂着水丝的马眼轻吻向蒂尖,祝乐恪轻晃腰身,柱身深陷进泞肉的同时,那处紊张的眼口也吸咬住尖核,一圈又一圈,磨压碾撞,阴蒂充血发胀,他腰臀挤出咕响。
女孩终于有了反应,脊背耸抖着撑起手臂想往前爬,祝乐恪按趴她,冷漠问着,“能趴好吗?”
她嘴里还咬着布料,呼吸起伏,囫囵说了句什么。
“不是你自己犯出来的?”
祝漾意听到乐恪在训,他压在她背上,宽肩将她身型完全挡住,他缓慢抬臀,性器深重地擦碾拔出,又摁着她穴肉严丝合缝地挤插进去,“尔尔总是要逼着我骂你蠢货吗?说过多少次你演也要演像点,每次说着要我放过又总是舔上来是吗?!”
身下人开始剧烈挣扎,被他摁着脑袋压向床被,
“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你要是干脆一点,我也用不着来犟着你,我非你不可吗?!”
他越说越来火,抽出阴茎,柱身顶向她更为细窄的后穴,沾着淫水和前精的龟头碾磨其上,粗暴地做着润滑,“不想搞你的,但你是不是就想被收拾。”
祝漾意远远儿地看着,到这里终于出声制止他。
“祝乐恪。”
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
只是述尔从来没意识到。
他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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