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却只有这个神秘nv子的琴艺能让他留心。
「在下厚颜在此叨扰姑娘一夜,却尚未请教姑娘芳名?」
「一笑倾城为君欢,再笑倾城为君王,此为名,小nv子小字襄定。」
说完後,双膝落地,双掌做揖伏地,行大礼後再道:
「襄定见过二皇子」
事以至此,再避也无意义了。
「本皇子,如今微服私访,倾姑娘不必如此大礼,请起。」
伸出双手,端木景亲自扶起倾君欢,心中却微感讶异,没想到那句傲气之语竟是出自於眼前这名至多二十岁的nv子。
「倒是,姑娘怎知我即是当朝二皇子?」他可不记得曾经提起自身名姓。
「殿下忘了?用膳之时曾唤另一位公子廷焉,想必这位廷焉公子便是当朝太师之子,也就是户部郎中穆承昭穆大人吧,所以民nv便大胆假设,您是二皇子殿下了。」
「如果廷焉身边跟着的是皇子,那你又怎能肯定我是二皇子而非其他皇子?」
「其余二位皇子皆曾上山yu见倾君欢,您又怎会是其他皇子呢?」
「但本皇子听说,姑娘已一句话拒绝的其他皇子的延揽,这是为何?」与她那傲气之语相违背。
「夺嫡之争与吾无关,是因,吾所助者,储君也,扶持者,帝王也;这并不相违呀。」浅笑一回,又默默的弹起琴来。
「你不帮助皇子夺嫡,却又扶持帝王,帮助储君?」
「殿下,您可要延揽君欢入朝为谋士?」
一句话,问的端木景无语,问的气氛一滞,但倾君欢随即便又浅笑开口:
「殿下,恐怕当今圣上心中这太子之位早有定夺,其余人cha手与否,不过就只有加速或者延缓而已只怕殿下早已心中也有数吧。」
「你很聪明。」
「殿下,聪明二字对一名谋士而言,是一种w辱并非称赞,不过,君欢就当是称赞了。」
「如果本皇子打算延揽你入京为本皇子谋士,你可愿意?」
「就只怕皇子不屑以nv子居谋士之位了。」
「但本皇子就想知道,这闻名天下的奇nv子,究竟有何能耐。」
「那君欢,便在这棋灵山恭候大驾。」语毕,递过去一片金叶发饰。
「这片金叶发饰就权当是信物,这京城与棋灵山路途甚远,未避免横生枝节,殿下只需派人送这发饰带个信来便好。
「姑娘请留步,不必再送。」
端木景扬声一道,却是劝阻了倾君欢送客离去的步伐,毕竟,虽知晓她的身分,但却不能不防着,人心难测。
「公子请听襄定一言。」
倾君欢听见了,暗自明白端木景的心思,也不恼,仅仅只打算提醒他一事。
「姑娘请说。」看着那银制面具,端木景心中却升起一gu奇异之感,想将那面具摘下还她那清yan脱俗的容貌。
「公子下山後,请勿在棋灵山周遭多做盘桓,一下山请即刻回京。」
好歹也是自身命定该助之人,纵使端木景没有正式延揽,甚至对她心存戒心,但也该略尽点心至少也该先助他保命。
「姑娘此言何意?」穆承昭觉得怪异,怎麽只过了一晚,这名紫衣银面nv子似乎与二皇子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但这不可能阿,别人也就算了,这二皇子端木景,别说是nv子了,就连男子除非是人才,否则是难入他眼的
「实不相瞒,小nv子略懂卜卦之术,昨天夜里闲来无事便为二位公子卜上一卦,这卦象不吉不凶,到也无碍,可为免多生事端,还是小心为好。」
这卦象太诡异,令人不得不上心留意。
「知道了,还请姑娘勿再相送,留步吧。」
「那襄定便祝二位一路平安。」顺利回京。
棋灵山的山腰上。
「殿下,您似乎对这名nv子颇感兴趣?」
这两人之间的互动似乎有些不一般,尤其是端木景,还从没见过他对陌生nv子这般上心,不仅多说了好几句话,更是将人家的「提醒」放在心上,这个紫衣nv子究竟是有何能耐
「何出此言?」淡漠的扬声一问,知道穆承昭对这名nv子似乎颇感兴趣,但到也暂时不打算让她知道这名nv子便是倾君欢,也不回他,四两拨千金的回问了一句。
「殿下当真预备直回京城?」
穆承昭也不多让的不做回答,同样反问了一句,就想知道这名nv子所说的话,这高傲的二皇子是否愿意听信。
「是。」
「您信了这神秘nv子的话啦?」有意思有意思,真真有意思,让他对这个nv子燃烧起浓烈的兴趣了。
「不全然,但的确是让我下定主意不在外继续逗留。」
「您是担心g0ng内?」
「恩,父皇与母后年少征战多年,毕竟已有年岁,我此番在外已有一段时日,隐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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