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委托顺利结束了,钱款需要走流程再汇到你的账户,委托结束后你百般无聊,一天夜里你打算去喝酒。
你不打算在酒吧里和陌生异性周旋了,素着脸连眉毛也没画,穿着短袖短裤出门了,路上经过的商业街很繁华,有年轻人拉着音响在街头卖唱,你驻足听了一会儿,你觉得他唱的挺好的,但你没有给钱,直接走了。
才晚上八点半,店里的客人很少,你一屁股在高脚凳上坐下,要了一排轰炸机。
想到你晚上还没吃东西,又点了一份小食。
你很久没喝轰炸机了,上次喝是什么时候你甚至不记得了,反正是你靠着买醉才能入睡的那个阶段,那时候你基本每天都喝到店关门。
调酒师熟练地在你面前摆上一排小杯子,把咖啡力娇酒,百利甜酒,和伏特加依次倒进小杯子里,又用喷火枪点燃了最上面那层的伏特加,杯口冒出幽蓝的火焰,三种密度不同的液体在杯子里无法融合,呈现出一种奇妙的分层,调酒师递了一根玻璃吸管给你,你接过,囫囵吃了一点小食垫肚子,开始一杯杯喝。
你不是第一次喝轰炸机了,最上面被点燃的那层火焰并不烫,伏特加在其中的比例也不高,但是你知道喝下去得让酒在口腔里待一会儿,不然很容易被呛到,你暗暗咂了咂舌,还是熟悉的味道,喝起来甜甜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了几岁,心态多多少少有点变化,你感觉轰炸机没有你记忆里那么有魅力了。
你喝完第三杯轰炸机,旁边的高脚凳上坐进来了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金发男人。
“真巧呢。”帕里斯通带着爽朗的笑容向你打招呼。
你点着头敷衍着,没有理他,把玻璃吸管放到第四杯轰炸机里,你听到帕里斯通要了一杯金茉莉。
“你就只喝这个?”你撑着脑袋看向帕里斯通:“我还以为只有小女生才喝这个。”
帕里斯通好脾气地笑着:“酒不是越烈越好的。”
你把剩下的轰炸机喝完,两手撑在脑袋两边,你需要缓一下,你的酒量一直都不算好,六杯的轰炸机喝下去你基本就喝不了其他的了。
帕里斯通看到你这副样子问你还好吗。
你从头发的缝隙中看了他一眼:“死不了。”
帕里斯通优雅地品尝着他那杯金茉莉。
你把两只手搭在吧台上,略微坐直了一点:“你是来这找女人的吗?”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我看起来像这种人吗?”
“还蛮像的,”你侧过头看他:“不过你应该很容易艳遇。”
“我会把这句话理解成对我的称赞。”他弯着眼睛看着你。
你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吸了两口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抱歉啊,应该问你介不介意的。”
然后你又补充道:“如果你介意我也会抽烟就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你自顾自的说起来:“现在还觉得我特别吗,我私下烟酒都来的。”
喝着金茉莉的男人摇了摇头:“这种感觉不是靠身上的标签来评定的。”
“那你用什么评定?”
帕里斯通抿了一口酒:“靠感觉。”
你从鼻间长长吐了一口烟:“你这样说会让我感觉你想泡我。”
帕里斯通又笑了起来:“说不定呢。”
“…那你可以放弃了,我很难泡的。”
“琪琪呢?对我感觉怎么样?”
你与帕里斯通对视,他的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照常闪耀着,你在他弯着的双眼里试图探寻一点真正的情绪,然而一无所获。
你又抽了一口烟:“你很特别,你和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即使你面无表情,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
“……”
“开玩笑的,我感觉你很适合被我坐脸。”
于是你在帕里斯通家里洗澡,你按了一大坨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一边洗一边想,事情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了?
糟糕,这句话好像什么堕落向成人影片的开场白。
你用帕里斯通准备的浴巾把身上擦干,走出去的时候早已洗好澡的帕里斯通正穿着条纹睡衣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正在播八点档。
你裹着浴巾走过去,帕里斯通问你要喝点吗,你摇了摇头,你说混酒喝你可能会吐。
你走到玄关把灯关了两盏,客厅的光线一下子幽暗起来。
你听到帕里斯通咦了一声,问你:“要在客厅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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