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小风,我求你了,我真的好疼,我的后面破了……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沐晚棠在他怀里抽搐着,撒娇一样,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真像一只小奶猫,白白的肚皮都露在外面了。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说起来他第一次被镶嵌在王府的墙壁了当壁尻,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屁股和脸,这相当于季野在羞辱他的同时也向所有人宣示了自己的主权。第一次逃跑时躲在一个好心的老农家,他最后被季野抓回来的时候苦苦哀求,求季野可以杀了他,但千万不要杀那个可怜的老鳏夫,但季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那老农,把头都剁下来挂在城门口示众,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收留他。
他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回忆起那段惨无人道的过去,沐晚棠痛苦地闭上眼摇头来回应他。
“不要……”
“师尊,其实你不怕死,你只是不想死无全尸吧?”
沐晚棠愤恨地呜咽,后牙咬紧:“为师曾教你……就算是要杀恶灵,也要一招毙命,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对我……”沐晚棠喉间哽咽,心中酸楚,说着说着竟然再说不下去,“我是你的师尊啊……你究竟,究竟有多恨我……呜呜呜……”
“如何对你?师尊啊,你可真是有脸问。弟子现在对您做的,不正是您当年对弟子做过的事吗?”季野拍着胸口说,“我当年是那么地敬畏你,爱护你,可你呢?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不仅从来都不传我法术,还不让我自己钻研,那我他妈的千里迢迢从云落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骂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弟子!亲的!”
季野忽然把沐晚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贴近他的耳畔,恶狠狠地质问:“你看我有心吗,沐晚棠?你当年在我这里戳了一剑,那个时候你的心也会痛吗?哪一年我仍是你的徒弟,我站在你的面前,我可曾躲过你的剑?我拿你当师尊,你把我当什么?你说你这辈子无妻无子,就待我如亲儿,可有你这么对亲儿的吗?”
见沐晚棠不回答,季野大声吼他:“你说啊!说啊!你有心吗沐晚棠!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直接戳死我,在百鬼窟的时候我并没有逃啊,我根本没有躲开你的剑,你当年没杀的了我,现在是该我报复回来了。”
沐晚棠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的脸颊鬓角。
“我错了……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都错了……都错了……”
季野只是红着眼,胸口里一颗滚烫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什么又叫一开始就错了。
他的声音沙哑,抽噎着,季野看不出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奇怪的是,他希望沐晚棠是第一种,他宁可沐晚棠从来没有爱过他。
“师父错了……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是师父错了……”
季野心烦意乱,现在并不想听沐晚棠哼哼唧唧地跟自己道歉,沐晚棠这副模样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明明就是一副他季野用暴力逼着师尊雌伏身下的。季野虽然听到沐晚棠说自己错了,可是心里却很奇怪地并不舒服。
“我现在要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一把掐住沐晚棠的脖子用力向上提,“你说你错了那你他妈的早干什么去了!老子现在早就堕入魔道了!你以为我不想修你那仙道吗?这都是谁逼我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
沐晚棠呼吸不畅被憋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本能地向外凸出。
“沐晚棠,你根本不爱我……”
季野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手中一滑,放下了沐晚棠。听着他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季野心里竟然不是解气的爽快,反倒有一股酸涩慢慢涌上心头。
“上去吧,别说我逼你,这都是因果轮回,这都是报应……”
沐晚棠抿着嘴,痛苦地摇头。不为即将到来的残忍性虐,而为他对自己的误解。
可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呢?跟他说那晚走火入魔的是他,是自己用灵核碎裂在心脏为代价,将魔种压下去才救了他吗?
没必要,一切都太晚了。终归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小风。沐晚棠自责地想,若是早些对他讲清楚他的身世,或许他们师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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