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腰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也管不上技巧是否生涩,沉沦在色欲带来的快意,暧昧的声响随即在林间回荡。赵清絃是最直接感受到她的转变,只觉舒畅至极,他有意压下喘息之声,然将她占有的喜悦却是汹涌澎湃,无法遏止,通通化作零碎的呻吟在喉间溢出,向来冰冷的皮肤也彷佛回了温,满身是汗,忍不住将手覆在她腰侧,跟随她的节奏摇动。沐攸宁未曾抬首,凭着记忆的画面本能地扭动腰肢,传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之声,听得赵清絃心跳加剧起伏,在她耳畔呢喃哼吟:“嗯沐、沐姑娘……啊……”找到窍门后,沐攸宁的动作愈发熟练,且在半途就感到下方传来一阵热流,汇聚于丹田,酥麻之感徐徐游走全身,她试图给他回应,却只能抖着嗓子吐出几个字:“小道长我……撑不住……”那是经脉被冲破独有的感觉,赵清絃的内力正源源不绝地送进她体内,与真气猛烈撞击,继而相互交融,饶是平日有在锻练身体,内外互耗之下,她也渐感吃力。双方眼神不曾相交,初达云雨之岭的欢愉远远抵过身体的痛感,赵清絃喉头滚动,紧闭着眼,垂首埋在她的颈间,缠在青丝的阵阵桂花香沁入心肺,他咬牙忍耐,开口吐出的话竟成了气音,夹在呻吟声中被挤得支离破碎。沐攸宁根本无暇辨听他的话,身体微微颤抖着,虚弱地喊道:“小、小道长……真的、真的不行了……”赵清絃唇色渐褪,感到身上的人逐渐脱力,垂眸瞥看,也顾不上被血汗染得湿漉漉的腰带,干脆屈膝往上顶去,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方向压紧。“快、快了……”他的喘息愈发狂乱,清晰地感到身体的法力往外流逝,心窝的伤口被压得刺痛,却又沉醉在这痛感之中,浸y在失控的欲海,如同烈火焚身,尽管皮肤灼得焦黑也停不下来,不愿停下来。沐攸宁被晃得晕眩,不知自己是何时放软了身子,只知道他的颈肩又红又紫,都是她最初忍不住啃咬留下的烙印。“唔——”赵清絃身子微僵,蓦地一阵抖擞,按在她腰间的手将人往下压了压,缠绵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春风拂过,吹动梢头的枝叶瑟瑟作响。察觉到沐攸宁不再抖动,赵清絃才缓缓退了出来。可当他低头看到本该白浊的液体被捣弄至粉色,双瞳彷佛颤动了一下,忘记了眨眼。赵清絃从没想过这会是她的初夜。甚至遇见沐攸宁之前,他都未想过要和世上任何一人行此亲密之事。他是不顾礼法,顺心而行,这不代表他会强行要珍重之人与其共负余生的重担,尤在这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账地方,担着这副弱不禁风的身体与一个姑娘共结连理,无疑于将对方推进火坑。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去祸害那轮丽日呢?一见钟情是很荒谬,因此初见之时的悸动,他只视作盛阳折下的剎那光晕,耀眼至极,应当转瞬即逝。他怕自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将那朵熠熠生辉的艳阳扯落凡间。可在这深山之中,两人竟能再相遇。少女眼眸清亮,坦荡磊落地道——她是沐瑶宫的人。意味着他可以是少女前行的无数个脚垫之一,大家各取所需,如何行事皆是遵循本心,不必忧虑。于是浮躁的心思顷刻仅余空壳,一点就碎。赵清絃眸色渐沉,这突如其来的现实带给他的震撼太大,念及沐攸宁最初的反应,更觉得自己是个将初落丛林的幼兽诱骗至跟前,连骨吞食下腹的恶鬼。况且这事本就有迹可寻,生涩的技巧,夹在喘息里的啜泣之声,只他那时被欲念冲昏头脑,通通都忽视掉。沐攸宁被突如涌至的内力烫得发懵,全身红通通的,眼皮低垂,手脚无力地伏在他身上,未觉这番气氛有何不妥,以致两人相拥许久都未再有言语。———————小小自行车第01/??回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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