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
公爵先生的手宽大又温暖,酒红深邃的眸凝视着我,我难为情的撇开视线,「啊,那个,我只是想确认……因为我手上这朵没有。」
被这麽近距离看着、握着手,若不是想起我的幼童样,我大概真的会误会公爵先生对我特别、特别好,是因为垂涎我的美se……咳咳。
他笑了笑,「送你的花,怎能有刺呢。」
脸红,我傻傻微笑,「谢谢你。」
嘿嘿嘿嘿,公爵先生即使是对我这种小鬼也很温柔。
「不,是我该说抱歉,让你哭了……」
「让我哭?」我愣了愣,这句话在脑中迅速放大……「啊!不不不不不对啦!!不是你让我哭,是我──」突然想起我为什麽哭,「是因为──」我是变态把你抱紧紧,还磨蹭你的脸?
这话我说不出口啊!即便是事实没错……看他注视着我,认真的等解释……只好──!将手上的花抱紧紧,再用脸轻蹭花瓣!
他没会意过来;我又再「表演」一次,将花报警处理……不对,是抱紧处理,然後再用脸颊磨蹭花瓣……
在经过几次「耍猴戏」的肢t语言後,我放弃继续当猴子,决定还是用说的。虽然不想当猴子,可是这猴样怎麽这麽适合我……呜呜。
「我……我很抱歉突然抱住你说了一堆奇怪的话,又用脸贴你的脸,害你吓到了……对不起,我不是变态,真的……」食指不停的互相绕圈,羞窘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原以为公爵先生会大喝道:「你这个变态小鬼!」之类的……当然,公爵先生温文儒雅,怎麽可能说这种话,这是我的风格。
值得高兴的是,他没有讨厌我。
感觉到他00我的头,安抚我的心情,动作相当温柔。
他对我微微一笑,柔声解释:「我没有觉得被冒犯,只是有些讶异罢了。」
似乎见我一脸困惑,他继续道:「……曾经有个朋友也像你一样的举止。她那时曾说,这是兽族示好的方式。」
闻言,我眼睛一亮,认同的猛点头!
「没错!我和我家狗狗都是这样的!莎莎每次跟我撒娇都会蹭蹭我,我也会学牠,跟着蹭回去……啊,那个,我不是说你是狗狗啦,我只是习惯x……反sx?总之,我从小就这样,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我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对不起……」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回音,公爵先生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这麽想着,我赶紧抬头想要再解释,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抱在怀里──
「玫、玫瑰花被压到了……」脑袋里冒出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不,别说抱歉……别抱歉。」说到这里,他不再言语。
怎、怎麽了?他的语气哀伤,好像很难过……由於被抱住,我看不见他的脸。他刚才说,曾有个朋友和我一样,是不是想起了往事?
伸手,想00他的头安慰他,这时候才又想起我现在是小鬼的模样,连手都短了一截,根本0不到……窘。
「嗯,我不会再道歉了……」
张开我短小的手臂,抱抱他,希望他能够不要再觉得难过了……感觉他抱着我的力道更紧了些,我不晓得该怎麽办,只能让他这样静静抱着,脑袋开始转啊转,胡思乱想起来。
所以,公爵先生没有在生我的气,对吧?
抱我是因为我长得很可ai,对吧?
啊!还是公爵先生真的喜欢小萝莉?!难怪,上次见面他一点都不热情,那我还是不要变回去好了。嗯嗯嗯,好,就这麽办。
对了,他说的朋友是谁呢?也是像我一样可ai的小孩吗?还是──我混乱的思绪被一阵假意的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咳咳!」
谁!这麽没礼貌,在我说自己可ai的时候打断我!
「咳咳咳咳咳咳咳!」
那个人又咳了好几声,因为公爵先生没有放开我,我看不见是谁……但、是!她一开口我就知道了──是小花。
「冒昧打扰您了,公爵大人,奴家有急事相告。」
急事?什麽急事啊?我很想动,但是公爵先生彷佛没有听见小花说的,丝毫没有动静,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悠华又清清喉咙地道:
「其一,由於宅邸许久没有访客到来,是以奴家向主人通报了声,还请您见谅。」
「其二,联系上主人後,辰夜大人询问了今日的贵客是何人,便情绪激动地破口大骂公爵大人您诱拐儿童,叮嘱奴家他等等会搭末班车来奥弗尼亚找您算帐。」
什麽,老爸等等要来?!我得赶紧落跑……对!要落跑──不对啦!老爸要来算什麽帐?明明不是公爵先生的错,为什麽要找他算帐?!不行、不行!我得阻止爸爸乱说话!对,要留下来阻止他!
「其三,若您再不放开小主人,奴家便不客气了喔,这也是奴家在此的使命呢。」
第三句,小花语调娇柔,却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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