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039;也只能更大些才不让他们失望…”
就如此得逞的局面,不趁机啄肉饮血,怎能称为皇帝鹰犬!
礼尚往来
大雨像天破了一般倾泻,击落地面溅起数之不尽的水花。
孝帝黄袍正冠,庄严稳步向上朝的大殿。
微公公将刚得的密报呈上,孝帝看后,龙颜微妙,心料今日朝堂定是群臣激愤。
到了朝上,竟看见沈珩负伤站在殿下。
早朝开始。果然,重节重德的郑太师第一个站出来启奏单太尉两大罪过,紧接着其他的官员相继出声,尤子嶙也在内,瞧着局面愈演愈烈,暗想这回还除不掉萧太后这一支厚羽。
孝帝听完众臣所言,怒拍龙椅,指着单太尉:“单大人,你有何可说!”
单太尉一午一夜流连花丛,天亮之际回到家中方酒后清醒,得知老母亲驾鹤西去的震惊与伤痛还未散去,又面临千夫所指的境地,慌忙跪下,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解释。
其实也是无可解释,指控他的每一条都是实打实的…“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孝帝怒斥,“先把他拉出去鞭刑三十!
立刻!”
“皇帝!”
这一声哀戚的呼喊引得全殿官员回过身,待看清来人,个个又屈了腰,龙椅上的人也站了起来,只有沈珩与尤子嶙没有意外之色。
孝帝惊讶,竟然是萧太后冒雨匆匆赶至。
“太后,那么大的雨啊,您这是”
萧太后惊慌失措,越过百官走向龙椅:“皇帝,哀家昨晚做了个梦!”
梦?
如今正是上朝之际,貌似有些太小题大做,可孝帝仍接着问:“什么梦?”
“是先帝!先帝来哀家梦里相见,痛哭不已,说这朝中自他驾崩后,忠心的老臣一个接一个不中用,他们都忘记了曾经为这个江山社稷奋发拼搏所吃过的苦头,若是他还在,定是稳着君王威严,时时提点着,根本不会有谁去犯错!”
真是字字不提恩德,字字又重恩德,还暗责孝帝没有做到明君义务。
尤子嶙禀道:“太后,您的意思是单大人一个四五十岁的二品太尉还不具明辨是非的能力,需要官家时时刻刻告诫哪些事是对的,哪些事是错的?”
萧太后怒瞪过去一眼:“尤侯真是年轻气盛,当不知人老了有时候会犯浑,普通小事不必提点,但大事大节耳提面命的才能减少错事。况且,单大人这么多年来为朝廷,没功劳也有苦劳,皇帝不可随意降罚,天大地大,逝者为大,还是让他先去处理家中丧事为好,切莫伤了老臣子们的心呢…”
孝帝闻言,且不作表态,沈珩亦然。一干老臣此时也沉默了,总不能阻止人家先去葬了老娘。
尤子嶙又道:“这就不大合适了吧。臣不管年轻与年老,只知大家吃的是一样的粮食,读的是一样的书,有功当赏,有错当罚。
那沈相治家不严,二话不说受了刑罚,而单大人的罪名可比沈相大了去了,受了刑再去安葬老人家不就成了。”
一帮官员又跳了出来:“臣附议!”
沈珩此时也出列:“臣也附议。”
单太尉铁青着脸,低吼道:“我受刑不得去半条命,如何安葬我母亲!”
沈珩凉凉瞥去一眼,道:“这与我们有关吗?”
萧太后斥道:“沈珩,收起你的狂妄,你在公报私仇!”
“臣不敢。”沈珩定定说道:“单大人罪证事实清楚,我朝有君主有律法,鞭刑适用,请问太后微臣在哪寻私仇了?”
萧太后后知后觉自己口快了,当即收敛情绪,“事情纵使如此,也请皇帝看在先帝和哀家的份上,看在单太尉多少功劳的份上,轻饶了他。”
虽然孝帝暗地里一点都不想顺了萧太后,奈何朝臣势力交替,既要顾旧功情,又要劈新天地,实在左右为难。
“若说有功劳便能抵消过错,那沈相的鞭子挨得倒有点冤了。以后人人都仗着这一条为非作歹,当免死金牌,天下岂不大乱…”
尤子嶙摸摸鼻子,故意说道。
众官一听,也觉得是个道理。沈相的功劳那也是明摆着的,不然能从四品那么快升到一品。再者,有功者的人几乎都会高升,位高权重,一人就算仅犯一个大错,好多个一起犯,综合成的惨祸足以颠覆江山。
最后,孝帝大袖一挥:“现在拖出去打!”
堂堂二品大官,被微公公拖出了朝堂,在雨中扒了官服,狠狠抽鞭子,那惨叫声和鞭答声、大雨声混合成索命的凶咒,听得胆小的人止不住地打激灵。
萧太后痛心疾首,对孝帝说道:“皇帝,既然要罚那便罚吧!只是沈单两家正定婚事,可怜那姑娘已年又十六,要是守孝三年,这大好青春就没了!哀家便当你的面做回主,先叫单家不发丧,把姑娘火速娶过门。”
娶妻不是纳妾,近日连续大雨,丧期再怎么延后也不能超十日,不然尸身该发臭了。这便意味着两家要在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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