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头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是在跟小家伙玩游戏,先前的昏昏yu睡、没jg打采一扫而光,完全沉浸在跟二哥哥的游戏里。小心脏高高提着,时刻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但是又分明不会。
封修跪坐在地上,臂力强健,将她双t捧高捧紧。她双腿敞得大开,无力地搭在他宽阔的肩背上,背虚虚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两手往后也扶着些。
他就一面捧紧她,一面仰着头伸舌将她腿心小洞j得春水潺潺。晶莹的细小的溪流经他唇角,趟过他下颌,又经他脖颈,没入收得紧紧的领口里。他心口痒得不行,胯间那东西也正难受,但只专心地安安静静着用舌侍弄她,将声声闷喘经由喉舌,送入湮没进她身下的小嘴里。
“呃啊……要去了!”
玉尘忽然叫得高了一声,“哥哥放我……放我下……”
她还是有点怕掉下去,甚至怕得忍着不去。
封修便护好她的腰身、背脊,把她放到了自己腿上。
“呼……”
她总算放任x儿,痛痛快快痉挛了一回。那红yanyan的小蚌口大喇喇曝露在她二哥哥的视线中,吐出来的汁ye更是把她二哥哥的衣摆洇sh了一大片。
他今日是一袭冷然清隽的银袍子,不贴他平日里流露出的温润暖煦的气度,但他穿什么都很好看就是了。他衣摆被洇sh的地方,se泽很明显地就暗了下去。
但他只担心他的衣摆有没有凉到她。
“尘尘舒服了么?”
见她喘息渐定,瘦削的x腔的震动缓下来很多,他问。
她直愣愣盯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一字一句都咬得很重,“不舒服。”
“是么……”
她馋得明显,封修便褪了外袍铺在地上,把她放在上面。
素银的襟袍里还是素银的衫儿,素气低调得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但什么穿在他身上,都会陡然高调起来。
不待她出神太久,他揭了小帐篷的蓬顶,把里头的住户放了出来。她主动敞了敞腿,邀请的意味浓厚。
他却没有痛快地入进去大cha大g,只是顶进去一个头,专去攻她x儿前端最敏感的几处小凸起。因为弄这几处,她最舒服,深了她反而主要是痛苦。指头cha深了她都受不住,眼儿一闭,泪珠儿就滚了下来。所以他方才改用了舌头。
她属实是不禁弄,他就用guit0u逗了她一会儿,她就又泄了身。
他正准备出去,她却小手往前一够,握住了留在外面一截y得滚烫的bang身,“你在玩什么,yu擒故纵么?”
“嗯?”
他只是单纯想侍候好她,道歉得有诚意不是。yu擒故纵?“尘尘还想做些什么?”
然后她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坐到了他身上。
由上而下地,她的x去吞他胯间孽根。她以为那东西的头都进去玩了一会儿了,整根进去应该不难,但她只稍稍吞得深了点,就“嗷”得痛呼起来。偏偏她那小roudoong小归小,又很卖力地去x1它难以承受的东西,脱离她控制地继续往深里x1纳那孽根。
封修就眼睁睁看着她窄neng的x口被越撑越薄,与他结合得越来越紧致,正要发布感动之词——
“好痛!”
她直接是喊痛了,眼眶里一汪亮晶晶转而就落了几滴下来,沾sh冷白的面颊。
他憋着笑,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现在好一点没有?”
她耳尖红通通地,“嗯”了一声。
心照不宣地,他握着她的腰提着她颠上颠下套弄起那孽根来——他b她自己还知分寸多了,忍耐着不cha到太深的地方去。
“尘尘你可知哥哥所怕,”他仰着头问她,“怕忍不住弄在你里面。”
“忍不住……”
他以为她要通情达理说些理解之类的话,岂料她只是说了三个字。
“也得忍。”
所以,忍不住也得忍。
所以,他不全是只是想让她舒服。
万一忍不住s在她x里……后果属实是不堪设想。她会不搭理他多久?
好在他这回也及时退了出去,将n0ngj1n洒在了她身旁的地上。
“呀,宵宵……”
她总算想起了什么。
“小家伙许是见找不到姐姐,去找母后告状去了。”
封修道。
猜的很准,可惜事由猜错了。
他抱着玉尘往外走时,原先守在周遭的侍从们已经被遣散了,替换上的是封从派来传话的人,说是辽东王殿下跟玉砂殿下正在玉尘g0ng里等他俩。
他俩对视一眼,有些不解,小家伙怎么跟封从在一起,还鸠占鹊巢在玉尘那儿待着。
封从带着小家伙在玉尘的g0ng里等她和封修,左等不到右等不到,小家伙就又闹腾着要去找母后告坏二哥的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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