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刚开情窍的木瓜一样。
施以行神情飘忽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眼睛不知往哪瞟,还好这逆光的姿势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不然为人师表的尊严都得让他丢尽。
这坚毅的糙汉撩骚起人来也是该死的魅惑啊!
≈ot;随随你吧。≈ot;施以行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本想着拒绝,话到嘴边拐了个弯竟还默许了。
他可能喝的不是雪碧是白酒吧下次换喝肥仔快乐水!
梁忱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ot;那我今晚可就住下了,就明天晚上一节你的课,你来帮我搬一下吧。≈ot;
撩骚者撩完人就跑,留下受害者又是脸红又是懊恼。
施以行直觉这是引狼入室,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也给赔进去。这要是让梁主任知道,指不定要来个暴跳几连。
洗完澡的梁大伟突然一个喷嚏,吓了梁太太一跳。
≈ot;吓死个人嘞!≈ot;
身材发福的梁主任揉揉鼻子,对着妻子憨憨一笑,殊不知一直看好的学生已经被自己亲手给卖了。
第二天,梁忱穿着小一号的t恤去寝室收拾衣物和日常用品。而施以行则戴着墨镜躲在停楼下的车里等他,按他的话说就是避嫌,被人看到总不太好的。
梁忱的室友也不都是排挤他,五个人只有其中两个对他很不友好。说是排挤,倒不如说是冷暴力,通俗点说就是视而不见。
就梁忱这功底配上这块头,整个学院也没几个能干得过他的。在一群整日按动键盘频率比呼吸还频繁的码农里头,他就是鹤立鸡群的一个存在,论起打架还没别人说话的份。
然而梁忱在梁主任的监督下,就像和尚剃了度,惹事生非已经是他的前尘往事了。
整个过程就如往常,除了他进门前看了他一样,之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梁忱哐哐地收拾东西也没打扰他们分毫。对此梁忱感觉无比满意,心里美滋滋地甚至还想哼个小曲儿。
≈ot;就这些?≈ot;施以行把墨镜向上卡在额头,本想着要不把后备箱给开了,谁知梁忱的行头就一个提包。
他把东西往后座一扔,人一屁股坐了进去,简述道:≈ot;洗漱用品,衣物,电子设备,就这些。≈ot;
施以行发动了车子,左右看了眼便扬长而去。
≈ot;差点忘了你是当兵的。≈ot;
梁忱被夸得一本满足。
≈ot;就是人猥琐了点,还没大没小的。≈ot;施以行小声嘀咕。
车子是封闭的,听力正常的人声音再小也还是能听到一点。被吐槽的某人阴险一笑,当即绕过座位给司机来了≈ot;环臂锁喉≈ot;。
≈ot;再说一遍?≈ot;
≈ot;卧槽你≈ot;
施以行这一声叫得都快破音,车子在猛地抖动几下之后停在了路边。他回头瞪了眼梁忱。
≈ot;想死的话可别拉上我!≈ot;
后者无辜地摆摆手。≈ot;我就把手搭你脖子上而已,反应那么大?≈ot;
梁忱刚刚确实没有用力,真的只是≈ot;搭≈ot;在了上头,不过还是把他吓了一跳。他对他人亲昵的行为不是很习惯,甚至会产生反感----包括昨天晚上的那事。
≈ot;安分点。≈ot;施以行还在刚才的惊吓中没缓过神,小心地环顾四周看清情况才敢重新发动。
梁忱笑了笑,躺会座位上无聊得刷起手机。
他的聊天软件里空空如也,以前本是用来联系对象的,空有一个太阳的等级,好友数一双手能数得清。
当兵时,他只能在每周空闲时才能拿出手机来玩玩,做的唯一的事就是守着那人的消息,生怕错过一点又要熬一个星期才能再回复。他夜夜思念的人,却在几千公里外与不知名的男人纠缠。
刚回来的那个暑假简直是他的噩梦,他满世界地寻都找不到所思之人的身影。电话、短信、qq甚至微博,他把两人相重叠的交际圈都问了遍。
≈ot;项南?啊,很久没有联系了啊,要不你再去问问别人?≈ot;
≈ot;他啊?切,我们早就没什么联系了,怎么,你们还没分手?≈ot;
直到梁忱找到项南的妹妹,才知道他和新交的富豪男友去夏威夷度假了。
≈ot;你傻傻的被人欺骗了两年。≈ot;
他对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声音哽塞地像是喝了碗苦黄连。
那个缤纷的假期埋葬了少年的初恋。开学的那天青年长成了带着报复的小苗。
项南一个月内被整到了近似身败名裂的境地,梁忱常说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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