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把凳子往后一推,离书桌远了一些,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晃人心神的笑容,一抬手揽住了周芜的腰肢,周芜想要躲避,但是碍于手中的牛奶,怕牛奶泼洒在驰珝身上,保不齐又是几千的衣服,自己赔不起。
周芜没有挣扎地被驰珝抱在了怀中,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地把牛奶放在驰珝书桌上。
周芜这么乖地给人送睡前温暖,被驰珝抱着也不挣扎,整个人乖的不得了,驰珝望着还是不满意。
驰珝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调戏周芜的骚话格外多,一手揽住周芜的腰,防止胆小的小兔子逃跑,一手抓着小兔子身上睡衣的长耳朵揪着玩,目光瞥了一眼周芜深夜端给他的睡前牛奶:
“周周,你的勾引进度太慢了,两年了还没摸清我喜好吗?现在你应该只穿我那件黑丝绒衬衫睡衣坐在我的书桌上。”
???周芜两眼一黑。
周芜猛的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这驰珝是他妈做梦呢?就不应该对他心生同情,驰珝这个满脑子黄废料的王八蛋不配!
周芜正打算反驳,却有听到驰珝思索着开口:“还有,脚抬高一点。喘不喘气叫不叫老公无所谓,反正你平时在床上的时候话也少。”
周芜一下子朝着驰珝扑了过去,想要捂住他的嘴巴,紧张兮兮,脸涨的通红,手上的力气颇大,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模样。
“你……你瞎说什么,这是在家里,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驰珝好笑地问道:“怕什么?”
你是驰家唯一名正言顺的大少爷,就算是亵玩一个私生子,也不怕驰启东把你打死。但是驰启东放的你,未必放的过我。
这一点周芜看的很清楚,所以对驰珝又生气了,冷声道:“我胆子小得很,什么都怕。牛奶我也送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松手。”
驰珝却没打算放过他,大手一捞,把周芜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跨坐着,两个人面对面。
驰珝伸手摸到了周芜脖颈上贴着的阻断贴,轻轻撕开,一股极为淡的椰奶味飘散了出来,在两个人鼻尖萦绕。
周芜疑惑地望着驰珝,手掌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腺体:“你要干什么?”
驰珝把周芜搂在怀里,似乎想要周芜软化在他的怀里,把他那残缺的心脏填补。
驰珝在周芜耳边轻声道:“周周,我好难受,我很不开心,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周芜心里默默算着时间,现在还没到驰珝的易感期:“你体内的信息素又紊乱了?”
驰珝没有说话,手指勾住周芜兔子睡衣的衣领,低头吻住了周芜性腺,湿热的吻让周芜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周芜跨坐在驰珝身上,感受到驰珝身下顶起来一个小帐篷,现在正戳着周芜大腿根。
周芜感受到了,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声音都颤颤巍巍:“驰……珝,你管好你的那东西。”
驰珝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不以为意,而且还引导着周芜的手指去触碰:“它很喜欢你……”
周芜的脸比熟虾子还要红,但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它。”
驰珝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伸手也把自己性腺上的阻断贴了下来,梨薄荷味和椰奶味混杂在一起。
周芜被驰珝临时标记过,一闻到驰珝的梨薄荷味,大脑立刻处于晕乎乎的状态,像是被梨薄荷勾引了一样,身体开始渐渐发烫,忍不住想要去嗅梨薄荷味。
周芜很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一样,他的头搁在驰珝的肩膀上,轻轻的喘息着,热腾腾的气息从唇齿间溢出。
驰珝宽大的手指从周芜的睡衣里钻了进入,轻轻地揉捏着周芜的肌肤,像是心血来潮一样,主动问道:
“上次,你问我,你以什么身份留在我身边?”
周芜没理解驰珝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晕乎乎的脑袋抬了起来:“嗯?”
周周来决定我们之间的关系
驰珝手指摩挲着周芜的肌肤,低声道:“我想要你清清白白留在我身边。”
这个是不可能的?周芜脑海里首先蹦的出来是这句话。
也不是不可能。除非周芜和驰启东的关系断的干干净净,除非驰启东大权旁落没有一点话语权。
但是周芜和驰珝打过两年交道,知道驰珝绝对不是一个耍耍嘴炮的人。
周芜在沉沉浮浮的情绪中抽出一丝神智,问驰珝:“你……想要干什么?”
驰珝左手探进了周芜的衣服里面,扶住周芜的脊梁骨,一点点向上,声音又沉又酥:“想要成了周周的合法恋人,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周芜张了张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驰珝低头咬在了周芜的后颈腺体上,不轻不重。
周芜饱满的唇齿间溢出呻吟声:“嘶…哈…”
驰珝正好咬在了他曾经临时标记过的地方,梨薄荷味冲进了周芜的体内,喧宾夺主的在周芜体内四处流荡,甚至喧宾夺主把周芜的椰奶味一点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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