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陆则琰想跟她说清楚罢了,总不能叫人总是哭哭啼啼,一副以为他要死的模样。
谁料到她一进门就开始自言自语,越说越离谱,说到尾居然还敢嫌他蠢笨??
还有,为何小太监说的话,他好像听不明白,他何时需要女子来引蛊了。
“大人?”
苏果好像看到陆则琰动了动,再看又没了,失落了喟了句,“是我看错了。”
“大人,我不扰你休息了,晚点再来看你。”
“”
苏果不舍地关好门,转身走到外室,趴回了常常坐的那张桌子上,朝着秦素棉半吐半吞,“秦太医,我想,想问”
秦素棉瞧那边的若枫关紧了门,放心地面对苏果,“问什么?说了王爷不会有事的,你怎么还愁眉苦脸。”
“不是,我想问个关于医理的问题。”苏果始终觉得这种法子很荒唐,不似真的,不问问秦素棉她不安心。
秦素棉听说是关于医理,顿时来了兴趣,“苏果,你不会想学医,要拜我为师吧?我可不轻易收徒。”
“”
“不是,我想问你了不了解恩施的蛊毒?”苏果补了句,“王爷不是中了蛊吗。”
原来如此,秦素棉明白了,苏果是在担心王爷蛊毒和蛇毒一并发作,其实王爷没中蛊,问题是陆则琰不说,他当然更不敢说了。
陆则琰大概也没料到当时一句说过就算的玩笑话,苏果还能记心里那么久。
秦素棉安抚道:“没事的,治得好。我的医术你还不了解啊。”
“那是不是蛊毒可以转移给旁人,引出来就行了?”
“唔差不多这个意思,还需要调制特定的药剂。”秦素棉不算瞎说,古籍记载,高超的巫医是可以把蛊毒转出,只是那种手法失传已久,说起来,他对此颇有想法,有机会定要钻研一番。
“哎,苏果,我已经想好了治王爷的法子,你就别忧心了。”
“那,你说说法子。”
“这我当真很难说。”王爷根本没有中蛊,他能怎么说治法。术业有专攻,秦素棉对蛊毒这块尚在学习阶段,还真的不是太有把握,再者,一涉及医术方面的谎话,他就不如何情愿。
苏果却领会错了意思,叹了口气,“秦太医,我知道,是不是很难以启齿,我明白。”
秦素棉闻言立刻点头,“是!”
苏果总结了下,“是不是能将一个人的蛊毒通过难以启齿的办法,然后转移到别人身上?”
秦素棉觉得哪里怪怪的,古籍书类似这么说,因为方法没讲,勉强算难以启齿吧,说穿了反正也不是他说谎,于是他又点了点头。
苏果看愣了,居然真的是真的。
“那王爷吃了你制的药剂没?”
秦素棉听不懂了,试探:“吃了?”
“哦,那就是吃了。”
“嗯!”
同时愣了的还有房里默不作声听他们说话的陆则琰,秦素棉回答的云里雾里,他结合苏果方才的自言自语,已然将事情听明白了。
需要女子,又是苏果不好意思说的方法,不就是男女交合。陆则琰不禁拢眉,她脑袋里到底怎么想到这层关系的。
所以他以前说的中蛊的玩笑话,小太监不但当真,还误打误撞,兀自勾勒了完整的一出戏码。最关键的是,他真的不懂外面两个人是如何能就着不同的话题聊成这样,还不说破的。
药室內,苏果不自知地开始深信不疑,“这件事王爷他知道?”
“嗯知道吧。”
“噢”
苏果心里五味杂陈,原来真是如此。难怪秦太医连送饭服侍都不让她进去,原来是有这么个计划存在。
若不是她凑巧偷听到,是不是王爷就要和秦太医瞒着她用这种法子当然这个是不能怪王爷的,王爷又不知道她是女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想要她救,他会怕她出事。
如此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果的声音隐约颤颤的,“秦太医,你什么时候出去找药引子啊?”
“药引?”秦素棉也不知道苏果知道些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说,苏果是不是担心王爷担心傻了,“哦,你是说给王爷祛毒的药吧?”
“唔,的确还差几味固本的,我有空今明日去找。”
秦素棉见苏果始终闷闷不乐,多嘴了句,“王爷的蛊毒真的不算事,蛇毒也差不多清了,你就别丧着脸啦,我保证,他马上就能好。”
“嗯,你说的对,大人的命是一定要救的。”
“”
苏果因着先入为主,如今听什么都觉得能联系上去,秦素棉说的差几味药,是想拖延点时间,还是说找的就是女子做药引
阴差阳错,两个人各自说各自的,总觉得听着了画外音,也含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其实压根对不上
天色近黄昏,苏果兴致缺缺地回到自己的房内,和药室隔了一间空房,依稀能听到秦素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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