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好好谈。”
“你回答我!”
“如果你要一直保持这种挟持我的姿势,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谢文的手被握得发痛,他微微皱着眉说。
陈霖被从他语气中解读出来的东西刺激到了,他着魔似的自言自语道:“你就是不爱我了……是因为你的工作吗?病人比我重要,医学研究比我重要,新进的仪器也比我重要。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你的研究和论文,有一次我看到你一边写论文一边勃起,就那么让你兴奋吗?我在书房门口恨死了。如果你没有那么厉害,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好?”谢文拼命地挣扎,烟倒是弄到了地上,但陈霖一身腱子肉,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男人控制住谢文的手,眼睛大睁,手已经捏住了谢文的指头。几乎是转瞬间邹钧就明白了:这男的想扭断谢文的手指,毁掉他的职业前途。
邹钧想也不想地就冲了上去。
谢文、邹钧和陈霖坐在保安室里。旁边两个保安看着他们,大主任让他们在文件上签字,“一场误会闹得那么难看,都到打起来的地步了,不是给医院丢脸吗?小邹你也是的,人家两个人之间的纠纷,你上去添什么乱。”
鼻青脸肿的陈霖嗤笑了一声。
邹钧签下字,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三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好了,还好不是医闹。这个月工资扣500,你们两个都去准备手术吧,这位先生也请你离开。”大主任示意保安送陈霖离开。
“我还想和谢文再说几句话。”陈霖不甘心。
“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况且我觉得话都说完了。”谢文公事公办地说,没有再看男人一眼就走了。
邹钧跟在谢文身后。他觉得要讲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医院都是人,不适合开口解释谢文的事情。走了一段路,谢文说:“我很讨厌不熟的人自以为是帮我出头,更讨厌偷听别人隐私的人,邹钧,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邹钧胸牌上的名字。
“我没有要……”邹钧试图解释,被谢文打断了。
“我手下曾经有一个和大家关系都很好的医生偷拍病人的照片。暴露患者隐私是大忌,我本该直接上报医院开除他,但是他跪下来痛哭流涕地和我发誓绝不再犯,我……原谅了他。一个月后,一个病人因为他的偷拍跳楼了。”谢文步伐没停,邹钧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继续道:“一个会想着窥视患者隐私的医生不配当医生。邹钧,我希望你能多注意自己的行为。”他没有要听到邹钧回答的意思,说完就叫住一个规培生,吩咐她去安排5号床的病人做一个肺超声。
邹钧窝火地抓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说:“谢主任,我会冲过去只是因为他当时想扭断你的手指。”
谢文看了他几秒钟,先移开了目光:“不管他想做什么和我刚才说的话都没关系。邹钧,你现在应该去工作而不是在这里和我争论。”他冷冰冰地说。
邹钧深吸一口气,放开了他。
邹钧直到加班结束心情都很烂。他背着包走出医院,看到孟颐真的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
“吃饭了吗?”孟颐真说,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应该是开了免提。
“还没。很忙今天,下午做了三台手术。”邹钧沿着梧桐大道慢慢走,时不时有车往相反的方向擦身而过。
“点个外卖等你回来吃?我正好吃个夜宵。”孟颐真问。
“好。”邹钧知道孟颐真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这样说只不过是照顾他。“你今天怎么过的?”他问。
餐桌上邹钧隐去谢文和抽烟男子的关系和争吵内容,把来龙去脉给孟颐真讲了一遍。他扒着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沮丧道:“好不容易盼到和偶像一起做手术,结果结下了梁子。”
“但是没冲出去你也会后悔吧。”孟颐真喝了一口水,“你们的手都没受伤就好。”
“对啊!我冒着手受伤的危险去救他的手,他不仅不给我发奖金,还这么凶地训我!”邹钧越说越生气。
“他训你啥了?”
“他说我有侵犯病人隐私的倾向,不配当医生。”
“啊?”
“所以我觉得莫名其妙嘛!又不是我想听他们在说什么的。”邹钧郁闷。
孟颐真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邹钧皱着眉头雪橇犬抖毛似的把他的手甩开。
他点开谢文的手术录像,边吃饭边看着仪器伸进胸腔里进行精密作业的影像看了五分钟,又原谅了谢文。
“好伟大的一双手。”他叹了一口气。
孟颐真忍不住有点吃味,即使他觉得邹钧的领导肯定是四五十岁往上的中老年男性,但是他还是不爽。他握住了邹钧的手,把他的中指含进了嘴里,垂着眼温顺地吮吸。
邹钧说:“松开。”
孟颐真没理他,含得更深了,还要发出一些可疑的声音。邹钧一用力试图抽出来,他就用牙齿警告地轻咬。
邹钧无语,心生一计,用右手手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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