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地。
打包的晚餐被装进袋子里,蒋驰期提着。
一路沿着路灯走到公寓,尤簌才从闷不做声的状态转出来。
房门紧闭,她紧了紧心神,瞄了身侧的男人一眼。
“蒋驰期,我今晚暂时不去图书馆了。”
“怎么了?”
“就是不想去了。”她又重复一遍,紧接着,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
唇贴得很突然。
两人衣服还带着外面的凉气。
尤簌已经学会了在接吻时换气,但她好像还没学会循序渐进,刚开始就咬得很重。
拎回来的晚餐随手扔到玄关柜,蒋驰期低头随意地任她亲,黑睫轻扫眼皮,罕见的没什么动作,像是任她宰割。
她吻得很青涩拙劣,一直到最后察觉到男人唇上被咬出血,才懊恼地停下,“是不是——”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强势地摁回去。蒋驰期眸中带着情欲,娴熟地翘开她唇,咬着。
他动作比尤簌有分寸,舌尖混着勾在一起,炼出一阵湿润的电流感。
尤簌被亲得腰软,背后的玄关柜贴得冰凉。
良久才听见他带着喘意的嗓音,微沙,带着磁性。
“刚有点感觉,怎么停了?”
指腹抹过她唇上蹭到的血,蒋驰期手掌拢在她头发里,还没等刚才的劲缓过来,脖颈又传来一道酥麻感。
尤簌在吻他喉结。
睫毛轻轻颤动,刮得那一寸皮肤生烫。
缠绕的鼻息裹着温度在两人中逐渐升温,她手指很软地抓他的手往自己衣摆里|探。
喉结下意识滚了滚,蒋驰期眸色晦暗不清,喘|气更粗,他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女生嗓音轻颤着引诱。
“蒋驰期,”
“你想不想摸我?”
作者有话说:
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里——博尔赫斯
卡顿
◎“我等你想告诉我的那天。”◎
“你说呢?”
他嗓音暗得骇人。
手掌顺着情动再没了禁制。
蒋驰期任她吻着。带着薄茧的指腹磨在她腰臀连接处, 游移在光软的皮肤。
尤簌似乎很敏感,没一会他就察觉到她身体里传出细碎的颤意,战栗着, 让人再难继续。
但她还在扯着, 不让他停。
指节交错,他总算握住她抵抗的手, 克制地停下。
蒋驰期眼中还有情潮,硬压着的性感。
他帮她把衣角整理好,把人抱到柜子上,弯腰对视。
“最近压力大?”
这份主动本身起得就毫无征兆, 跟要泄愤一样,咬得他唇出血。
蒋驰期能感觉到她心情不好。
“没有,”
尤簌喉咙很干,她掏出口袋里的润喉糖含了一片, 感觉到嗓子慢慢充斥薄荷的凉意, 才慢慢开口, “为什么推开我……”
“你在抖呢,我也不是畜生。”
蒋驰期嗓音还带着点沙,伸手抹了抹她湿润的唇。
“万一……万一我是兴奋地抖呢?”
明显在强词夺理。
蒋驰期轻笑一声, “那也不行,”
“没买t。”
他说得随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直到看她脸颊红起来, 指节才敲了敲打包好的餐盒。
“你先吃,我冲个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出, 尤簌静了一会才慢慢从柜子上挪下来, 手边的牛奶瓶还温热着。
她换好鞋, 把自己摔到沙发上。
-
之前305宿舍的期末考就全靠尤簌压重点,但这次她和蒋驰期两人白天所有时间都黏在一起,抽不出空隙给她们开小灶。
宿舍里的女生渐渐嗷嗷待哺起来,305一致决定,派秦琳过来当代表,接受学霸传讯。
秦琳背了一包沉甸甸的书,又带了一册空白页大本,携一大堆东凑西凑募捐来的零食,过来找她讨教。
图书馆的背书区其实也能讨论,但赢天扬同样有事找蒋驰期,四人就一并约在了蒋驰期的公寓。
自从上次尤簌从y市回来后,秦琳就发觉她情绪不高,跟有什么事憋在心里一样,貌似跟爷爷去世有关,但又好像不止这些。
门框边靠着两个男生,秦琳和尤簌两个女生伏在桌面,时不时传来翻页和讨论的声音。
赢天扬禁不住被感染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也想拿出单词本背几声abandon。
“尤同学实在是够狠,我想象不到从早上六点一路学到晚十点,我的脑子会成什么样儿。”
“糨糊呗。”
蒋驰期倚着门,闲闲道。
“……你这么说话就很伤人心了。”赢天扬眼神从在啃指甲,呆呆傻傻的秦琳身上看过,又无意瞄了眼尤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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