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俞希被他咬得嘴角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沙哑着嗓音问道:“怎么了?想要吃人一样。”
贺洋虽然有点皮但是一直情绪稳定,难道是,昨天的同学会?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应该跟过去的。
贺洋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梁碰着鼻梁,他轻轻开口:“你的同学里有个混蛋说在酒吧堵过你,给你下过药,说你割伤了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之前。”上次他问伤疤的事。
俞希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本可以普普通通长大,进入不抱有期望的俞家,如果没有再遇到贺洋他可能就这样压抑阴暗地过一辈子了。
他不想对方知道他曾经过得不好,不想对方发现他的阴晦。
俞希闪躲了一下视线,淡笑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听过路明说我曾经殴打过他们吧,也算是两清了。再说这些,也没必要了,担心我被欺负啊?没人能欺负得了我,除了你了……”他尾音一顿轻轻消失,话题被带到涩涩的地方,还抬大腿顶了一下贺洋的裤裆。
贺洋:“……”
“你真行,故意的吧?我知道你打架厉害,但是我也担心你会疼会伤心会难过。有难过的事不告诉男朋友,你想告诉谁啊?”
俞希愣了愣,眼神清澈,他想了想低垂着眼,说道:“我妈说让我争口气,不要被人看笑话。让我听话,不要惹父亲不高兴,不要给他添麻烦。”
他答非所问,可是就是因为来自双亲对他的要求,使他在亲密关系中不会告诉贺洋自己的狼狈,敏感地猜测他的喜好,默默处理好伤痕讨好对方。
对对方的恼火又让他不知所措和茫然。他可以在谈生意时拿捏人心,却不知道怎么和人深入相处。
贺洋认为俞希是乖巧懂事的,可是:“你听话了,但你开心吗?我更希望你不要听话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让你多爱护一下自己。”
俞希看着贺洋的眼眸中好像有星河荡漾,此刻的他就很开心。
贺洋好像轻易间戳中了他的心,好像能包容他的全部。
他之前是听话了,但他心底里……十分不满。
俞希轻轻一笑,这一笑不敷衍不冷淡,眼睛湿漉漉地倒映着贺洋,如碧潭荡漾的春水,贺洋几乎找不到北了,他又轻轻贴耳说:“那我想你了,我现在想要你。”
他说话带着满满的鼻音,是撒娇也是情色,贺洋裤裆中蛰伏的巨兽几乎立刻苏醒探出头来。这是能办坏事的场合吗?
贺洋痛恨自己意志不坚定,被人迷得昏了头,连带着刚刚对俞希的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吐露着湿意的柔软。裤子堆积在脚踝。
“啊……”俞希无力仰头,顾不得场合的长吟一声。
贺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要是被人发现了,今天就在全校出名了。”
俞希湿红的眼睛带着难耐的痛和痒,哀怨地望着他。
他的馒头逼白皙光洁,剥开阴唇内里粉嫩干净,对着他时会羞涩翕动,如带着露珠的花瓣一样。
那颗小小的阴蒂情动时会微微探出头来,娇贵到被轻轻一碰就让人双腿发软。
这时他薄薄的腹肌绷紧,臀肉也绷紧了。他的屁股像多汁的水蜜桃,捏一捏揉一揉q弹饱满,如果衬衫没有掖进裤子中,下摆都会被顶出弧度。
贺洋的手指捏着玩弄那两小片阴唇,又不自觉调戏藏起来的阴蒂。
往日里,躺着床上,臀部被高高架起,俞希张开双腿又被手指撑开嫩穴时,小阴蒂就会主动探出头。
俞希随后还要去办公室,这时间不足以两个人打一炮。
他揉搓了一会阴蒂,俞希受不了刺激夹紧双腿,小逼里面已经被淫液润滑的湿漉漉,他双指探入,被撑起湿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手指,像贪吃的小嘴一样。
他抽动数十下就抽出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高速的抽动使俞希被捂住嘴又难耐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下体似乎为了缓解这阵刺激的快感前挺迎合,小腹绷得紧紧的,里面夹得更紧了,抽插的动作改为转圈。
俞希紧紧捏着贺洋的肩膀,指节发白,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道道分明。
俞希泪花都涌出来了,“唔……唔唔……”
淫水突然涌出打湿了贺洋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俞希脱力般倒在他怀里沉沉喘气。
两人的衣服或多或少被沾湿了,徒劳地用纸巾在湿处按了按吸湿,看着不甚明显后两人相拥吻了吻才离开。
俞希脸上还残留一些性爱后的热意和懒倦,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和楼房一样高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大树,突然对之前令人不悦的事情释怀了。
只要回到俞家他就不悦,上次冲动到开三个小时车去找贺洋,这次在学校不管不顾地做爱……
他知道那消息要不了多久——今天就会被人津津乐道,世上是没有不通风的墙的。
俞家大少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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