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来!施老师吃早餐,这是你要的花生豆浆和油条!≈ot;
施以行鼓着个腮帮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往自己嘴里塞吃的。
文艺表演安排在了迎新典礼上,因为再过段时间就是学校六十周年庆典,索性延迟直接一起举办了,这维持几天的盛大活动是学校的一大重要活动。校领导、市领导都会届时出席,可见其重视程度。
学校的各个院系大一、大二的学生都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除了完成白天课程外,还要抽空排练校庆节目,而有些大院还会先在内部比赛,优胜者才能代表院去参加校级表演。
相比经管、电工、音舞等院,梁忱所在的计算机就要若是很多,毕竟不可能让人上台表演现场码代码。理工男居多的计算机大多都四肢发达,会跳跳舞、唱唱歌的也是凤毛麟角,正巧梁忱就是这么个凤毛。
当施以行问起他会唱什么的时候,梁忱回答地一脸骄傲。≈ot;《离家的孩子》,当初我们班获得团级的第一,就唱的首歌。≈ot;
这名字听得伤感,施以行好奇之下搜来听后,更是伤感得不想再来第二遍,心里暗自庆幸梁忱的表演不是唱歌。
日子还在张牙舞爪地过着,过程依旧坎坷。梁忱日常对着施以行做些毛手毛脚的行为,坚定不移的人民教师也在极力地做着反抗,再而三地重申自己身为老师的身份,提醒他,也在提醒自己。
然而这微弱的声明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梁忱什么,该调侃、该调戏的时候一个也不落下,只是一直维持在某个度上,不至于彻底惹毛施以行。
施以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这是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小打小闹。反正自己也没吃太多亏,贞洁还在就行。
期间施以琪也来过一次家里,对他俩同居的事情只表现出了一瞬间的惊讶,再下一秒已是了然。来了也就坐一会儿,说是忙工作又回去了。只是这回她似乎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ot;你悄悄你妹开的车,再看看你的,啧啧,简直不是一个档次。≈ot;
梁忱看着施妹妹开车离去的身影,再瞅一眼不远处停放着的属于施以行的车。
≈ot;那是我妹妹优秀,你要嫌弃我车那你下次就自己走路上学吧。≈ot;施以行淡淡地回了句,转身上楼。
≈ot;诶!别介呀≈ot;梁忱跟在后头又是一阵奶狗似的讨好,直说自己有眼无珠,不知道他这是在学习先辈的勤俭之风。
他对兄妹俩的关系着实好奇,这妹妹对哥哥爱理不理,却又不是完全的嫌弃;而这哥哥对妹妹可以说是疼爱的无以复加,不容他人丝毫玷污,但又在努力地保持着距离,遭到婉拒也只是一笑而过从不强制挽留。
梁忱是看不懂,还好也懒得管,他的目标是施以行而不是他妹妹,就算是了解他的隐私也得在足够熟络之后。
施以行对这粘人的学生是又爱又恨,年纪轻轻的就学人家老油条样撩汉,浪荡土情满满的型男,要再成熟一些岂不是得成一个乱世妖孽了,祸害范围还不分性别的。
但就是这一点,让他有高兴得不得了。
不为别的,他新文中的主角正好是这样一性格的主儿,可写惯成熟内敛型人设的他却怎么也把控不好这种人设的尺寸,前期时常ooc,他写得难受读者看得也难受。
俗话说艺术源于自然。直到他找到生活中活生生的例子,全文大改之后数据才慢慢升上去。读者老爷们纷纷表示很对口味。
这是梁忱所不知道,施以行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他,他的动作、眼神、话语,无不是最好的素材,再加上一些文学修饰,便成了读者们心心念念的骚气攻。
至于为何是攻,也只能说是暂时的,毕竟施以行的文里从来就不只有单纯的攻受。他的写文宗旨就是强攻强受,看他文的人也大多是奔着这一点来的。
梁忱自从与施以行有约后,整个人都变得勤快起来----虽然他本就不是一个懒惰的人----一周有三四天的白天时间用在了学校,先开始的一个星期每次晚上回来都像得了软骨症,散在客厅沙发上不想动弹。
梁忱向正在拖地的施以行抱怨道:≈ot;这帮小菜鸡连个出拳都软弱无力的,跟老头老太太一样不对,每天来操场晨练、打太极的老头老太太都比他们有劲儿,唉≈ot;
≈ot;所以你就放弃呗。≈ot;施以行随口答道。
≈ot;那怎么成,都已经夸下海口了,君子一言可要驷马难追!≈ot;梁忱拿来个抱枕给自己垫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ot;诶,施老师,文艺表演的时候网上会有人进行个人气票选,要是我们院得了第一,你就答应我两个条件吧,怎么样?≈ot;
施以行直起腰休息一会儿,顺带给他泼了盆凉水:≈ot;别的院厉害的一抓一把,比你好看身材比你好的也不止一个,你能不能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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