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前后两处同时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死死地夹紧双腿,粉白的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胸前被玩大的两颗乳头挺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眼泪一颗有一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极具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呻吟。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啊——!!!”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小狗怎么总是乱撒尿,这习惯不好,得改。”,罪魁祸首笑意吟吟地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恐吓着,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严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支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凑到尤柯的手边撒娇求饶。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原谅我,我下次不会了,求你,求求你,不要罚,不要罚……”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本就禁不住折腾,更何况他昨晚真的是被尤柯给玩惨了,他从来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虐能够恐怖如斯,光是一根马眼针和一个羊眼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他抖的厉害,眼里的恐惧和卑微真情实意,尤柯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低头在他泛红的眼尾处落下一吻,轻声低哄,“别哭,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罚你。”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尤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然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低头深吻下去。
“过来,给你涂药。”
严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了白,他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尤柯,动作僵硬又迟疑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严汶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这才抬手开始解身上的睡衣。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毛绒绒的脑袋往下垂落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忽红忽白,他抬不起头,床上的尤柯衣衫完好,而他却只能不着寸缕地站在对方的面前,任凭男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寸寸打量。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严汶羞红了一张脸,在尤柯的腿上趴下,光洁的身躯在尤柯指尖碰上他皮肤的那一刻瞬间绷紧,
“乖,放松点。”,
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大手裹住那一瓣软肉揉了揉,然后用力地往外掰开,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唔!”,严汶忍不住闷哼,后穴又痛又痒,一碰就让他忍不住地打抖,脆弱的私处曾经被尤柯虐待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这里,他心里就无法抑制地恐惧。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手指插入进去说是上药实际上却和指奸无疑,如同现在这般,尤柯将沾满药膏的双指插入他绵软滚烫的甬道中后便开始打着旋地按压碾磨他敏感的肉壁,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严汶用力地紧握起双拳,双腿紧绷着夹紧,身体却还在那样恶意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战栗泛红,早就被调教熟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寻找和享受快感,他耻辱地紧咬着唇,不想要让自己难堪地呻吟出声,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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