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可怜兮兮的求救,“救救我啊,我自首,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可以么?”
苏夙手里攥着锁链,也没扯,拿在手里轻轻甩起来,锁链的动荡惹的男人条件反射的瑟缩起来,手里抓的裤脚更紧了。
这种戏码姚浊也看了好几天了,也不是没想过制止,只是无论他怎么说哪怕撕破脸去和苏夙说要报警,苏夙依旧我行我素,像是笃定了姚浊最后也不会亲眼看着他以绑架犯的身份被抓起来。姚浊只好以退为进,现在苏夙精神不稳定,那他只能等苏夙玩腻了后就把事情好好解决掉。
虽然被拴起来了,可是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姚浊担心男人会伤害苏夙,坚持要在房间里守着,苏夙倒也没表露出什么不满来,付鑫恒毕竟只是被拴起来了而已,苏夙要操他的时候反抗起来时的确蛮烦的,苏夙也不想用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着心眼使唤姚浊压住男人的手,毕竟只是个玩笑,苏夙看姚浊那嫌弃冷冰冰的眼神也知道不会去做的,到后来都是用皮带将男人手腕绑起来而已。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苏夙正准备一如往常将男人手捆起来,没想到一向在旁边看书不搭理他们的姚浊不知何时走到床边,付鑫恒感觉有其他人靠近,连挣扎都忘了,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双黑如曜石的眼眸,极黑又极沉,那双白如美玉的手从上而下牢牢压住他的手腕,皮肤相触的瞬间,付鑫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冰渣子碰上了一般,刺痛不已,却再也没挣扎,把头歪了过去,闭上了眼。
像是认了命一般。
苏夙本来还挺高兴的呢,老男人也不挣扎了,虽然不会叫床,少了点情趣,但是这样敞开了给他玩别提多爽了,他咬着男人的这些天被玩的血迹斑驳的奶头,分明伤口被口水蛰的刺痛,死咬着唇也不肯吭声,那股子倔劲儿不出意外也是因为姚浊的存在,男人不肯在心上人面前露出一丝淫荡婊子样来。
这算什么呢?苏夙越想越来气,吐出嘴里的小果子,抓起男人的双腿向上折起,腰狠狠一挺,插的更深,“叫啊,骚货,之前不是叫的很爽么,怎么现在不叫了?”
姚浊看着男人胸口被口水泡的晶亮的奶头,低声道,“之前都是怎么叫的?嗯?”
付鑫恒听到话瞪大了眼珠转过头来,似乎不可置信,姚浊遮着光笼罩在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从前那个一尘不染清高的男孩子如今像是堕入黑暗里了一般,如同蛊惑人的黑天使,说,“叫一遍给我听听。”
男人似乎从姚浊碰上他的手腕那天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后续的发展了,抽了烟的少年一旦吸了那口,便是覆水难收。姚浊从一开始的观察到后来的浅尝辄止的触碰,然后在苏夙的怂恿下,还是在一个夜晚骑上了付鑫恒的身体,漂亮的脸上云淡风轻,还是那副读书一般的恬静模样。
只有付鑫恒才知道,姚浊掐着他奶头的手劲有多大,操进小穴的狠劲像是要了男人的命一般。
付鑫恒对待姚浊和苏夙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姚浊上他的时候他努力配合,有时候还会哼上两句,而面对苏夙的时候,除了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会哭出来,其他的时候都是眼泪汪汪的看向门口,苏夙知道,他在等姚浊,哪怕这个老婊子被他操烂了,可是这个男人心里一直都装着白月光。
苏夙原先想着把姚浊拉下水就没人回去阻挠他了,如果男人发现姚浊变得和他一样,也许男人就会伤心不再喜欢姚浊了,可是他现在发现他想错了。
他看着姚浊和男人做爱的时候,男人那迷蒙着眼睛红着脸用着低沉的声音喘息时,感觉他好像才是那个局外人,床上的两人像是一对深爱眷念的情侣一般合拍。
除了第一次用药,苏夙从来没看到男人对着他有过这种表情。内心的嫉妒和黑暗面积越发扩大,他的想法就越扭曲,他在床上使劲去折磨男人,毕竟年少,总把那些欲念和喜欢搞混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享受到男人更多的表情和注意力,却从来没想到把男人越推越远。
对于现在的姚浊,其实付鑫恒心底也是复杂的,被囚禁调教这种事情不是第一回了,那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噩梦。
他不好容易从那个噩梦逃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关了起来,分明都是青春洋溢的好年纪非要做出这种龌龊下流事来,若说一开始被姚浊吸引是因为少年的干净又纯粹的气质,那么看待现在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姚浊,付鑫恒心底还是很失望的。
姚浊做爱的时候除了面孔微红,其他的面部表情很僵硬,他似乎还在矛盾着,心底对着这个不仅勾引了他的挚友还诱惑了他的男人又爱又恨。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回来,他没办法摈弃上瘾的欲望,又无比嫌弃着自己做爱的对象只是这么个玩意儿。
又是一个深入,付鑫恒适时的哼出声来,“嗯……好深……”
姚浊的鸡巴又粗又长,平时哪怕不全插进去,也能让付鑫恒高潮,更别提这次插的严丝合缝了,那鸡巴搅得他后穴又麻又涨,甚至还将之前射得精液秽物都挤出来了,付鑫恒大腿根酸得狠,等了好久也没见姚浊动,后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