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
若是他赢了,不用去求白砚也能回到骊山书院,到时候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他定要让那女人好看!
罗明湖转身坐下,待他摆放好琴,扫视全场一周,果然看到了那个女人。
虽然她戴着面纱,可他仍旧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视线相对,绮兰微微一笑。
罗明湖瞳孔一缩,那女人竟对他笑了!哼,她现在笑得有多灿烂到时候哭的就会有多惨!
他一定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罗明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而后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将十指放在琴弦上,蓄力待发。
琴声激昂如同山涧瀑布,一会金戈铁马一会悠扬婉转,柔情万丈,不论是情感还是技巧都发挥到了极致。
琴声激昂如同山涧瀑布,一会金戈铁马一会悠扬婉转,柔情万丈,不论是情感还是技巧都发挥到了极致。
在场之人无不心随意动,情绪被高高抛起,而后又重重落下,跌宕起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罗明湖也仿佛跟琴完全融为一体,浑然忘我。
忽得琴音一滞——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将所有人从情绪中拉了出来,众人不明所以,看向台上的罗明湖,仍然是沉浸其中十分专注的样子。
众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再次投入琴音中,却发现后面的琴音陡转直下,音律虚浮不定,断断续续,难以成曲!
众人再次看向台上,却发现罗明湖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那双正在抚琴的手也变得颤抖不知像是在强烈的控制自己才能勉强继续弹的下去一样。
台上的罗明湖已经完全无法掩饰自己了,他原本正在好好的弹琴,可手上突然变得奇痒无比,他拼了命的想要忽略手皮肤表面的灼人痒意,全新全意重新投入琴音之中,可那如同百爪挠心一般的痒意如蛆附骨,让他恨不得立刻挠手。
痒,实在是太痒了!
罗明湖用尽平生忍耐之力勉强弹奏完一曲,就开始立刻挠手,这才觉得稍微好些一些,他抬头看向台下,却发现台下观众鸦雀无声,心下不禁一沉。
等他看向评委席那边才是真正的心理不妙,六个评委相视一看,而后纷纷摇头,罗明湖开始慌张了起来。
而后六个评委纷纷给出二级丙等的分数,全场最低分!甚至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的最低分!
全场哗然,纷纷为罗明湖哀叹惋惜,不明白一开始明明表演的那么精彩怎么到后面就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断断续续不成曲了都。
罗明湖眼前一黑,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明明他是有把握夺得魁首的,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
怎么突然手就痒了起来呢?
罗明湖的脑海里莫名想起开场前的那场事故,他被人撞倒,酒洒了全身,然后一个人拿着丝巾碰到了他的手…
拿着丝巾碰到了他的手!丝巾有问题!有人故意陷害他!是故意的!
罗明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而后像是有感应一般看向场中的一个人,果不其然看到那双熟悉的眸子,灿若春花,但是眼底却挂着明显不过的小人得意!
是她!都是那个贱人搞得鬼!
罗明湖当场就叫了起来,“贱人你陷害我!”
而后发疯般冲入人群中,朝朝绮兰直奔而来!速度快的现场都没有反应过来。
绮兰也没想到他这么疯,直直朝她冲来,她特地躲开了人群,这会也抓不了人挡一挡。
绮兰正准备不顾形象爬桌底的时候,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飘然而至,熟悉的利落的身法。
绮兰的动作从爬桌底变成了躲白砚的身后。
见眼前是白砚,罗明湖强忍着怒火,勉强维持着理智,生生停住了脚步,怒喝道,“先生你让开,这一切都是这个贱人搞得鬼!我今日必叫她悔不当初!”
绮兰躲在白砚身后,泪眼朦胧,柔柔弱弱,“罗公子,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罗明湖咬牙切齿,目眦欲裂!这贱人!她还在装!他非要叫她好看!
“这是试琴大会,你是要在这里丢脸吗?”白砚眸光平静道。
“可是先生!这贱人故意陷害我,然后我在比赛中发挥失常,都是她搞得鬼啊。”罗明湖伸出自己的手,“她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才叫我突然手不听使唤了,都怪这个妖女!”
“你可有证据?”
罗明湖原地嗫嚅,要证据,他是没有的,当时场面太慌乱了,他不记得当时给他擦手背的是谁了,而且时间过去这么久,这贱人肯定讲证据销毁的一干二净。
罗明湖只能反复强调,“先生你信我!都是兰姑娘搞得鬼!都怪她!”
“回去吧,今年输了,明年可以再来。”白砚一锤定音。
罗明湖失去了置喙的余地,他不仅失败了,没等拿到音律大赛魁首,而且还成为了笑柄,再也回不去骊山书院!
这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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