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地依赖着江钓晚的触碰:“遵命,主人。”
几天后,江钓晚依言前来。与此同时,她还带来了一件弟子服。
她将那件衣服丢给褚朝:“换上。”
褚朝接过衣服,先是除去身上先前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布料,然后生涩地用起这些天来好久没使用过的净身决,最后手忙脚乱地换上新的弟子服。
江钓晚打量了一下他,看得褚朝窘迫起来,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江钓晚的视线。
“还不错。”江钓晚如此评价,然后又说到,“对了,出去之后,你就别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褚朝不敢置信地抬头,“主人不要我了吗?”
“啧,会被我那si板的师兄和师尊发现的,我不好和他们解释。”江钓晚提起他们两人就皱眉,然后连带着对褚朝的语气也不好了起来,“总之你别问了,按我说的做就是。”
“遵命。”褚朝低下头,而后又疑惑道,“那我应该怎样称呼主人呢?”
江钓晚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放弃思考:“你就叫我本名江钓晚就行了。”
“江钓晚……”短短三个字,被褚朝用舌尖反复缠绕,印在心上。
“走吧。”江钓晚摁下石门旁边的一个机关,让石门朝两边缓缓移开,然后带着褚朝往外界走去。
走出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地下室其实就藏在江钓晚的庭院里。
江钓晚带领着褚朝一边踏出庭院,一边在路上对他说:“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外界的人都以为你是在照顾我,没人发现你失踪了。”
并且还顺势嘱咐了几句编造的理由,让褚朝对好口供,免得别人问起来发现不对从而穿帮。
走出庭院,江钓晚想带着褚朝去清风堂领任务。
毕竟在天极宗里,除了维持最低底线的生活必需物资外,其余的衣食住行都得靠任务点数来换。
领取木牌、完成木牌上所写的任务之后,便能获得任务点数。而领取任务木牌的地方便是清风堂。
而江钓晚之所以有着可以独占问江峰一隅的资本,除了自身本事被天极宗长老看重之外,也和她牢牢占据着任务劳模榜榜首是分不开的。
“师妹。”
真是不巧。江钓晚认出了来人的声音,在心里啧了一声。
然后她停下脚步,转身朝来人只是简单地颔首打了个招呼:“师兄”
来人正是卫怀舟,是与江钓晚唯二拜在卿白意门下的关门弟子。
论资历卫怀舟先她两年拜师,论年龄卫怀舟也虚长其两年,哪怕江钓晚再不情不愿,于情于理她都得称呼他一句师兄。
卫怀舟点了点头,一袭白衣,面se淡淡,与别人开口都带着gu冷意,但话中内容却不然:“师妹这些日子来,受的伤可好些了?”
江钓晚胡乱地点了点头,信口开河:“好了不少,多亏了褚朝这些天的照顾。”
卫怀舟仿佛现在才看到旁边还有个人似的,他朝他点了点头以示尊敬:“看来这位就是褚朝师弟了。”
他接着又说:“既然钓晚师妹身t已痊愈,那么你便不必再陪在她身边了。”
没等褚朝回应,江钓晚便不悦地皱起眉:“师兄,你在胡说些什么?”
“难道不应该吗?”师兄转过头来,看向江钓晚,似乎并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以为,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会在你痊愈之后自感羞愧而离开的。”
“主……江钓晚的受伤不是我害的!”褚朝反应了过来,看向卫怀舟的目光里带上了敌意,仿佛被侵犯了领土的犬,“我早已在戒律堂里就证明过了。”
卫怀舟没有回答褚朝,甚至不屑于朝他那边再看一眼,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江钓晚:“师妹,这种人还不配站在你身边。”
江钓晚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不耐烦地推开卫怀舟,擦身而过时对他低语:“以后这种事别闹在我眼前。”
走了几步,江钓晚又回头对褚朝示意:“还不赶快跟上?”
褚朝抬头应了声,然后小跑几步跟了上前。
江钓晚来到清风堂负责管理任务的弟子前,将自己的吊牌丢在桌子上:“老规矩。”
原本正无聊到发呆的弟子一下子回过神来,应了声哎。
他蹬了下椅子,将原本往后倾的椅子给坐回原位,然后起身转身在任务榜上摘了最高的一块牌下来,递给江钓晚。
“诺,这就是目前最困难,收益最高的任务了。”
“要求?”江钓晚挑了下眉。
“队友三人以上即可,没其他要求了。”弟子毕恭毕敬地回答。
“好,那我接了。”江钓晚拿走了那块木牌,“记上我的名字吧,还有他的。”
江钓晚示意她身边的褚朝,褚朝收到她的示意后也掏出自己的吊牌递给那弟子。
弟子接过吊牌,在一本登记册上记录下了他们两人的名字,一边写一边说:“还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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