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是要红杏出墙啊?”
安翠儿翻了个白眼,接着问,“那娘娘年纪多大?”
“和姐姐差不多,但肯定是没姐姐好看的!”仲礼冲着安翠儿笑。“姐姐在我心里最好看!”
安翠儿确定了,金修缘定是和自己妹妹,也就是当今皇后商量此事。
听闻当今皇后x格温婉内敛,无心朝野只ai抚琴y诗,这样子和金修缘如出一辙,怪不得是兄妹呢。
这两个文邹邹的人碰到一起讨论国家兴亡的大事,怕是最后只能讨论成家长里短。
“仲礼,你这一身衣服哪儿来的?”安翠儿话锋一转,顺手整了整仲礼的宦官服。
“偷的啊。”仲礼答得理所应当,“给姐姐也偷一件?”
安翠儿一笑,这小子深得她心,“我要你给姐姐偷件大的,去偷件皇帝穿的!”
10
说来也不公平,安翠儿被几乎软禁在房间内,而金修缘却可以随意进出。
那日金修缘来得b平时稍早。
“不公平,我也要出去!”
金修缘刚走进门,安翠儿就冲着他耳边大喊大叫。金修缘虽然吓了一跳,但冷峻的脸没有什么变化,他拍拍自己的官服,“我有公事。”
“你有什么公事,皇帝都快si啦!”
金修缘一把捂住她的嘴,“隔墙有耳不可乱说。”金修缘将她拉到床边,整了整她的衣服,“前几日让你背的诗可会了?”
“大难临头背哪门子的诗,早记不得了。”安翠儿答得快,“你倒是先教教我这g0ng中人都姓氏名谁?”
“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以后我当了皇上认不全人还不要穿帮?”
金修缘一想也是,于是一一向安翠儿介绍。
这皇帝的父亲只娶了一位皇后林氏,但膝下无子,后与g0ngnv有了龙凤胎,g0ngnv难产而si,而林氏则收养了男婴周渠。
“按理说你也应该姓周,翠儿不好听,以后到可以取个别的名字。”
“我不要,我就叫安翠儿,谁让我改都不改。”
“市井小民。”金修缘嘴里说的话仍然气人的很。
“金修缘就好听?半缘修道半缘君,你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你还知道这个?”金修缘一惊。
“我娘虽不教我识字,但常念书与我听,我虽不能做到过目不忘,可但凡我听过的东西,就没有记不住的。”
金修缘愣了愣,“我母亲早亡,这名字是父亲取来怀念母亲的。后来再娶,便生了如今的是云。”
“皇帝大老婆金是云?”安翠儿点点头,要不是说文人坏来蔫儿坏呢,古人道除却巫山不是云,娶了二房,就是云了?
“那秦烨良又是什么来头?”
“秦烨良和周渠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应该很好,我只知道这些。”金修缘以掌覆在安翠儿手上,“翠儿,我虽然答应同你同流合w,但是秦烨良的势力也不可小觑。万一被他发现”
安翠儿心中有数,这g0ng中人人自危,自保还来不及,哪里有空保别人,她与金修缘不过存在暂时的利益关系。
“你别怕,我只说是我肚子不争气。”她拍拍金修缘安慰他。
此时的金修缘于安翠儿已经减少了几分初见时的不屑和鄙夷,反倒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金修缘只觉得是因为两人一夜生情,又夜夜共处才产生的错觉。
他撇了头不再看安翠儿。
“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一人将责任全部揽下。我这有一味药,可以让你产生孕期症状。”
“这么神奇?”
金修缘拿出一味药丸,安翠儿想来抓,被金修缘打了一记。
“这祈孕散一次只能吃一点,nv人吃了就会有怀孕症状,脉象也会有所影响。但不能长期服用,最多只能拖一时。”
“秦烨良可是来催你了?”
金修缘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只听外面有声响。
“姐姐!你看我偷”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仲礼白天闯安翠儿的偏殿习惯了,在窗口刚yu翻进来,见了金修缘立刻跳了出去。
“谁!”金修缘几步跨至窗前。
“那是我表弟”安翠儿往嘴里塞了个点心,“在g0ng中谋职,我和他互相有个照应。”
金修缘回身过来,抹了抹安翠儿的嘴角,那嘴角边有她刚吃完的点心渣,“g0ng里人心叵测,你又开始乱认亲了?”
“姐夫,我不会害姐姐!”仲礼从另一侧窗一跃而进,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是给姐姐偷送衣服来的。”
“什么衣服”金修缘看了仲礼一眼,这仲礼高鼻梁深眼窝,一副亚游长相,不禁心中有疑,口气不免更凶狠,“别乱了规矩,姐夫这种称呼岂是可以随意叫的?”他上前夺了那衣料一看,是一件皇袍。
“提前做好准备,说不定马上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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