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小兽一般。惹得岱军山怜爱不已。
被裸露在外的那点红粒所诱惑,岱军山喉结动了动,压下口水。大掌轻抚后背安慰,慢慢的褪下睡裤,漏出洁白的内裤。雪白的肌肤与白色的丁字裤相称,显得无比纯洁。
余年在被子被掀开时就有些迷迷糊糊的被低温刺激到,直到被褪下裤子就彻底醒了。
熟悉的大掌色情的抚摸自己的后背,下体只剩一条内裤略有遮掩。
余年整个人在清醒之后又被身体传来的信息所砸晕,联系上今晚继父不老实的拍打,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推测,却又不敢承认。因为那意味着自己整个幸福生活将会被推翻,妈妈也会因此失望。
怀着最后一丝希冀,余年紧闭着眼,将纤细的双腿夹紧,心里不断祈求着,不要,千万不要。
但事与愿违。
夹紧的两腿被强硬的分开到两侧,向内弯曲,如洋娃娃一样摆弄为“”型。
继父的大腿强硬的插入腿间,往遮住的私处顶。
洁白的内裤被贪吃的缝隙吃进去一些,将其揉开,吐出湿润的一片深色。
薄薄勒住阴户的布料被拨开,露出甜蜜的内里。
余年绝望的死死闭眼,装作不经意的想要翻身,夹紧双腿,却被继父牢牢按住,腿间被膝盖抵住无法合拢。
抬起小粉柱,粉嫩的小花绽放在空气中,吐露着花蜜,瑟瑟发抖。
隐秘的小缝在陌生的男人眼前一览无遗。
粗粝的手指按压住漂亮的花瓣,往两侧挤压,方便男人将花蕊看得更清。
男人的脑袋埋在少年的下体,火热的呼吸拍打在脆弱敏感的穴口,被吓得穴口战栗,张张合合的开始湿润。
余年现在被吓蒙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醒来,睁开眼,拒绝自己的继父对自己的侵犯行为?他们母子两个孤儿寡母的,毫无生活来源,靠着继父养着才能有大房子住。余年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了,母亲已然被生活压倒崩溃,甚至在刚刚席间还透露出原本有自杀倾向,他不想孤身一人,成为没有父母的孩子了。
但是不能又答应继父对自己变态的侵犯行为。这样对不起母亲,如果母亲知道自己以为找到的一生幸福其实是个下药侵犯继子的禽兽,母亲一定会更加崩溃的,自己愧对于母亲这些年的教养。
究竟,该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到母亲
余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甚至不自觉的屏住呼吸,逃避一样的死死闭眼。逃避的开解自己,什么也不会发生,继父会在摸够了以后回房与妈妈休息的,自己明天可以开始申请住校,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少年以一种自我献祭的心态自暴自弃到,期待着禽兽的怜悯。
岱军山人精似的人物,看着随着自己的爱抚不自觉颤抖的穴口,心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抬头看着眼前羔羊般的少年,捏了捏娇嫩的小乳粒,张嘴就含进了嘴里。
岱军山早就想这么干了,前几个晚上下药前又怕年年看见多想,一直只敢摸摸碰碰,稍微用舌头舔一舔乳粒,舔的亮晶晶的,最后偷偷用柔软的纸巾擦拭掉水渍。像这么放肆的张嘴就含,用牙叼住小小的一颗乳粒,用犬牙慢慢的磨,将其吸得又红又肿,在嘴巴里吃大了一圈。
房间中静得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被叼咬住的雌兽只能紧咬着唇,发出轻轻的嘤咛。
顺着甜美的身子往下吻,红肿的乳粒挺立在空气中,带着浅凹的牙印。白皙的皮肉上是一路的红痕与口水,像是野兽在圈占领地。
将碍事的内裤挂在腿弯,露出白净无毛的内裤。小小的装饰品肉棒下,是被手指压住阴唇拉出的一条流水小缝。
“真骚啊,年年仅仅是被爸爸看着,就自己开始吐着玉露,勾引人呢。”
岱军山没有压低音量地自说自话。手指在穴口打着圈圈。
越来越强烈的动作让毫无经验的余年应对不来,以为只是摸摸就能离开的事情,谁知道继父今夜却精虫上脑似的又亲又咬,甚至还还还在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地打着圈圈,危险又极有侵略性。
这激烈的感觉,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下身也忍不住的分泌更多蜜汁。
快快要忍不住了。
看着幼子轻轻颤抖的睫毛,岱军山又加了一把火,唇舌忍不住诱惑开始品尝幼子的嫩穴。
唇舌刚刚舔上蜜汁,身下的人就开始挣扎开来,使劲了力气要合上腿往后缩了
手指慢慢滑进内里,被水润的软肉所紧紧吸附。
“年年的里面真湿软啊,软乎乎的一片,紧紧的吸着爸爸的手指。我的宝贝年年真淫荡啊,小穴咕叽咕叽的吐着蜜汁发情,是不是想要勾引爸爸来尝尝。”
不再隐忍的养父大掌死死按住乱动的大腿,不顾身下幼子的挣扎,毫不客气地品尝起稚嫩多汁的娇花,灵活的舌头伸进嫩滑的阴道,破开湿腻软滑的逼肉,汲取最深处的甜蜜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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